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发现秦笑愚的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脸上一红,钻进被子里娇嗔道:“说着正经事……眼睛还不老实……你先说……想看的话今晚随你……”
秦笑愚赶紧收敛心神,因为他不想刚刚进入正题就走火入魔,还是先解开心中的疑团要紧,别看徐萍现在对自己热情如火,可等一会儿知道自己要她拿出那笔钱的时候,说不定马上就变脸呢。
“实际上李军早就知道我要去找他,并且约了帮手……其中一个就是杀你父亲的凶手……”秦笑愚坐起身来靠在床头说道。
“你认识他?要不怎么会知道他是凶手?”徐萍问道。
秦笑愚不打算告诉徐萍那天发生的实情,某些细节上必须做一点修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李军是什么善类?
我去找他原本是想劝劝他,实在不听的话也打算教训他一下,让他不敢再纠缠你,最重要的还是想弄清楚他究竟是在讹诈你,还是真的手里有你杀陈默的证据……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约了两个黑帮分子给我设下了陷阱,其中一个手里面还拿着一把手枪。
结果一进门我就被他们控制住了,不知道李军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那天晚上去过陈默的公寓,怀疑我和你拿走了陈默手里的一大笔钱,所以就逼着我交出来……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笔钱的事情,到哪里去拿钱,结果被他们打个半死,后来,李军就让我给你打电话,他说那笔钱肯定在你的手里,让我把你骗到酒店去……
你想想,我能给你打电话吗?你要是去了还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呢,如果他们拿到那笔钱,那几个亡命徒肯定不会留下活口,因为其中有一个男人居然主动承认是杀你爸的凶手,我知道他之所以敢这么做,肯定是因为没有打算让我活着离开……
所以,反正是个死,不管他们怎么逼我,我都没有答应给你打电话,他们把我用手铐拷起来,折磨了我半个多小时,后来,趁着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我趁机夺过那个男人手里的枪,结果,悲剧就发生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当时的情况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徐萍听到秦笑愚说到李军怀疑她拿走了陈默那笔钱的时候,就已经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张着小嘴,微微颤抖着身子,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等到秦笑愚说完好一会儿,还坐在那里呆呆的愣神。
“现在明白我前面为什么要那样怀疑你了吧。”秦笑愚也搞不清楚徐萍在想什么,还以为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呢,于是就继续说道:
“我去找李军的事情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那么他们为什么早早就给我设下了陷阱呢?你再好好想想,除了韵真,你把这件事还对谁说过?”
其实,徐萍这个时候脑子里除了想着从陈默那里偷来的那笔钱之外,还有一个问题跟秦笑愚想的一样,因为,除了韵真,她确实没有把秦笑愚的行踪告诉过第三个人。
徐萍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一把拉住秦笑愚的手臂,再也不敢隐瞒,一脸严肃地说道:“哥,我做梦地没想到……会这样,请你相信我,除了韵真……我真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其实,李军前一天就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当时很害怕,不过并没有想过让你帮忙。
我当时马上就给韵真打了一个电话,想让她去劝劝李军,毕竟她是行长,也许李军会听她的,目的其实也就是想先稳住他,然后我自己慢慢和他周旋……可……可韵真给我出主意……让我找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竟然死了人……哥,现在可怎么办呢?”
秦笑愚仰着脑袋把徐萍的话反复咀嚼了一遍,最后就停留在“韵真给我出主意”这句话上面,心里面顿时涌起一股凉意,因为李军给自己设陷阱的疑团似乎有了另一种解释,但是,却找不到这种解释的理由,他不相信韵真会和黑帮勾结起来陷害自己,尽管自己后来和她的关系发展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暗斗,可也不至于用黑帮来对付自己吧,就算她和刘源有什么勾结,可为什么非要置自己与死地呢?
