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还有一点点正常的理智的话怎么可能把自己整容成别人的样子?而且她姑苏静书原来的样子也不难看啊!
所以一吸气的时候,就闻到了夏夜身上的味道。
尽管,我知道,你如果知道一切,你会毫不犹豫地娶我。
“啊?等等——喂?叶无双?!”
顾朝落其实在她静默的那几秒里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她现在故意要捉弄叶无双了,“就是他是谁啊?我认识吗?不会又是一个我见过说不上认识的人吧?”
已经变得和叶无双一模一样的姑苏静书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态度,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柔柔地问:“我和她像吗?如果我们站在一起不说话也不动,你大概会分不出来吧?”
即便是她整容成自己枕边人的样子,自己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她这又是何必呢?真是可笑!
“嗯,我很苦恼。”楚御竟然一脸认真地说道。
钱云起也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远远地打招呼:“景深,你们来了啊……”
“说名字嘛,到底是谁啊?”顾朝落贼贼地笑着,还在这边对楚御挑了挑眉。
之间唐仑将夏夜完整地护在了自己的怀里,脸上的表情阴沉得有些像贺景深生气得时候,他盯着那妇人,沉沉地说:“这位太太,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和夏夜什么关系,但是我对你们以前的事不感兴趣,尤其对你儿子和夏夜的事不感兴趣,明白了?”
叶无双愤愤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知道就算了,我挂了!”
“小夜啊……”叶无双故意拖长了尾音,等顾朝落急了她才说:“她有护花使者,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事的。”
那边挂电话太快,顾朝落根本来不及出声阻止,只不过她还是心情很好,因为太了解叶无双了,猜都能猜到她现在肯定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叶无双转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回道:“你可能见过,但说不上认识。”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不靠这么近的话是闻不到的,不仔细也闻不到,唐仑这个时候是真的太紧张了,以至于有几秒都是屏着呼吸的。
叶无双和贺景深从聚会的地方离开之后真的去了医院,倒不是老爷子这边有什么事,而是聚会反正取消了,没事就过来看看,爷爷一个人躺在这里也很孤单,虽然陈管家每天都来陪他。
贺景深摇摇头,伸手过来捏了她一下,惹得她皱眉瞪他:“干嘛啊!”
——
顾朝落愣了愣,然后笑得风生水起,似乎是真的因为求婚次数多了就习惯了,也没了那份激动,“还没想好,想好了自然会戴上的。”
说定了之后叶无双和贺景深就先离开了,然后给顾朝落和楚御打了电话,那两人正到门口,“啊?你们走了?为什么啊?”
戴上戒指的人,应该是陪你走过一生的那个人,但是我没那个福气啊,所以我真是不忍心让你日后因为我而成为二婚族。
“改天见面了再和你解释,反正你现在不要过去就对了!”叶无双笑得很得意,好似已经看到了唐仑和夏夜的好事一定会成。
楚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揉捏着,低低地问:“什么时候你也能让我笑得这么开心啊?”
叶无双不知道她是真没想到自己嘴里说的‘他’是指贺景深,还是故意想要糗他,居然反问‘他’是谁!
电话那边的顾朝落一听这语气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翻翻白眼,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我们也回去了。”
楚御这时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拿在手里,深情款款地问她:“宝贝,你什么时候才能戴上这枚戒指?这可是我第十二次向你求婚了。”
那妇人想必是真的被吓得不轻,点了点头,然后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谁?”顾朝落诧异反问。
叶无双对着金属墙壁照了照,接着又问贺景深,“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过后者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闺蜜身上,将她从唐仑的怀里拉出来,抱着她安慰:“小夜,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叶无双和贺景深同时抬头看了过去,对面走来的正是钱云起,他边上还有一个女的,因为低着头,头发又长,所以看不完整她的脸。
贺景深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抬抬下巴示意她看唐仑,叶无双也就顺着他的意思看了。
那感觉——当真是惊悚!
而夏夜似乎还没缓过来,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贴得他很紧很紧。
“可是小夜她……”叶无双着急得不行。
“那会是谁啊?”
他握紧了叶无双的手,也不知道是在试图给她力量,还是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力量来安抚自己这颗躁动不已的心。
钱云起又回头看,刚刚掉了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他扭头暗暗对自己说:再也不要去看了!
贺景深眉头紧皱,看了看身边的人,她好像有些被吓到了。
姑苏静书却笑得很开心,又问:“景深,你为什么不回答呢?是不是你也觉得太像了,对着我就像对着她一样,心中充满了欢喜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