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倒是挺快……”说着,低头冲韵真说道:“你不是担心他进不来吗?我估计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翻墙来找你了吧?”
韵真脸一红,盯着秦笑愚半裸的身子,一双眼睛痴痴地盯着他,哽咽道:“笑愚……”
秦笑愚仔细看看韵真,只见她身上的衣服倒不怎么凌乱,只是身上的那道绳子绑得太紧,胸部鼓胀的更惹眼了,心想,这个混蛋给韵真绑绳子的时候说不定吃过她的豆腐呢,还好自己及时打了一个电话,要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秦笑愚冲韵真使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先别出声,她如果这个时候表现的哀哀戚戚,反倒会让潘常丰产生心理上的优势。
只是那家伙虽然站在韵真身后,可两只手却看不见,也不知道手里拿着的是枪还是刀子。既然他在银行抢劫的时候都用刀子,基本上肯定现在也是用刀子。
如果他用刀子威逼韵真的话,那就无法离开她的身边,否则人质就失去了意义,必须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从椅子后面走出来,那时候就看谁的拳头更硬了。
“你很聪敏,目前对你来说,这个地方确实再安全不过了……你也看见了,我是一个人来的,并且也没有武器。
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如临大敌,我不是警察,也没有兴趣把你送给公安局,如果你想跟我谈谈,那就放了她,你这样绑着她,反倒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互相信任……”秦笑愚尽量平和地说道。
潘常丰并没有从椅子后面走出来的意思,嘴里嘿嘿一笑道:“秦笑愚,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儿?凭你一句话就放了她?那天你不是就想把我送给公安局吗?
她可是我目前的护身符,别说是你,只要她在我的手里,即便警察也投鼠忌器,她可是省委一把手的女儿呢,可惜,老太婆不在家,否则,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坐到那张沙发上,看见那条皮带了吗?我已经做了一个活扣,自己把双手伸进去,然后用嘴拉紧,我可不想你在半中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秦笑愚扭头一看,沙发上确实放着一条已经做好了活扣的皮带,显然,潘常丰是想让自己丧失一切抵抗力,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一旦失去了抵抗能力,岂不是任由他宰割了,目前他的意图不明,怎么能自废武功呢。
“潘常丰,你别异想天开了,我可不是作茧自缚的人,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绑我……你好像有点不识时务,就算你手里有人质,可也没资格发号施令,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出诚意,放了她,我们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别的帮不上你,不过,有可能给你指一条生路……”
潘常丰一听,先是一愣,好像没料到秦笑愚竟然叫得出自己的真名,随即脸上露出一副凶相,一把揪住了韵真的头发,拉的她仰起脖子。
只见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手里竟然握着一把菜刀,不用说,这把菜刀应该是从韵真家厨房拿来的,没想到他竟然连一把像样的刀都没有。
“你***少给我啰嗦,乖乖把自己绑上,信不信我先在她的脸上划一刀?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婆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你把她当宝贝,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
韵真虽然吓得脸色都变了,可听了潘常丰的话,顿时就胀红了脸,不知死活地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妈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呢……”
秦笑愚没想到韵真竟然也会口出粗话,并且是在被菜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心里面不禁为她担心,毕竟潘常丰现在就像是被逼到了墙角的狗,搞不好真的会咬人呢,最好还是不要激怒他。
想到这里,秦笑愚不等潘常丰发怒,赶紧分散他的注意力,说道:“我想你找我来不会是想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报仇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说实话,你应该感谢我,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抓了你,并且冒着危险把你带出来,你现在应该和你几个同伴一样躺在殡仪馆里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现在干的事情岂不是恩将仇报?
我劝你冷静一点,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出路,公安局那边你就别指望了,只要落到岳建东的手里,肯定没有活命的机会,至于原因,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虽然我们曾经是对手,但是现在我们却有共同的对手,说实话,我并不想让岳建东抓住你,这对我没有好处,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我替你摆脱警察的追踪,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当然,如果我们谈不成,也没有关系,你也可以在这里住上一晚上,然后随时可以自由离开,但前提条件是先放了她,不然我没有心情跟你谈别的。
如果你伤了她一根毫毛,我今晚就剥了你的皮,就你那把破菜刀,我还看不在眼里,我想你应该对我这个人有所了解吧,我说话算数……”
潘常丰盯着秦笑愚没有出声,显然有点心动,只是还犹豫不决,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你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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