“萍萍,李军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吗?”秦笑愚忽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你说……他会不会算准了我一定会替你出头?你当时在电话里是怎么答复他的?”秦笑愚想验证一下另一种可能性。如果李军知道自己和徐萍的关系,也有可能会利用这种敲诈把自己逼出来。
“他头一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把他骂了一顿,骂他胡说八道,让他死了这条心……第二天再打电话,我就答应了,如果你不帮人家的话,这件事只好自己解决了……”徐萍红着脸说道。
秦笑愚又是一阵沉默,他觉得徐萍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没有撒谎,从她这里恐怕找不到答案了,如果韵真那里也没有问题的话,这件事情就成了一个谜,只能说是李军能掐会算了。不过,李军是张淼的侄子,他也有可能是从他姨妈那里知道了自己和徐萍一家的关系,所以设下这全套想来个一箭双雕。
“你现在还以为李军只是想敲诈你的身子?”秦笑愚马上就换了一个话题。
“你什么意思?”徐萍七窍玲珑,在秦笑愚提到那笔钱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明白李军的目的了,他敲诈自己显然是为了陈默的那笔钱。
当然,如果自己那天去了,身子肯定也保不住,这个死鬼还想来个财色双收呢。至于杀自己灭口,那倒不一定,如果自己乖乖交出那笔钱,再死心塌地做他的情人,他干嘛要杀自己?秦笑愚就不一样了,韵真不是说了吗?他们之间是狗咬狗,谁知道他和李军还有什么瓜葛。
“什么意思?”秦笑愚看出徐萍有点装糊涂,便想提醒他一下。“他显然是想要你从陈默那里拿走的那笔巨款。”
徐萍身子微微一颤,马上否认道:“他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什么陈默的巨款?他穷的连给我买部手机的钱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巨款?”
秦笑愚基本上已经猜到徐萍的反应了,这个问题也是他今晚约她来这里的一个重要目的,如果她死咬着不承认,到时候可没法给陈刚交代,自己可是许诺他两千万呢,如果从徐萍这里拿不到,最终就要从南琴留下的那笔钱里面出,而那笔钱现在还不能动,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就是刑讯逼供也要让她把那笔钱吐出一半来。
不过,欲速则不达,还是先不要把她逼得太紧,反正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她,不妨先吓唬她一下,这丫头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那笔钱肯定在她手里。
“萍萍,那天你和韵真跑到那个小村庄里干什么去了?”秦笑愚点上一支烟,像是随意问道。
徐萍心里正在琢磨着接下来怎么应对,她不清楚李军那天究竟都对秦笑愚说过什么,为什么他就认定自己拿走了那笔钱。
即便李军看见自己从陈默的公寓里出来,他看见的也应该是自己拿走了两个大皮箱,难道他还能透视、看见箱子里面的钱?反正李军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是自己必须想办法对那两只箱子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怎么说好呢?
“没干什么……我去看我姨妈,最近她不是心烦吗?所以顺便请她去乡下散散心……”徐萍随口答道。
“你说谎!”秦笑愚忽然把烟扔在低声,厉声喝道。
徐萍吓了一条,可随即就镇定下来,嗔道:“你神经病啊,这么大声干什么?”说完一下躺在床上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
秦笑愚伸手就把她转了过来,一张脸凑近她,盯着她低沉地说道:“我前脚去替你摆平李军,你后脚就约上你们行长去乡下散心?那天在你家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提这件事,并且你告诉我,你妈去了乡下晚上不回来,你的意思还让我晚上就留在你家里过夜呢。萍萍,别跟我撒谎,如果你再敢说一句谎话,别怪我翻脸,既然你信不过我,我也没必要再操心你的事情了,我告诉你,那个女警察随时都有可能来找你呢。”
徐萍顿时就有点心虚,她猜不透秦笑愚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并且一听到那个女警察,马上就想起了陈默,秦笑愚可是知道自己是杀陈默的凶手。
“那你说……我去乡下干什么?人家心情不好,想我妈了,所以想去乡下,难道不可以吗?”徐萍强词夺理地嚷道。
秦笑愚用一根手指抬起女孩的下巴,冷笑道:“你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我就来揭穿你的谎言,你是去乡下看你妈?你妈明明那天下午就回家了,我走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你去乡下看鬼吧……”
徐萍傻眼了,呆呆地说不出话,她不知道秦笑愚怎么会知道那天母亲的行踪,难道他看见母亲回来了?那时候他不是已经去找李军了吗?不可能盯着自己的家呀。
秦笑愚见徐萍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饶她巧舌如簧,情急之下竟然也哑口无言,一时心中得意,冷笑道:“编呀,你继续给我编……我看你不把自己毁掉是不甘心啊……”
徐萍在搞清楚秦笑愚的底牌之前,只好拖延时间,立马使上了惯用的伎俩,一把打掉自己下巴上的手,带着哭腔说道:
