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着急了,反正猎物已经跑不掉了,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呢,足够让他在这具迷人的**上销 魂了。
他甚至觉得,如果就这样在她沉睡中占 有她有点索然寡味,最好是等她醒过来,在她惊恐万状、垂死挣扎中慢慢把玩,细细地品味,然后羞辱她,亵渎她,让她羞愤欲死,再也没有往日的那股傲气,最后在她的哀求和哭泣中完成对她的占有,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她曾经给自己带来的羞辱。
妈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秦笑愚弄过了,如果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这对自己来说将是一个多么大的遗憾啊。
陈默忍不住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搬。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盯着那张红扑扑的俏脸凝视了一阵,接着就小心翼翼地开始解着她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两粒……
忽然想到要给徐萍照几张照片,一方面是作为这次意外收获的纪念,另一方面也可以作为一个紧箍咒永远套在她的头上,免得她醒来以后像个泼 妇一样和自己纠缠不休,有了这些照片,凉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陈默暂时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先从各个角度拍摄了几张,然后就小心谨慎地把女孩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酒到微醉时,花到半开处,罗衫初褪,欲遮还羞……
陈默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欣赏着女孩半遮半掩的模样,一边不停地按动快门,拍下一张张艳照照片。
最后他三两下就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手里举着相机,挑好角度,然后跳到床上,一会儿趴在女孩身上,一会儿脸贴着脸,一会儿又做亲嘴的模样,各种动作姿势不一而足。
忙活了大半天,这才跳下床来,在相机上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拍拍手,自言自语道:宝贝儿,我们现在就开始表演……你可千万不能害羞呀……
陈默的动作开始粗狂起来,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娇躯上面。
“……你……怎么是你……”徐萍半梦半醒之间还以为是秦晟偷偷进里了自己的卧室,可睁开眼睛就认出了上面的那张脸,顿时浑身就像装了发条一样一阵挣扎,可立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马上就不敢动了。
“萍萍,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的第一次被我得到了……”陈默凝住身子不动,把女孩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一边残忍地说道。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徐萍浑身乏力,又不敢使劲挣扎,她已经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一时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只手无力地捶打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呜呜地哭泣起来。
“当然会痛……只有让你痛,你才能记住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你羞辱我代价……”陈默说完就一阵大起大落,丝毫不顾女孩的痛苦。
“啊……”徐萍痛得一张脸几乎扭曲了,摇着脑袋甩着秀发,一双手无奈地推拒着,一双美腿在男人后面一阵乱踢乱蹬,可丝毫也摆脱不了悲惨的命运。
“怎么样?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现在知道了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我看看谁能救得了你……你喊呀,你哭呀,你越叫我越高兴……”
“你……你这个畜生……你会后悔的……我要去告你……你这是……啊……”徐萍见大势已去,挣扎也是徒劳,并且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通过语言发泄心中的怒火。
“你去告吧……到时候看谁不要脸……啊,太舒服了……你怎么不叫了……继续叫……继续哭,这样更有滋味……”
……
徐萍再次变得人事不省,只管趴在那里软做一团,拉菲红酒有着绵长的后劲,即便是在被强暴之后,她也没能彻底摆脱醉意。
陈默则借着酒劲发泄完之后也陷入了极度的虚弱之中,不过在睡过去之前,他没有忘记把女人光溜溜的身子搂在怀里。这个时候,他的神经也比较脆弱,由最初的旷野变得温情脉脉起来。
陈默买的这套公寓位于临海市的西北角,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段,从窗户看出去,能够看见北山顶峰上皑皑的白雪,周边也不是商业区,所以即便已经早上十点多钟了,也听不见噪杂的车流人流声。
最先醒来的是徐萍,她是被尿憋醒的,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觉得头痛欲裂,紧接着就觉得腿间像针扎似的隐隐作痛,并且好像夹着一个什么东西,总让人感到不自在。
在克服了初醒的软弱之后,意识渐渐恢复,当她发现在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的时候,昨晚的一切就浮现在了脑际。
