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冰搂着韵真滚到床上,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那……你现在说说秦笑愚……人家都把古小林的事情告诉你了……你也必须详细说说你们的事情……这样才公平……”
韵真胀红了脸,骂道:“我可没有你脸皮厚……”
韵冰一下趴在了韵真的身上,压着她的身子不依道:“好啊,又想哄人家……不行,你说,你说……要不然今后休想……”
韵真只好喘道:“那……你先下来……我告诉你……”
韵冰只好从姐姐身上爬下来,搂着她的脑袋说道:“要细节……别想糊弄人家……”
韵真想了半天,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扭捏道:“你让我说什么?想知道什么,自己问吧……”
接下来,姐妹两个躲在被窝里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半天,最后只听韵真像是总结似的呢喃道:“反正……他让你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
首长在论坛开幕的前一天晚上匆匆到达了临海市,临海方面在机场搞了一个隆重的接待仪式,各大媒体都进行了报道,不过,在迎接首长的省市领导中并没有看见祁红的身影,这不免引起了外界的诸多猜测。
当天夜里十一点多钟,一辆轿车停在了北山一栋戒备森严的别墅门前,借着夜幕的掩护,祁红从车上下来,并且很快就消失在了别墅的门厅里。
这栋别墅以前是孟桐的行宫,他在去北京之前的最后一晚上就是和刘蔓冬在这里度过的,祁红上台之后,按照她的指示,这栋别墅卖给了一家商贸公司,不再是省政府的一个办公场所。
而暗地里,她让郑建江安排一家公司对这里进行了重新装修,让整栋别墅看起来外表朴实无华,内部却更加高端大气上档次,每个细节都及其讲究,孟桐在这栋别墅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
不过,别墅装修好之后,祁红自己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当她走进别墅一楼大厅的时候,心里面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之前应该抽时间亲自来验收一下,毕竟只有她才了解首长的口味,万一哪个地方不能让首长满意,岂不是前功尽弃?
一楼和二楼住着首长从北京带来的工作人员,祁红刚进门,就有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他显然认识祁红,并且也很清楚她来这里干什么,所以,根本没有多问就带着她往楼上走。
在三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她长着一张白皙的圆脸,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缝着,似乎永远在盯着自己好看的小鼻子。
她身穿一套白底碎花旗袍,勾勒出浑身曼妙的曲线,高高的开叉处裸露出一截雪白的腿,脚上一双凉拖,露出几个染过的鲜红的指甲。
她就像是专门在恭候祁红似的,她朝那位工作人员摆摆手,示意他离开,然后笑道:“祁阿姨,你怎么才来啊,我舅舅都等不及了……”
祁红脸上一热,把女人打量了几眼,嗔道:“有你这小东西陪着,他还能等不及……秋萍,老爷子对房子还满意吗?”
这个女人正是祁红那天对韵真说过的黄秋萍,她的爷爷黄干曾经是一名上将,十年前就去世了。
她的父亲黄世伟现任某集团军中将副司令,他的第一任妻子是首长的一个堂妹,而黄秋萍就是黄世伟和首长的这个堂妹的女儿,只是她生母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后来,黄世伟干脆来了个亲上加亲,又娶了首长一个堂兄弟的女儿做了他的第二任妻子,这样一来,家庭关系就有点复杂。
不过,黄秋萍把首长叫舅舅并没有错,只是按照辈分,她却要把首长的那位堂兄弟叫姥爷,而首长原本是她父亲的大舅哥,现在则变成岳父他哥了,听起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黄秋萍挽起祁红的手臂,笑道:“只要是祁阿姨亲自布置的,他哪能不满意呢……哎呀,祁阿姨,好几年没见,不但不显老,怎么反而越来越年轻了呢,怪不得我舅舅上次来过一次临海之后,总是念念不忘呢……”
祁红伸手拍了一下黄秋萍的屁股,嗔道:“小嘴还是这么会说……不过,都当上董事长了,能不能说话正经一点……”
黄秋萍轻笑一声,把小嘴凑到祁红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祁红马上臊的连脖子都红了,佯怒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撕你的嘴呢……”
说着话,两个人走进了一个房间,只见首长穿着睡衣,戴着一副老花镜,正懒洋洋的半卧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临海市的报纸,看见两个女人走进来,身子都没有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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