“哼,你别对我凶巴巴的,你越这样,我就越不说……哼,你不就是知道我杀了陈默吗?你少用这件事来威胁我,大不了我给他偿命,你就让那个女警察抓我好了,与其这样整天被你掐着脖子吓来吓去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对了,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也没什么可报答你的,今晚就用身子偿还你……明天你就去公安局检举我……我还不如找我爸去呢……”说完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呜呜哭泣起来。
一直以来,女人的哭泣总是能让秦笑愚束手无策,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软肋,可就是狠不下心来。
可今天看着徐萍趴在那里哭的花枝乱颤,不仅没有了怜香惜玉之心,反而一阵恼怒,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女孩这是在跟自己胡搅蛮缠,如果任由她这么刁蛮下去,今晚肯定是一事无成。
“你给我闭嘴!”秦笑愚抓着徐萍的衣服一把将她从床上就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只听见刺啦一声,撤掉了衬衫上的几颗纽扣,马上露出了里面的一片冰肌雪骨。
徐萍嘴里娇呼一声,随即低头看看自己被扯开的衣服,似乎不敢相信男人的暴行,稍稍愣了一下,忽然就一头装进秦笑愚的怀里,哭道:
“好啊,连你也来欺负我……你……你不要脸……你和陈默有什么区别……我……我杀了你……咱们一起死算了……”说着,翻开枕头竟然要去拿放在下面的那把枪。
秦笑愚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烈,就凭她敢用起子扎死陈默来看,如果她现在手里有一把枪,说不定真的会送自己上西天呢。
毫无疑问,自己作为一个她杀人的知情者,看来也给了她不小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她说不定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秦笑愚当然不能让她拿到那把枪,慌乱中只好一把抱住了她,然后抓住枪套子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徐萍就趁机用空出来的手不停地捶打着男人,嘴里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披头散发的就像是疯了一样,也不管挣扎中衣服敞开来,胸口颤巍巍的就像是在配合着主人一起控诉男人的暴行。
秦笑愚的眼睛被灼烧了一下,马上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怒火避开那**的干扰,一用力就把徐萍脸朝下按在了席梦思上,然后一把掀开被子,照着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丝毫都没有手软,打得徐萍一声尖叫,接着就是一阵更加凶猛的挣扎,那股力道以至于让秦笑愚都感到吃惊,他简直不明白当初陈默是怎么制服她并且强暴了她。
也许都是酒精的作用,如果她没喝醉酒的话,就凭陈默瘦瘠麻杆的样子,三个人也不一定上不了她。
“好哇,你还挺横……我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训一下你……”秦笑愚干脆用半个身子压住了徐萍,一边气喘吁吁地嘟囔着,一边用足了力气在女孩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着。
开始的时候,徐萍还一边呼痛,一边继续垂死挣扎,可十几下之后,身子就彻底软了下来,嘴里的咒骂也停止了,浑身哆嗦着只剩下哀哀凄凄的哭泣声。
秦笑愚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坐起身子,从屁股底下拿起那把枪塞进了桌子的抽屉里,然后坐在那里喘息了一阵。
眼看着徐萍趴在那里哭的浑身乱颤,衬衣卷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心中的某根炫就被触动了一下。
忍不住就有点后悔,起码为自己用这么大的力气打她感到内疚,正想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可随即一想到她刚才拿枪的动作,马上就狠下心来,要不是考虑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真想马上再把她拖起来继续训斥一番。
徐萍尽管表面上哭的肝肠寸断,尽管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可心里面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只觉得男人在屁股上的几巴掌打得她一颗芳心酥酥麻麻的,恨不得他再给自己来几下。
其实秦笑愚心中也很兴奋,徐萍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感很好,打在上面有种无法言喻的快 敢,看着那隐隐若现的股沟,有种扒掉她裤子的冲动,只是强忍着才没有下手。
“我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为了你杀陈默的事情我费尽心机替你隐瞒,连原则都不要了,总想着你是因为自卫才动了杀机……
原本我还挺内疚的,总觉得辜负了老所长的期望没有照顾好你,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要重新评估你杀陈默的动机,我怀疑你有谋财害命的嫌疑……”
为了平息自己内心的浴火,秦笑愚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脑子里尽量想着吴媛媛的美貌和娇柔,借以阻挡眼前诱惑,一边故意用一种怒气冲冲的语气说道。
徐萍虽然趴在那里哀哀哭泣,可心思和耳朵却一刻也没有闲着,一听男人说自己谋财害命,心里又怕又委屈。
她知道,尽管自己杀陈默并不是为了钱,可谁能为她作证明呢?只要警察知道陈默手里有一笔巨款,并且在他被杀之后不知去向,自己就永远也洗脱不了谋财害命的罪行,谁还会相信自己的行为是遭受强暴之后的报复呢?