徐萍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这张还在沉睡的脸,说实话,在一瞬间她觉得这张脸很陌生,因为她毕竟还没有和陈默如此近距离的面对过,不过她也承认,这张脸在沉睡的时候看上去挺帅气,和昨天晚上魔鬼一般狰狞的面目有天壤之别。
昨天晚上去茶楼以前的事情她还隐约能够想起来。我是他的未婚妻。那个女人的声音尤其印象深刻,然后是在茶楼疯狂地喝一种叫拉菲的酒,再后来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比如,怎么离开茶楼的,怎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卧室的……
这一切都想不起来,后面能够想起来的就是那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以及俯视着自己的一张狰狞的脸,最后又被一阵潮水淹没了,再次失去了知觉,直到今天早上醒过来。
徐萍转动着眼睛把房间打量了几眼,从有限的角度,她看见了宽大的落地窗以及被微风吹起来的墨绿色窗帘。
屋顶是一盏圆形的水晶灯,墙壁上装饰着高档的意大利墙纸,一切都很陌生,绝对不是陈默出租屋的那间卧室,也不像宾馆,宾馆没有这么宽大的床。
一阵尿意袭来,徐萍无暇多想,慢慢从陈默的怀里爬出来,腿间又是一阵痛楚,忍不住皱皱秀眉,差点哼出声来,还好,没有惊动熟睡的男人,她不想他醒过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徐萍忍着腿间的不适,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卫生间就在卧室里面,装饰的很豪华,整套洁具都是进口货。
甚至还有一个圆形的冲浪浴缸,徐萍坐在马桶上,一阵淅淅沥沥之后,她就那样岔着腿走到一面镜子前,只见自己那里又红又肿,腿上沾满了变色的血迹,一切都在诉说着昨晚发生过的暴行。
这个畜生,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人。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徐萍忽然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没有结婚前要是和哪个男人乱来,非要打断她一条腿,其实父亲的意思是让自己把身子给自己的丈夫。
可自己并不是情愿的,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摧残被剥夺,父亲还会打断自己的一条腿吗?难道自己要把这个畜生当丈夫不成?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秦笑愚也好不到哪里去,十足的伪君子,这两个男人一个让自己恨不得咬他几口,一个让自己感到恶心,恶心可以离他远一点,可仇恨和耻辱却必须洗刷,只有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自己才能得到新生。
徐萍放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几把脸,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可心中的那股恨意却像烈火一样吞噬着她的心。
她的目光落到了丢在墙角的一把起子上,没有犹豫就走过去捡了起来,起子有着红色的木把手,梅花扣,有二十公分长,几乎还是新的,她不知道这把梅花起子为什么会被丢在这里。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陈默轻微的鼾声,虽然外面已经是大白天,可由于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光线很暗,徐萍记得自己下床的时候掀开了被子,可眼前,只见陈默把被子整个卷在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张着嘴打着酣,正睡得香呢。
徐萍紧紧攥着那把起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步步走到床边,陈默的脸上好像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看在徐萍的眼里说不出的邪恶。
只见徐萍拿着起子的手慢慢抬起来,然手双手握着红色木柄高高举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地嘀咕道:“畜生,你的末日到了。我不去公安局告你,我要亲自让你受到惩罚。你昨天晚上不是很舒服吗?我就给你一个更舒服的,送你去极乐世界……”
陈默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或者是徐萍的自言自语惊动了他,嘴里哼哼了两声,好像马上就要醒过来,就在这时,徐萍高举过头的起子朝着他的喉头猛地扎了下来。
没有凄惨的嚎叫,只听见了一声闷哼,随即,徐萍就看见一股鲜血从起子扎进去的地方冒出来,而陈默的一双眼睛在身体挣扎之前一下睁得圆溜溜的,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扭动,他本想伸手抓自己的喉咙,可是,被子缠住了他的手脚,只能左右摆动,同时两只脚一阵死命的踢打。
徐萍双手再次发力,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起子又插进去了一截,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起子前段突破脆骨的响声,这一下是致命的,陈默咔咔地咳嗽了两声,眼神中一瞬间流露出的恐惧神情让徐萍胆战心惊,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神力,只见陈默双脚已经把被子从床上蹬掉了,一个身子猛地跳起来,一下就把徐萍撞得向后倒在地毯上。
浴盆很宽大,徐萍从来没有在这种浴盆里洗过澡,即使和行长去美国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浴盆,当她慢慢躺到热乎乎的水里的时候,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息,温热的水淹没了她的身子,好像躺在了母亲温暖的子 宫里,让自己蜷缩起来,很有一种安全感。
