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只手在女人身上揩油,奸笑道:“小美人,你最好别知道我们是谁……不然你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先奸后杀……”
说完又叹口气冲络腮胡说道:“要不是老大特别交代,真想先拉进树林子爽一下……记得去年我们也弄了一个行长,进屋的时候,那表子躺在床上正发骚呢,几乎没有穿衣服,遗憾的是只能看不能吃……”
“闭嘴!”年轻人话还没有说完,络腮胡就大声喝道。
年轻人好像并不太害怕络腮胡,笑道:“我就不信……你不想上 她,这个可比那个漂亮多了,你看看这小屁股……真受不了……”说着话,一双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占便宜。
山里的天黑得早,五点左右,树林里的光线已经很朦胧了,两个男人拖着韵真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缓坡处,这里有一条稍微平坦一点的小路通往一个山坳,再往前走,就看见树林边上有一栋木头结构的房子,柳中原背着双手站在门口,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走过来的女人,眼神中露出兴奋的神情。
“老大,人给你带来了……”络腮胡走向前说道。
柳中原点点头,来不及跟络腮胡说话,一把拉过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地说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先回村子里,等我回来的时候再好好犒劳你们几个……你们把眼睛给我放亮一点,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到时候你负责把他带到这里来,记住,不要让其他来跟上来……”
“你……中原?你是柳中原?”女人好像听出了柳中原的声音,马上挣扎着惊呼起来。
柳中原冲两个男人使个眼色,看着他们消失在树林里,这才拉着女人的手臂,一边往木屋走去,一边笑道:“韵真……别怕,我这是请你来这里度假的……”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韵真一旦知道自己落在了柳中原的手里,一路上担惊受怕的心就稍微松弛了下来,她似乎猜到柳中原绑架自己的目的了,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甚至也不恨柳中原,对于一个为了爱而绑架自己的男人有种说不清的味道。
柳中原没有出声,推开房门,拉着韵真走了进去。木屋大概有二十几个平米,建成的时间也不太长,满屋子都是樟树清香的味道。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有一张小床,一把椅子,一张旧桌子,桌子上一架单反相机和一本破书,书名是《黑帮列传》
“稍安勿躁,我们有的是时间……倒是让你受累了……”柳中原让韵真坐在床边,揭下了她头上的头套,不过,并没有替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韵真乍一去掉头套,眼睛被刺得的张不开,不管还是认出了面前站着的男人,只见他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哪里有一点绑匪的样子?随着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木屋之中,从一个小小的窗口看出去,外面是密密麻麻的全是数目。
“你……我这是在哪里?”
“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来,我带你出去看看……”说完,也不管韵真愿不愿意,拉起她就出了门。韵真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这才发现自己被他带到了山里面,从汽车的行程来看,很可能是柳家洼的某个地方。
“瞧,这是我母亲的坟……”在木屋后面不远的地方柳中原站在那里指着一个修整一新的坟头说道。
韵真一看,只见坟前一块花岗岩石碑上刻着“显妣母亲大人宁碧之墓”,下方写着“孝男柳中原恭立”,看看时间,应该是三个多月前翻修过。不过,韵真随即就注意到柳中原母亲的旁边挖了一个长方形的大坑,堆在旁边的土还是新鲜的,显然挖出来没有多久,从坑的大小来看,很像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墓穴。
韵真浑身一阵哆嗦,脊背上冒出了冷汗,颤声问道:“这个……坑……是干什么的?”
柳中原见韵真脸色煞白,马上就知道她为什么会感到恐惧了,一想起那天在别墅受到的耻辱,心里恨意顿生,冷笑道:“我妈一个人太孤独了,我准备让她热闹点……你看,那个盒子里是刘定邦的骨灰,既然我妈喜欢他,我就让他永远陪着她……当然,我妈肯定也喜欢有个儿媳妇永远在这里孝敬她,你就在这里陪他们吧,反正你爸也会高兴的……”
韵真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并不觉得柳中原说的是笑话,她知道,自从那次被他在别墅碰见自己跟秦笑愚在一起以后,对自己的那点爱已经变成了仇恨,即便是那点所谓的爱也带着一点变 态的心理,在仇恨的促使下,不能排除他的心灵受到扭曲,从而干出异乎常人的事情,从他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就可见一斑。
“中原……你……你胡说什么?原来爸爸的骨灰被你带到这里来了……既然他们生前相爱,就……就让他们在一起吧……你算是替你母亲完成了一项心愿,她也可以安息了……”
韵真现在只想对柳中原说好话,尽量不去刺激他,以免他突然失去人性。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唤起他的良知了,反正自己和他又不是第一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说,自己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他想对自己干什么,还不是由着他高兴?