警察也就罢了,他们起码还讲个证据,只要拿不到自己的罪证就不会轻易采取行动,目前最担心的是自己的那笔钱怎么会被李军知道呢,并且他还和黑帮有牵连,虽然他已经死了,可他身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
黑帮可不是警察,一旦自己那笔钱和他们沾上关系,今后就别想安宁了,父亲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像是鬼魂一样附在你的身上,让你噩梦不断。更何况秦笑愚一下就杀了三个人,他们怎么肯罢休?不幸的是,这件事情竟然和这笔钱有关,看来自己和秦笑愚凶多吉少。
这样想着,徐萍就明白自己当初的侥幸心理已然不复存在了,那笔钱渐渐变成了烫手的山芋,甚至可能会给她带来生命危险,钱当然是好东西,可也要有命花才好啊,如果自己为这笔钱丢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尽管这样想,可徐萍还是有点不甘心,毕竟那笔钱数额巨大,对她的诱惑力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也不舍得放弃,她现在还弄不清楚秦笑愚心里究竟有什么打算,难道他也想独吞这笔钱?
徐萍趴在那里想得入神,以至于忘记了哭泣,忽然意识到好半天没有听见男人的动静了,于是悄悄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手里拿着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一双眯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屁股。
嘴里忍不住哼了一声,脸上一红,心中微微感到一阵得意,心想,这个坏蛋表面上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其实心里面还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也许他想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打呢,只是没有胆子下手罢了。
“你怎么不打了……你打死我算了……我谋财害命呢……”徐萍小嘴一撇,又哼哼唧唧的抽泣起来,可那娇滴滴、颤巍巍的声音却充满了挑逗和诱 惑。
秦笑愚惊醒过来,瞥了女孩一眼,发现她一双美目正幽怨地盯着自己,竟有说不出的哀怨,一时红着脸不敢看她,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想死还用得着我动手吗?别说警察了,你知不知道,陈默的哥哥一直在寻找杀害他弟弟的凶手呢,如果他知道你谋财害命的话,难道还会对你手软?
不光是警察和陈默的哥哥,现在盯着那笔钱的人多着呢,连我都差点被你害死呢……你倒是天真,你以为什么钱都能拿吗?陈默那笔钱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我这里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你可好……不但跟我说谎,而且还没完没了地跟我耍心眼,难道你就搞不清楚到底谁在帮你?
我告诉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如果你早点对我说那笔钱的事情,结果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我怀疑你压根就知道李军为什么要敲诈你,故意把我推在前面给你做挡箭牌,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秦笑愚越说越来气,一根手指头差点戳到徐萍的脸上。
徐萍一听,一双手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好像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娇嗔道:“你把人家看成什么人了?我害你有什么好处?谁知道李军敲诈我是为了……什么钱的事情?哼,要不是韵真姐……人家压根就没想起你……再说……”
秦笑愚不失时机地打断了她的话,忽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告诉韵真那笔钱的事情了……哼,你不相信我,倒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你怎么不让她替你去见李军?怎么不让她替你挡警察……”
徐萍果然上当,她见秦笑愚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再联想到自己和韵真的微妙关系,直觉地把秦笑愚的不满当成了和韵真争风吃醋,一时心里很受用,随即一瞬间仿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忍不住惊讶道:“你是说……韵真姐知道李军为什么敲诈我?是她故意让你去……”
秦笑愚不给徐萍一点思考的时间,一双眼睛故意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胸口,以便扰乱她的思绪,紧接着又打断她说道:
“她当然知道,陈默那笔钱从哪里来的她心里很清楚,你以为她是行长就不喜欢钱,我告诉你,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一直盯着你那笔钱呢,只是在情势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不敢伸手,她为什么给你出主意让我去见李军,因为她知道那天晚上我去过陈默的公寓,所以无非是想把他们对你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徐萍见秦笑愚说着话,一双眼睛在她身上瞟来瞟去,终究还是感到羞怯,不过并没有逃避,只是红着脸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遮住了两颗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