不过,在温水里泡了一阵之后,徐萍觉得神经慢慢松弛下来,脑子里开始梳理着混乱的思路。一句话,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萍毕竟是一名老刑警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听过很多父亲破案的事情,尤其是犯罪分子躲避侦查的一些狡猾伎俩也有所耳闻,而自己现在就是一名罪犯,如果想躲避警察的侦查,逃避法律的制裁需要做哪些事呢。
第一件应该是处理尸体,听说有些杀人犯可以毁尸灭迹,比如,用锯子据成块,冻在冰箱里,然后在不同的地点扔掉。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埋掉,烧掉。可这些事情自己都做不了,就算自己手里有一把锯子,也不敢下手,移动尸体更是不可能,说不定在移动的过程会被发现呢。
如果手里有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种化尸粉就好了,只要在伤口上洒上一点,尸体马上就化成一滩水,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眼下对自己来说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消除一切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这种痕迹应该包括两个方面,一是现场留下的痕迹,另一个就是要消除自己和陈默之间产生联系的痕迹。当然,自己和他谈过对象,这一点已经无法否认了,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行长就可以给自己作证。
并且,在昨天他给自己打电话之前,一直都没有和他有什么联系,所以,目前唯一能让警察联想到自己的就是昨天他打来的那个电话。采取的对策就是拿走他的手机,毁掉手机卡,自己的那个号码也应该换一个。
想到这里,徐萍从浴缸里跳出来,光着身子跑出了卫生间,瞥眼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然后就抓起陈默昨晚扔在地毯上的衣服开始寻找,没一会儿就掏出了那把自己还给他的ipad手机,并且迅速查看了一下,找到了那个打给自己的通话记录。
如果光是毁掉手机卡,留下手机的话,那无疑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警察马上就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通话记录上,即便自己删除这条记录,他们也会在通讯公司查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机也拿走。想到这,徐萍就把那把手机塞进了自己的包里面。
她又拿出陈默的钱包,只见里面有两三千块钱,还有一张银行卡,她怕留下指纹,所以没有去动那些钱,就是钱包也是用枕巾包着手拿出来的,关于指纹的证据她听父亲说的最多,所以这是一个必须认真清理的事项。
衣服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主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张刷卡的回单,上面有陈默的签名,刷卡金额竟然是三万多,再一看日期正是昨天晚上。天呐,怎么这么贵?几瓶酒就三万多?
徐萍愣了一会儿,看看地上的陈默,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即便他赚了几十万块钱,可又是买车,又是买房或租房的话,也没剩下多少,怎么舍得一次就花掉三万多,就算是千万富翁也不会这么花钱啊。
这张卡不能留下,警察可能会发现刷卡记录,然后找到那家茶楼,一旦警察怀疑自己的话,只要拿着自己的照片去一趟茶楼,那里的服务生就能认出自己,虽然这不能证明自己杀了陈默,但在他死前和他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徐萍毫不犹豫地把那张卡塞进了自己的包里面,然后转着身子四下张望,忽然就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照相机,心中一动,想到陈默的下流本性,马上就隐隐觉得这架照相机出现在这里很可疑,于是打开电源,翻看起来,看着看着一张脸就涨红了。这个下流胚,该死的畜生,要不让他死掉,今后还不知道要受到怎么样的侮辱呢。
看着这些照片,徐萍心里再没有一点负罪感,甚至还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真正做到了防患未然。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清理痕迹,什么都不能给警察留下。都说犯罪现场总会有蛛丝马迹,也许凭着自己的细心,能够创造一个奇迹呢。
这样想着,徐萍顿时就充满了工作热情,她先把床单、枕巾揭起来,叠成四四方方的一块,放在一边,准备等走的时后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扔掉,且不说上面的血迹,也许会留下毛发。接着她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面没有沾上血液,于是一件件穿起来,最后才想到一个关键的东西差点忘掉,那就是凶器。
她朝着尸体靠近一点,远远的伸手抽出那把起子,两根手指头捏着,跑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冲洗了很长时间,然后又用毛巾包着擦了很多遍,这才把它放到原来的位置上。警察应该能够根据死者伤口判断出凶器的种类,可他们在这把起子上什么信息也得不到。
忽然,徐萍想到了另一样凶器,那就是陈默昨天晚上对自行凶的那根孽根,毫无疑问,那上面肯定有自己的血迹,那是自己的血。
对警察来说,上面的那点血迹已经足够验证自己的身份了。他们一旦发现男人光着身子,马上就会联想到这间屋子是不是来过女人,然后就会检查他那玩意是不是干过坏事,这样就可以得出他曾经在这里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可这怎么处理呢,难道自己还要替他洗那玩意?
