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一张脸也胀红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全身的骨头都酥麻了,忍不住伸手圈上两个柳腰,让身子紧贴着自己,微微喘息道:
“算你们运气……他还好没有来得及把照片带出去……否则,你们两个今后就做好带着面具出门的准备吧……”
徐萍一声欢呼,忍不住在男人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韵真一瞬间就松弛下来,身子软的坐不住,贴在男人的身上就像睡过去一般,嘴里喃喃道:“差点害死人呢……”
徐萍摇着秦笑愚的手臂娇声道:“哥,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找到那些照片的?”
秦笑愚得意地说道:“一开始我就怀疑是内贼,不过,我以为还有他的同伙,谁曾想到那个门房竟然是单独作案,你们知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去那套公寓?”
两个女人晕着两张娇艳欲滴的脸,两双美目水汪汪地盯着他,缓缓摇摇头。
秦笑愚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如果这两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单独跟自己在一起,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举动,甚至不排除就地阵法的可能。
但是,两个人同时跟自己黏在一起,并且毫不避嫌的情景他是从来也不敢想,在一种腾云驾雾般的迷醉中,他忍不住想到:韵真和徐萍既然是那种关系,一旦自己成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男人,那岂不是意味着也是另一个的男人吗?难道自己还有一箭双雕的好事?
一想起照片中两个绝美的**互相痴缠的旖旎风光,秦笑愚觉得自己有种马上就要爆炸的感觉,两条手背忍不住搂紧了女人的腰肢,昏头昏脑地说道:
“他原本是想在你们的卧室安装一个监视器……”
“啊……”两个女人又是一声娇呼,喷出两团香气。
“幸运的是,这家伙赌博输了钱,一心想发点横财,所以他就翻箱倒柜找到了那笔钱,结果,为了掩人耳目,监控也不想装了,还故意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就像真的被盗了一样……不过,他确实是准备那那些照片向他的老板交差……”
“啊,那你……怎么逼着他交出照片的?”徐萍吹气如兰地问道。
秦笑愚得意地说道:“那家伙被我骗到屋子里,居然拿出一把刀……”
“啊,你受伤了?”韵真好像这才注意到男人靠着自己这边的一只耳朵上还有血迹,忍不住惊呼道。
秦笑愚此刻被两个女人搞昏了头,居然连想都没有多想,就顺水推舟地说道:“那家伙手上确实有点功夫……这一刀如果在偏一点,今天就见不到你们了?”
“笑愚……你……你为了我们……痛不痛?”韵真顿时热泪盈眶,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轻轻舔着男人那只受伤的耳朵。
那一阵**蚀骨的麻痒差点让秦笑愚哼哼出来,不禁伸展了四肢仰靠在沙发上,放松了身上的每一细胞,只想享受这一颗的温柔,他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徐萍眼神中露出的一丝狐疑神情。
“……现在已经痛了……”秦笑愚哼哼道:“就像上次在你的别墅那样,经过……一场惨烈的搏斗,那家伙最后被我打倒在地……当然,他开始的时候怎么都不承认……我知道那些照片的重要性,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段……那家伙熬不住,最后就交代了,不过,为了不让他把今天这件事说出去,我答应他偷走的那三十多万块钱就不追究了……”
“啊,你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韵真此刻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要不是徐萍在身边,一个身子早就滚进男人的怀里了。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秦笑愚感觉到韵真已经不再舔弄他的耳朵了,心里面微微有点失望。
“我猜……你是不是把他的一根手指头剁下来了?”徐萍颤声道。
秦笑愚笑道:“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恐怖电影看多了……你要不要试试,我这办法,不流血,没伤痕……就是红印子都不会留下一点……”
徐萍娇嗔道:“谁要试?哎呀,说了半天照片呢?哼……你肯定都看过了?”
秦笑愚看看两个女人晕红的娇颜,笑道:“让我看,总比让别人看好吧……照片我已经全部毁掉了,那种东西多留一刻都是危险……我警告你们啊,今后可千万别干这种没名堂的事情……”
“毁掉了?”韵真抬起头,一双美目疑惑地盯着男人问道。
秦笑愚不看跟她对视,悠闲心慌意乱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们还想留着作纪念?好了……别说这件事了,反正今天晚上你们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过……”
秦笑愚说到这里,一双眼睛色色地看看徐萍,又看看韵真,低声道:“不知道你们两个要怎么感谢我……”
两个女人一听,骚红着脸,马上扭着腰肢挣脱了男人的手臂,韵真站起身来说道:“我去一趟卫生间……”说完,扭着小屁股风情万种地出了门。
徐萍盯着男人看了一阵,只见他不怀好意地尽在自己的身子上瞄来瞄去,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着睡衣,忍不住脸上一热,跳起身来惊呼道:“哎呀,我怎么忘记给妈妈打电话了……”说完飞快地逃进了卧室。
秦笑愚哀叹一声,趁机伸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揉了几下,以缓解那一阵来势汹汹的冲动,嘴里嘟囔道:“哼,过河拆桥……就知道你们不讲信用……”
好半天,韵真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不过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娇媚的神情,而是一脸肃穆的样子,显然已经恢复了女行长的本色。
“笑愚,我爸的葬礼明天举行……我妈都念叨了好几次了,你明天会去帮我招呼一下吧?”
