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乙点了点头,“嗯,老四,你放心吧,有我们在,李囘老囘师是绝对安全的,你就好好在外面做事,争取早一点回来,咱们为大哥报仇雪恨。”
说到这,四个人眼中都喷出了怒火,四个人的拳头忍不住就握在了一起,“嗨。”
四个人猛地一起大喝了一声,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游娄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做了个鬼脸,“四哥,我打听到,慕乐山这个老混囘蛋,最近很是嚣张,扬言玄木集团除了他根本没有人敢坐那个位置。”
秦舟虚冷笑一声,“先让他得意几天吧,咱们秋后跟他算总账。”几位兄弟聊了没几句,机场大巴呼哨一下开了过来。
一帮人涌囘向大巴,秦舟虚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再等下趟大巴,估计就要误掉这班飞机了,杜莎莎示意秦舟虚快上车。
秦舟虚点了点头,“兄弟们,你们保重,咱们来年再见。”几个人拥抱了一下,大家熟悉至极,说太多反而显得生分。
水林琴美眼眶里泪珠打转,她是真不愿秦舟虚这么离开她,秦舟虚也是心里隐隐作痛,其实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个小丫头,说到底他最舍不得的也是她。
李双师赶来,却没来得及和秦舟虚说上一句话,眼看秦舟虚就要上大巴了,她只是远远地挥了挥手,秦舟虚也报以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路直奔机场,顺风顺水,除了在机场,严防死守的杜莎莎被人误以为是恐怖分子,白白虚惊了一场以外,没有任何耽搁。
秦舟虚一上飞机就开始犯困,虽然昨晚静囘修了一夜,但在飞机上睡觉是他养成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一上飞机就着。
杜莎莎装作很文艺的样子,捡起两本杂志,很优雅地翻看着,其实她压根就没看进去,眼睛不停地瞄着飞机上的帅哥。
“我建议下次咱们换个航班。”一下飞机,杜莎莎就开始抱怨,秦舟虚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觉得这航班挺好啊,很准时,而且空囘姐的服务也很到位。”
“空囘姐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我就没发现这飞机上有几个帅哥,真是白费我这么一番打扮了。”杜莎莎扭着屁囘股走在前面。
秦舟虚乐了,“别说这飞机上没有帅哥,就算真有帅哥,就凭您这打扮,还不把帅哥吓回去啊?”
杜莎莎听见秦舟虚这么说,猛地一回头,把太阳镜朝下拨了拨,“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你给我说清楚,要不是你跟我说要搞的隐蔽一点,我至于么,我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我容易么我?”
“得得得,都是我的不是,大小姐,咱们赶紧上轻轨,回头得找个落脚的地方呢。”秦舟虚看周围人太多,实在不想跟杜莎莎较劲,杜莎莎属于头脑发热之后,什么也不管不顾的主儿,他可不想在这时候惹麻烦。
杜莎莎看秦舟虚怂了,心里很是得意,“这还差不多,也不看看本小姐为你牺牲了多少,就凭这些,你都该好好犒劳下我,对了,别的不提了,给我每个月工资涨百分之五十怎么样?”
“也行,等咱们回去后,商量一下再定。”秦舟虚故意拖延时间,要不说天京是大都市呢,半天光景,俩人好不容易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出来。
秦舟虚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还算走的从容,杜莎莎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大皮箱,塞的满满当当的,走到后来,死活是不走了,把箱子朝地下一扔,坐在路中央,“姑奶奶我不走了,脚都磨破了我。”
说话间杜莎莎竟然把高跟鞋脱了,只穿着丝囘袜在那里晃悠,秦舟虚快崩溃了,这可真是牵羊进相馆,算是把洋相出尽了,“咱能不把人丢在外面么,好歹也是咱华夏的首都,能给祖国人民留点脸么?”
“还留什么脸啊,全丢了得了,反正祖国人民脸大着呢,不差我这一点。”杜莎莎是死活不走了,就在那里耍赖。
周围的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两个人,秦舟虚实在是憋不住了,自己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好歹没有被人这么当猴耍过。
秦舟虚在心里面问候杜莎莎祖囘宗八辈无数遍后,“行了,我的杜大小姐,我帮你拎着吧,咱快走,一会上了车就省事了。”
杜莎莎一听秦舟虚愿意帮她拎箱子,马上恢复了精神,高跟鞋一蹬,“小伙子,走,前面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