虽然陈默已经死了,可徐萍斜睨着男人身下那根玩意的时候,心里面充满了恐惧,并且充满了厌恶,觉得那玩意现在看起来不但让人恶心而且其丑无比。再也不会碰他那玩意了,干脆就给他浑身都清洗一下,连一点气味都不给警察留下。
想到这里,徐萍跑到卫生间接了一桶水,然后提出来,歪着身子慢慢接近尸体,把一桶水全部浇在了陈默的下身。
地板上的血液立即向四周蔓延开来,一直浇了四桶水之后,她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盯着那根丑物看了一下,原本粘在上面的血迹没有了,就像一条泡的发白的死蚯蚓一样耷拉在地板上。
徐萍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样来到这套房子的,她不知道自己是直接到床上,还是在外面的房间逗留过,所以,她打开卧室的门想检查一下,结果她惊讶地发现,这套公寓的面积大的有点超乎自己的想象,根据目测,起码有一百三四十平米,也不知道这套房子是从哪来的,按道理他也买不起这么大的房子呀,租就更不可能了,像他这么吝啬的人,怎么舍得花钱租这么大的屋子,难道是按揭贷款?
不过,徐萍发现,除了卧室之外,其他的房间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小房间里堆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一看就知道是电脑配件。
看样子陈默也是刚刚搬进来,连基本的家具都没有买,所有的家具就是卧室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此外什么都没有。这下她放心了,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卧室。
徐萍一直是光着脚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她知道脚印也能给警察办案留下线索,起码能够让他们知道有几个人在屋子里活动过,是男是女,大概身高等信息,所以,她准备离开之前用拖把把地板擦一遍,起码卧室里最好不要留下自己的脚印。
可看了一圈,不知道昨晚陈默把她的鞋子扔在哪里了,也许是踢到床底下去了,于是她蹲下身来找鞋子,在看见自己鞋子的同时,她还看见了床底下三个银灰色的箱子,她想都没想就把三个箱子拉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箱子尤其沉重,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出来。
不能给警察留下一点线索。
徐萍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按着箱子上的卡簧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随即嘴里娇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一张小嘴震惊的合不拢,忍不住朝地上的陈默看了一眼,她甚至怀疑躺在那里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陈默,因为,这满满一箱子美金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陈默的身份联系起来。
天呐,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怪不得。怪不得。
一瞬间,陈默慷慨还钱,买汽车,买房子,喝顿茶就一下消费了三万分多块钱等等这些异常现象马上就有了答案,问题是,这些钱他从哪里弄来的呢,几乎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弄到的,也许就是最近的事情。
他最近都干什么了,难道去抢银行了不成,可没听说哪家银行被抢劫呀。中彩票?不可能,彩票不可能用美金支付……
徐萍顾不上多想,马上就把剩余的两个箱子全部打开了,然后瞠目结舌地看着里面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两只箱子都装得满满的,只有一只箱子里少了两层,也许这些少了的钱就是买这栋房子的款项。
这个恶棍,原来发了横财了,怪不得竟敢底气十足地强暴自己,不然,就他那畏畏缩缩的熊样子,自己只要眼睛一瞪他都不敢动手动脚,看来是这些钱让他淫 心 膨 胀,打定主意要报复自己,这就是他昨天晚上如此疯狂的原因。