秦笑愚一听韵真提起了刘定邦的事情,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今晚就别自作多情了,帐篷搭得再高也没用,韵真不可能在父亲尸骨未寒的时候跟自己寻欢作乐。
至于徐萍这小东西倒是不难上手,可一旦沾上了可就别想甩手,说不定还要缠着自己娶她呢。最好的选择就是早早把事情说完,然后乖乖回去,让吴媛媛的柔情浇灭身体的邪火。
“应该会来不少人吧……你说王子同会不会来?”秦凯有想起白天在小镇上的遭遇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他相信王子同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只是经过今天下午的事情之后,不知道王子同还会不会公开路面。
韵真冷笑道:“他怎么能不来?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让人家说他薄情寡义……你在乎什么?你现在又不是他的司机,难道还怕见他?”
秦笑愚也不解释,朝着卧室瞥了一眼,然后向韵真招招手,等她在身边坐下来,就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吴世兵已经到手了……”
“啊,这么快……他……现在在哪里?”韵真吃惊的合不拢嘴,这个重量级的逃犯,连公安局都抓不到,没想到秦笑愚单枪匹马就把事情解决了。一时心中对男人佩服的要命,一双美目忍不住又柔情似水。
“已经送走了……我告诉你,就凭吴世兵提供的证据,就能整掉刘原、王子同一伙……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对公安局内部的情况还是不够了解,如果把这些材料交给欧阳龙,他很可能会按兵不动,只是把它作为一种威慑手段,这样一来,一旦他们之间私下达成妥协的话,我可就倒霉了……”秦笑愚忧心忡忡地说道,裤子上的帐篷显然小了不少。
韵真一听,心里一阵兴奋,她正愁着没有对付刘原的手段呢,现在既然吴世兵已经开口,就凭那些证据就能把他吓个半死,那二十个亿他是别想要回去了。
“笑愚,你做的对……那些证据与其成为别人的工具,还不如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威慑他们……刘原现在已经失去耐心了,必须在他乱来之前阻止他,你那些证据正好派上用场……”
秦笑愚担心道:“刘原可不是一个甘愿束手自缚的人,一旦他知道你掌握着他的犯罪证据,岂能善甘罢休?我的意思,打蛇打七寸,要么不动手,要么就置他于死地,让他没有反抗能力,否则,他临死前的挣扎也够你受得了……你知不知道,萍萍公寓那个贼就是间接替刘原办事,我怀疑他一直在监视你的行踪……”
韵真一听,一把拉着秦笑愚的手臂,颤声道:“笑愚,他要是对我下手怎么办呢?他手里可是掌握着黑帮的势力,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秦笑愚见韵真娇娇怯怯的模样,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微微喘息道:
“我决不允许他伤害你……在适当的时候,我要跟他正面接触一下,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这里来……
韵真,你能不能通过你母亲打探一下,中央纪委的调查组到底会不会来,她跟孟桐走得近,应该会听到什么风声……如果中央纪委的调查组没有一点影子,我们就要改变策略,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韵真扭着身子正待挣扎,可一听秦笑愚的话就不动了,任由她把自己抱在怀里,迟疑了一阵才低声道:“笑愚……放开人家……萍萍……”说着,把小嘴凑到秦笑愚的耳边低声道:“等过了这一阵,找个时间……人家让你抱个够……难道你还怕人家逃出你的手掌心吗?现在好好跟人家说话……”
秦笑愚见韵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无异于已经给了自己承若,一时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于是松开了她的身子,低声道:“你今天约我来到底有什么事?难道你父亲的遗嘱留下了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韵真瞥了一眼卧室的门,哼了一声,悄声道:“还好今天约了你,不然,那些照片就拿不回来了……笑愚,他不但没有给我留下有价值的东西,反而往人家的脖子子上套了一根绳子,他把孟桐那条路彻底堵死了,也就是说,我只有一心一意跟着储慧了,如果我背叛了他的遗言,马上就会受到惩罚……我现在心里好恨他,为什么他非要把我扯进他们之间的那些破事里面呢……”
秦笑愚虽然不太了解韵真跟刘定邦的关系,可通过吴世兵的材料,渐渐对刘定邦这个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在他的印象中,刘定邦不过是个伪君子,一方面自己就不干净,另一方面却为了报复情敌表现的像一个维护正义的斗士,像他这样的人,女儿自然也要服从他的意志了。
“韵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虽然你跟孟桐和刘定邦都有关系,可这些关系还不足以影响你的仕途,也就是说高层的权力斗争还波及不到你这个小行长,所以,你只要摆平自己身边的人就行了,根本不存在选择阵营的事情……”
韵真娇嗔道:“你根本不懂政治……如果那天我不在储慧面前表明心迹,根本就不会有这次任命……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我跟孟桐的关系,所以对我一直都有防范措施,如果我稍稍违背他们的意志,很可能马上就会失去一切,我现在的处境就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呢……”
秦笑愚见韵真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又搂住了她,笑道:“爷爷姥姥离你太远了,他们疼不疼、爱不爱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你身边有一个现成的人爱你疼你呢……你说这个人是谁?”