柳中原把韵真娇娇怯怯的模样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敢,把脸凑近韵真低声道:“你如果不愿意陪他们,那就只有陪我了……你说,你是愿意永远在这里长眠,还是愿意每天乖乖待在我的身边?”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一阵风掠过林梢,发出凄凉的声音,韵真瞥眼看看那个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她知道,在这个荒郊野外,自己已经失去了任何选择权,只能随他摆布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反抗,甚至不能让他察觉自己内心的抵抗情绪。
“陪你……中原……我们到屋子里去吧……”
柳中原伸手碰碰韵真的脸,奸笑道:“我可要提醒你,进到屋子以后可要听话呀,否则,我们就不用进去了……你看,我为了挖这个坑,手上都磨出血泡了……”
韵真感觉到柳中原的手冰凉的没有人气,一颗心颤巍巍的,不敢有丝毫抗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跟这个出手畜生在一起睡过觉,只觉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恐惧。
“听话……我都听你的……”韵真开始抽泣起来。
柳中原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并没有立即拉着韵真进屋,而是走到一边拿过来一张用树枝编成的盖在了那个坑上面,然后又把一些枯树叶撒在上,布置成了一个陷阱,最后拍拍手笑道:“说不定晚上就会有猎物掉进去呢,暂时就让它替代你吧,走……现在可以去我们的爱巢了,几个月前我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把你请到这里……”
韵真一听,这才明白柳中原是打算和自己幽会才建了这个小木屋,如果不是因为那天在别墅发生的事情,他可能早就邀请自己来这里跟他销 魂了。
屋子里还没有通上电灯,可柳中原显然早有准备,他拿出两只手臂一般粗的蜡烛点上,房间里顿时就光明起来。
屋子里烛光摇弋,外面山风呼啸,韵真突发奇想,如果自己没有和柳中原反目的话,这样的夜晚也算得上是一种浪漫了,只是在他母亲的坟前作乐总有一种异样的气氛,浪漫中带着一点恐惧,没想到他倒是会找刺激。
柳中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来,我替你脱衣服……看见了吗?我准备了相机,先给你拍几张照片作为纪念……那张光盘被秦笑愚那个王八蛋抢走了,不过,今后他也只能看着那些画面满足自己了……等一会儿你可要好好表现,我要把你**的每个瞬间都拍下来……”
柳中原说着,就开始动手脱下韵真的外套,然后慢慢解开了她的衬衫,他感觉到女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顿时就兴奋起来,颤声道:
“怎么?你害怕?难道忘记上次我让你体会到的快乐了吗?哦……瞧瞧这里好像又丰满了许多……”
忽然,柳中原的双手顿了一下,随即用力抓紧了其中一只,痛的韵真一声尖叫,哭泣道:“中原……求你轻点……”
柳中原咬牙切齿地说道:“痛?妈的,这些天肯定被秦笑愚那个王八蛋弄舒服了吧……说,被他上过几次?”说完就开始使劲揉搓着。
韵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即便是陌生男人揉搓都能产生快敢,可是现在被柳中原百般揉弄,却只能感觉到痛处,没有丝毫快敢而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接受这个魔鬼了。
“中原……求你轻点……我真的没有跟他……那样过,那天他只是抱着我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小时……”
柳中原站起身来拿起照相机对着韵真的身子就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哼哼道:“是不是被他弄过我看看就知道了……你那个地方很紧的,看看是不是被他弄大了……咦,奇怪,今天怎么没一点反应啊……”
韵真双手捂着脸呜呜哭泣着,一种深深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卷缩起来,感觉到一阵疼痛,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在男人如此强烈的刺激下,自己居然没有一点生理反应,看来,女人的生理快敢完全是来自心理作用,如果是在以前,恐怕早就水漫金山了。
不一会儿,韵真就被柳中原剥成了小白羊,颤巍巍地躺在那里,照相机的闪光灯咔咔作响,刺得韵真眼前忽明忽暗,只能分辨出墙上不断晃动着的男人的影子,看上去既滑稽又恐怖。
“先拍这么多吧……一会儿等你浪起来的时候再拍……”柳中原点上一支烟,一只手在韵真的身上一刻不停地乱动着,一边说道。
韵真刚才听见柳中原就像野兽一样不断喘着粗气,以为他马上就会占 有自己,没想到把自己托光之后又不着急了,很显然,他这是一种猫玩耗子的心理,反正自己也跑不掉了,并且毫无反抗能力,他自然是想在自己的恐惧和哀求下满足占 有欲。
韵真心中感到羞耻和无助的同时,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她扪心自问,从柳中原作为一个房客住到家里开始,尽管在某些方面自己确实对他不是很公平,但总的来说,在得知他是父亲的私生子之后,也为他做了不少事情,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竟然换来这种回报,真是老天不长眼,怎么就让自己碰见了这么一个畜生呢?
