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琳一张脸冷下来,慢慢坐起身来,也顾不上两只身子露在男人面前,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道:“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我就想不通,难道那笔钱比自由性命更重要吗?你有必要替刘韵真做嫁衣吗?
不错,刘韵真背后有她母亲撑腰,眼下确实没人敢跟祁红叫板,但是你背后有谁?刘韵真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能保得住你?我告诉你,这件事闹到最后,刘韵真一根毛都少不了,你却要承担所有的责任,罪名就是贪污赃款……
秦笑愚,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少罪,你勾结南琴私吞巨款,你包庇杀人犯徐萍,你为了掩盖私吞赃款的罪行一次就在宾馆杀死了三个人……
你还暗杀了黑帮成员田德胜,刘蔓冬的干儿子文平,前不久你还暗杀了吴世兵,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你和刘韵真合谋害死了前银监会主席李毅……这些罪名,随便那一项都足够让你吃一颗枪子了……
你可不要执迷不悟,要不是我父亲替你求情,你能这么痛快的从调查组出来?现在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不过是让你交出原本就不属于你的赃款,难道过分吗?秦笑愚,和刘韵真偷鸡摸狗的也就罢了,别指望祁红会替你说话,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你这么一个女婿……”
啪的一声,邹琳正口诛笔伐说的痛快,脸上忽然就挨了重重一个耳光,不过她毕竟不是弱女子,稍稍愣了一下,顿时怒不可遏,一条长腿猛地从被单下面踢出来,被秦笑愚一手捞住了,往后面一拖,邹琳的半个身子就挂在了床沿。
“你这个混蛋……好心没好报……”邹琳双腿一阵乱蹬,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秦笑愚卡住了脖子按在床上。
“你知道的不少啊……”秦笑愚气喘吁吁地把一张脸凑到邹琳跟前,喘息道:“不错,老子确实罪恶深重,所以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爹和岳建东想要钱吗?只有一个条件,让他们跪在老子面前舔老子的脚……
要不是看在过去上过你的份上,我就算多杀你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警告你,你当岳建东的相好我没意见,不过,你要是敢跟他暗中谋算老子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告诉我,老子杀刘蔓冬干儿子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邹琳虽然跟着秦笑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想到被他一只手卡住了脖子,竟然无法动弹,一张脸都憋红了,胸口一阵极剧起伏,喘息道:“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别以为刘蔓冬逃跑了,她能跑……哪里去……她的身边就有我们的人……我什么都知道……”
秦笑愚慢慢松开了邹琳的手,脑子里闪过柴进何亮的身影,似乎隐约明白邹琳为什么对自己许多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了,看来,即便刘幼霜和刘蔓冬已经逃跑了,可祁红还是不放心,在她们的身边安排了卧底,或许不是祁红的意思,而是龚汉文或者岳建东私下打了一个埋伏。
“去告诉岳建东,老子想休息几天,明天就不去向他报道了,什么时候我会约他出来私下谈谈,如果我心情好的话,会给你们这对老夫少妻送一份像样的厚礼,如果惹得老子不痛快,一个子也别想拿到……对了,告诉他,别忘了把我这些年的工资带上,我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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