上帝想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他为了自己的疯狂付出了代价。
徐萍咬咬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都不能留给警察留下,把这些钱带走。可是,如果自己不拿这些钱,那么有朝一日,自己还可以对警察说,杀他是为了自卫,可如果拿了这些钱,那么就变成谋财害命了,性质决然不同,如果被警察抓住那就死定了。
哼,不管拿不拿这些钱,都不能被警察抓住,两者相比也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问题,这件事情里面没有侥幸,只能靠智谋,从目前来看,只要自己把一切清理的干净,警察很难把陈默的死怀疑到自己头上,如果他是死于中毒,也许可以怀疑自己下药,可他是被用起子捅死的,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做到?自己如果不是气疯了,说不定也会手脚酸软下不了手呢。
徐萍也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圣贤,在这么多的金钱面前,她沉迷了,一心想着拥有这些钱之后,自己和母亲将会面临崭新的生活。
她发挥了从小就进行体育锻炼的长处,把三只沉重的箱子慢慢拖到了客厅的门口。心想,出去就有电梯,只要把箱子拖出公寓就有出租车,司机肯定会帮自己的忙,虽然暴露自己的行踪有危险,可这些钱值得自己冒这个险。说不定昨天晚上陈默带着自己进入这栋公寓的时候就有人看见过呢,只要没有被拍下照片,就不能算证据。
两个小时之后,徐萍从电梯里拉出了三只箱子放在门口,然后就来到外面,在路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很愿意为美女效劳,帮她把三箱书搬到了车里,然后一路开到了她的家门口。
徐萍发出一声尖叫,撑起身子,看着陈默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抓着脖子上的起子,身上已经鲜血淋漓,就连胯间那疲软的东西也被染红了。他一只手朝前伸着,好像是要来抓她。
这个时候,徐萍才感到害怕,倒不是对自己做的事情害怕,而是那个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血人让她感到恐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没有倒下去呢。
就在徐萍连滚带爬地逃到窗户跟前的时候,听见库咚一声,扭头一看,陈默终于倒在了地毯上,那把起子已经掉下来了,也许是陈默自己拔下来的,脖子上的一个洞里还在留着汩汩的鲜血,血液流到了地毯上,好像长着眼睛似地朝着徐萍坐着的地方渗透过来。
陈默侧身躺在那里,一只手伸向前方,另一只手压在身子底下,离那把起子不远。不过,他的一双眼睛仍然睁开着,并且死死盯着前面叉开腿、惊恐万状坐在那里的女孩。
他最后看见的是一个一 丝 不 挂的女孩,两条腿毫不害羞的叉开着,腿间红肿不堪,上面是一片干涸了的血迹。他知道那是被他弄成这样的,他也明白,最终自己还是被她弄死了。
徐萍坐在那里等了半天,见陈默再没有动静,确定他已经死掉了,心里面一阵轻松的同时,又一阵恐惧,有一种马上逃跑的冲动。
自己杀人了,成了杀人犯了。如果被抓住肯定要枪毙。可自己杀的是一个流氓恶棍,是自卫。如果父亲还活着,作为一名警察,不知道对自己的行为会做什么评判。
徐萍不敢去看陈默的眼睛,那只眼睛即便在死后仍然充满了邪恶,好像还在摧残着她的身体。她低头看看自己身子上粘着血迹,她知道那是陈默脖子里喷出来的血,忍不住伸手擦了一下,结果污染的面积更大了。
一股腥味冲进了鼻子,徐萍觉得一阵作呕,极力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于是就坐在那里吐起来,吐得眼泪花子在眼眶中直打转。
最后她腿脚酸软地爬起身来,远远地避开陈默的尸体,走进了卫生间,出于本能,她觉得首先要洗个澡,不仅要洗干净自己的犯罪证据,同时也洗干净被陈默玷污了身子。并且,她要趁着洗澡的机会好好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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