哼,什么样的种子结什么样的果,在某些方面他们父子两的遗传关系真是太明显了,怪不得母亲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以至于他死了还不能解心头之恨呢,父子两简直就是一路货色,都是变态并且没心没肺……
“中原……你来吧……人家今天就乖乖的随你弄……你想着呢么样都行……只是,千万别伤害人家……我今后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来往了,只和你……”
韵真心里虽然把柳中原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把父亲也捎带上了,可为了求生存,嘴里却娇滴滴、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柳中原把手从女人的腿间抽出来,放在鼻子上闻闻,恼火地说道:“我怎么总是闻着有一股秦笑愚那个王八蛋的味道……先别着急,怎么,是不是受不了了……别担心,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很可能……”说着,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低声道:“很可能活活把你弄死……”
韵真咬着嘴唇哼哼道:“那你来……你来弄死我……能不能把我受伤的绳子解开……这样人家动不了,不能让你舒服……”
柳中原奸笑道:“我都说了,不用着急,难道你还怕我不干你?等一会儿我们还有一个客人要来呢……”
“谁?”韵真颤声问道。
柳中原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僵住了,恶狠狠地说道:“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人……他对你可感兴趣呢,一听说我把你请到这里来了,立即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呢……”说着,抬起手腕看看表,嘀咕道:“也该到了……我们先做点准备工作……”
韵真只觉得此刻的柳中原阴险的令人可怕,尽管过去他也面目可憎地敲诈过自己,可那时总觉得他是为情势所逼误入歧途,甚至还同情他从小缺乏教养,所以才养成了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本性,现在看来,在他的心中,早就住着一个魔鬼了,这应该都是刘蔓冬那个老巫婆的杰作。
只见柳中原站起身来,走到桌子前面,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手枪插在屁股后面,然后又拿出一把匕首,用大拇指在上面试探着锋刃。
他见韵真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自己,于是就笑着走到床边,用匕首在胸口上轻轻滑动着,一边低声道:“你看着刀子上有一条沟槽……当刀子捅进人的身体的时候,血就会顺着这里流出来……”
韵真感觉到冰冷的刀锋轻轻碰触着自己的肌肤,浑身一阵轻颤,但并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恐惧。
“中原……求你……拿开……”
柳中原满意地拿开了匕首揣进口袋里,然后又站起身来提起一个大塑料壶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就空着手走了回来,抬起手腕看看表,又盯着韵真看了一阵,稍稍有点焦急地说道:“怎么还没有到呢……我都有点等不及了……不行的话咱们先热热身……”说着,就伸手想解开皮带。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柳中原一把抓起手机,问道:“来了吗?”
“来了……看见了,只有一辆车……”
“看清楚有几个人?”
“等等,再近一点……就一个司机……他没有带人……”
“好好……记住我说的话,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柳中原慢慢放下手机,呆呆地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成败在此一举……”
韵真虽然还不清楚柳中原到底要干什么,可明显感到他身子微微颤抖,一副既紧张又恐惧的样子。
“中原……谁来了……”
柳中原像是突然被人从梦中惊醒过来,紧张的身子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忽然在狭小的空间里快速地踱了几圈,然后伸手拉过被子盖在韵真的身上,嘴里嘟囔道:
“我可不想让那个老东西看见你的身子……这个身子今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一个人干……”
说完,噗噗两声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并且把它们放回抽屉里,然后拿着一把手电筒,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韵真越来越紧张,只觉得柳中原神情诡秘,就像是神经失常了一般,在这种状态下,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刚才她已经观察过周围的情况了,这么密的树林,只要躲进去就不容易被发现,遗憾的是那个混蛋始终不愿意替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如果光着身子逃出去,就算逃掉,可传出去非羞死不可。
韵真在被子底下挣扎着身子,试图解开手上的束缚,可发现绳子捆绑的很巧妙,越挣扎就越紧,没有人帮助,根本就不可能解开,她叹息一声,躺在那里不动了,眼里流出泪水,忽然就想起了秦笑愚,不知为什么,一想起他,心里竟然难受的像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