当然,有所得就会有所失,国内人居环境稍微好点的,都是没有工业、没有加工厂、生产厂的地域,经济落后、物质匮乏、地域闭塞,这些矛盾本身就像是不可调和、不可折中、只能取舍的现实。城南区也好、平秋市也好,今后都会面对这些问题,怎么取舍,也该是杨书记你们这些肉食者头痛的时候了。”
杨卓林呵呵笑了笑,对苏培秀说,“江总一语惊人,震耳发聩。东轩啊,你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强,这段时间在工作之余,多查找一下这方面的资料,做一些准备,也让我们今后在决定之前不要糊里糊涂的瞎说。”
“好的。”这个工作任务杨东轩很乐意接受。
苏培秀让人上菜、上酒,杨东轩不肯拿酒瓶,苏培秀笑呵呵地当了席长。给每个人斟酒,江生也不推托,表示自己酒量小,只能喝一杯,城南区这边客气,今天拼着醉也要多喝一杯。酒席上的话做不得数,倒了酒,先干一个,对江总到城南区来表示热情欢迎,也表达对江总到城南区来做事业的期待之情。
江生没有多说,笑着将酒喝了,有这么一会也看出杨东轩在杨卓林和苏培秀心目中的地位,说,“这位小老弟是负责哪一块的?”“江总,我是给书记跑腿、打下手的。目前在学习、充实自身,工作上说单独负责一块能力有限还担不下……”
“江总,杨区长是负责城南区文教卫方面工作,城南区近一年来最有起色的工作就是教育方面的基础建设。目前,城南区作为全省教育发展规划基础建设的试点,工程项目建设全部落实到位,过几个月,便能够陆续完工投入使用。”苏培秀说,倒是对杨东轩用心推介。江生听了这话,果然有效不同,看了看杨东轩微微点头。
“杨区长年轻有为,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江生拿起酒杯来跟杨东轩碰,虽不觉得多热情,可比之前的神态有了变化。“江总,真当不得‘有为’二字,工作上说到底还是听书记指挥、听秘书长指点,按劳动意图执行。江总大老板、大财神、事业大成功者,正式我们年轻人仰望与学习的强者、能者,江总,今后有机会还要多向你请教,可要给点实在的哈,来,我敬你一杯。”
喝下这杯酒,江生似乎和气多了,对杨卓林说,“杨书记,一个地方的发展最难得的就是人才,难怪城南区在平秋市地区脱颖而出,有你这样具有开拓性的领导、又有杨区长这样有执行力的年轻领导,城南区快速发展是必然的。”
“城南区发展的根子还要有资本进入,开发、拓展商机,推动我们这里的经济发展,才是发展的根本。当然,城南区也会不断地调整自身,适应新形势下建设的良好环境,保障引进资本后能够得到更好的运转。江总,有没有决心过来试水?”杨卓林再一次比较正式地邀请江生过来投资。
“江总,目前城南区的商机或许还没有完全显露,我没有接触过经济方面的工作,不懂,说几句外行话,还清江总别笑话。”杨东轩说。
“吃饭闲聊,天南海北的,杨区长莫要太认真啊。”江生笑着说,“杨区长如今抓文教卫方面的工作,还没接触经济这方面的事,其实,经济工作真接触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肯做事又有什么事做不好?再说,旁观者清,我很想听听杨区长的高见。”
能够聊起来,对城南区说来便是工作上有进益,杨卓林和苏培秀都乐见其成,笑呵呵的抽烟看着他们。杨东轩说,“全国的经济形势喜人,沿海地区有着地域上的优势和强大资本优势,这些优势对商家们而言,机会都是均等的,到某种层次之后难分高下。要突破局势,大多数人会找新的商机,那么,这些人面临的选择有二,一是冲出国门,走进国际大舞台,二是向国内内陆开拓市场、整合资源。两者的风险和机会并存,谁才是最有利商家发展之地?我觉得,平秋市地区至少是一个不错的新领域、新市场。江总,我这个外行人真想听一听你的高见。”
“杨区长还说不懂经济,你这番话仔细琢磨一番,就是一篇立论高原的大论文,发表出来会让很多经济学家都引起思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