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没有动,偷偷看了一眼行长的脸色,这才小声说道:“他们说你……你还是一个……雏女……”说完就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你说什么?可笑……”韵真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这种无聊的鬼话亏他们也能编的出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会是吴世兵耍的又一个阴谋诡计吧。
“是……是医生说的,他们也觉得奇怪呢……张淼那里有……有证据……”徐萍偷偷瞟着行长,虽然她还没有结婚,可对这件事好像也怀着极大的好奇心。
韵真一听,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她禁不住想起了那个遥远的夜晚,在海滨柔软的沙滩上,王子同趁着她喝了一点葡萄酒晕晕乎乎的时候,连哄带骗地要了她的身子,而不远处的黑影里,吴世兵和两个女人正在那里放声歌唱。
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当天晚上,韵真和妹妹韵冰躲在被窝里谈起当时的感觉时就是这样描述的。
其实,韵真觉得自己描述的很准确,当时在惊慌失措中,她感觉到王子同的下半身紧贴在自己腿间,奋力地往里拱了几下,然后就有一种被针扎的感觉,前后也就十几秒钟,一切就结束了。
她记得,王子同和她结婚之后,每天跟她睡觉前的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关上灯,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像女人一样怕羞。直到有一天,她偶尔闯进了浴室,第一次看见了丈夫那玩意,竟觉得跟自己见过的那些七八岁的小孩没什么两样,心里惊疑不定,于是,在一次不满足的例行公事之后,她就抱怨丈夫的玩意是不是小了一点,虽然没有什么凭证,可凭着自己的想象,她觉得起码应该稍微再大一点,硬一点。
没想到她的质疑引起了王子同强烈的反弹,一方面,他从人类学的角度证明他的玩意尺寸在中国人里面完全属于正常范畴,另一方面他认为只有不要脸的女人才会对丈夫的尺寸说三道四。而为了印证自己男人的魅力,他找了一堆妙龄女郎招摇过市,用实力告诉自己的妻子,喜欢他的女人大有人在。
从此两个人陷入了夫妻冷战。不过韵真心里虽然不满,可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没有强烈的要求,如果王子同不用挑逗她,也许连大小都不一定会引起她的特别注意。
再说,除了床上那点事,作为王子同的妻子,丈夫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为她赢得了外界的瞩目,这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他的先天不足。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她对丈夫的能力提出质疑之后,王子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慢慢的心态就变了。
作为报复,王子同采取两种方式打击妻子的自尊心,一方面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折磨她,让她呻吟让她哭喊,只有在看着她在自己的挑逗下得不到满足时的痛苦,心里才能得到平衡。
同时,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开始的时候还半遮半掩的,后来就变成了公开的挑衅,甚至公然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来,然后在房间里到处安装摄像头,故意让韵真在监控里看着他和那些女人颠鸾倒凤的情景。
那个时候,家里面几乎每个月都要换一个保姆,这些保姆都年轻美貌,佣金昂贵,可百依百顺。保姆的房间就是监控中的一个主要表演场所。韵真很多时候都是一边看着来自保姆房间活色生香的表演,一边在怒不可遏中达到高峰。
韵真虽然为人平和,却自小倔强,丈夫的行为在激怒她的同时,也引起了她的反抗,只不过她的手段没有丈夫来的强而有力。她唯一可做的就是鄙视,鄙视丈夫,鄙视那些女人。
她大把的花钱,成为银行系统有名的银女,同时拒绝和丈夫同床,一旦王子同强迫,那么,那天晚上肯定是一场持续到天明激烈的搏斗,在这种无休止的搏斗中,两个人的精力都得到了充沛的发泄。
当然,最让王子同感到羞耻并无法忍受的是,家里面从卧室到客厅到处丢弃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杂事,这些杂事的封面都是一些威猛强壮的男人,他们裸着上半身,展示着雄壮的肌肉,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裤子里胀鼓鼓的一团就像是一面旗帜,无情地揭露着王子同的谎言。
夫妻之间的这场战斗持续了好几年,最后韵真感到筋疲力竭,一甩手扔下这个家,远渡重洋去美国留学去了。
“行长……是不是还要叫张淼……”徐萍见韵真呆呆地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韵真醒悟过来,脸上一阵滚烫,她朝徐萍挥挥手,示意她出去。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面,双手捂着脸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疯似地冲进休息室,三下五除二换上外出的衣服,然后拿起皮包和桌子上的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徐萍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行长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件事对她来说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结过婚之后仍然能够保持雏女身,那自己岂不是早就可以和陈默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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