韵真被秦笑愚一再的撩拨,再加上心里面对他已经产生了无限的依赖,顿时一颗芳心荡漾起来,不禁伸出柔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小嘴贴在男人的耳边,嘤嘤颤声道:“是……我的亲哥哥……”
“哎呀,好肉 麻……”
随着一声娇呼,徐萍忽然走出了卧室,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盯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啊……”韵真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秦笑愚,涨红着脸站起身来指着徐萍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偷听人家的……”话为说完,已经羞臊的跑进了卧室。
秦笑愚奸笑两声,也站起身说道:“她说的不错……难道我对你们不像亲哥哥一样吗?好了,韵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早点睡觉吧……”
徐萍见秦笑愚一脸猥琐的模样,就明白他最后一句话不怀好意,小脸羞得绯红,娇嗔道:“我算是服了你……原来以前你那副憨厚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你这个坏蛋……”
秦笑愚有点恋恋不舍地打开门,然后转过身来盯着徐萍奸笑道:“难道你不想过来跟哥哥吻别一下……”
“滚……”徐萍伸手就把一个沙发垫子朝着秦笑愚砸过去,可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
“萍萍,他……走了吗?”卧室里传来韵真娇滴滴的声音。
徐萍走进卧室一看,韵真已经钻进了被窝,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一双美目水汪汪地盯着她。
“走了……”徐萍故意板着脸不高兴地说道。
韵真娇声道:“哎呀,你这个死丫头吃哪门子醋啊……快过来……今天晚上……人家随你欺负还不行吗?”
徐萍一听,脸上就烧起来,慢慢走过去,盯着韵真低声道:“这么想让男人抱,刚才为什么不干脆留住他……哼,你是不是已经跟他做过了?”
韵真一伸手拉住了徐萍,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嗔道:“你胡说……人家现在有孝在身,怎么能……干那种事情?”
徐萍其实也早就想入非非了,马上把自己的睡衣甩在地上,钻进了被窝,嘴里一声娇呼,原来韵真身上已经光着了,一个身子直往她的怀里面钻进来。
“姐,那个坏蛋不老实……”徐萍微微喘息道。
韵真显然会错了徐萍的意思,呢喃道:“有什么办法……他早就已经不老实了……没办法呀……”
徐萍说道:“人家不是说这个……他说他的耳朵是被那个贼伤的……可是……他刚来公寓,还没有见到那个贼之前就已经……已经受过伤了……”
韵真一听,稍稍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幽幽说道:“你就会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哼……难道我是傻瓜,他根本就不会把那些照片销毁,跟定已经变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啊,姐……你的意思他会……难道他还想敲诈我们不成?”
韵真摇摇头,娇声道:“这倒没必要担心……这个坏蛋不管做什么事情总要防着一手……他这是……这是怕我们不兑现自己的承诺呢……反正,从今以后,你我……都是他的私人财产了……”
徐萍一听,娇声道:“那是你的承诺,人家可没有承诺他的什么……要兑现你自己兑现去……”
韵真一把搂紧了徐萍,哼哼道:“什么你的我的?今后他就是我们共同的男人……难道你不愿意?”
“姐……你是不是被他弄过了……”徐萍大着胆子问道。
韵真嘤咛一声,颤声道:“别……别说他了……快来,人家这几天寂寞死了……”
天快亮的时候下起了毛毛细雨,这给刘定邦的葬礼增添了几许悲情的气氛。
上午九点钟,参加葬礼的人们开始到达殡仪馆,最先来的当然是银行系统的中层的领导,他们人数最多,来了之后就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殡仪馆前面的停车场上窃窃私语,至于像储慧这样的大领导以及一些社会名流则有专门的贵宾室接待。
韵真陪着祁红在贵宾室迎接重要客人,而韵冰则和李明熙在外面招呼一般的客人,夫妻两个虽然刚吵完架,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都不愿意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发生什么冲突,所以,除了跟宾客寒暄之外,两个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谈。
九点一刻,秦笑愚的车慢慢开进了停车场,他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坐在车里没有下来,扫视一圈一之后,他惊讶地注意到停车场的四周竟然有一二十名警察在值勤,随即就在人群里看见了韵冰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