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虚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放心,你有的机会还我人情,不过以后少做这种事,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想长久地做下去,就多弄点好东西来吧。”
秦舟虚已经走远了,小泥鳅还在那里发呆,刚才的年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过人的眼力还在其次,他究竟是图什么呢,小泥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很清楚秦舟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收到一些影青瓷片,虽然花了上千元,而且不一定能赚得回来,但秦舟虚的心情还是不错,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虽然没了经济价值,但还可以拿来欣赏,最重要的是他发现火神目原来有这种妙用,以后在鉴宝行真是无往而不利了。
与秦舟虚的兴奋相比,杜莎莎绷着一张脸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上百个频道已经被杜莎莎翻转了好几十次,她不停地拿遥控器出气,好在酒店的设备质量还过得去,到现在为止,遥控器还没有寿终正寝。
秦舟虚明白杜莎莎的心思,可不是么,现在就等于是被软囘禁了,对于她这种夜店熟客,简直跟杀了她也差不了多少。
杜莎莎“啪”地一声关掉了电视,然后悠悠地朗诵了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囘由故,两者皆可抛啊皆可抛。”
“噗”,秦舟虚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尼玛,这种诗歌竟然会从杜莎莎的嘴里冒出来,这与太阳从西边升起其实已经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了。
看着杜莎莎一脸的忧郁,整个就是个现代版女诗人,而且是特抒情的那种,秦舟虚擦了一把脸,“我说大小姐,咱能不玩深沉么,你真的不适合这口,你不觉得你有点太逗了么?”
说完秦舟虚捧腹大笑,刚才强行忍住了,现在实在是绷不住了,杜莎莎刚开始咬牙切齿,继续装深沉,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抄起一个枕头就冲秦舟虚扔了过去。
“喂喂,差不多行了。”秦舟虚笑着站在床边,杜莎莎已经追着秦舟虚跑了好几个来回了,这会累的靠在床边大喘气。
杜莎莎呼哧呼哧地了半天,“死开,少惹老娘,不知道老娘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么,你试过每天憋在房间里不能出去的感觉么,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来天京不是来坐监狱的,你自己说,这种日子怎么过?”
秦舟虚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是挺惨的,不过这事也是你自己惹的,没办法,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你放屁,我都是被你忽悠过来的,反正我不管,你给我想个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回凉城,对,回凉城,你现在就去帮我订回去的机票,快去。”杜莎莎恼羞成怒,她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秦舟虚苦笑了一下,“我的杜大小姐,你想过没有,人家可是这地方的地头蛇啊,你坐飞机不得出门么,从酒店到机场这段距离会不会被人跟踪,到时候万一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杜莎莎连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不是吧,他们不会这么夸张吧,这样也行,那我到底还有没有活路了?”
说道最后杜莎莎已经开始带着哭腔,秦舟虚很大方地拍了拍她的屁屁,秦舟虚最喜欢杜莎莎屁屁的手囘感了,富有弹囘性而且不像王囘静那样,有时候太硕大了反而少了乐趣。
秦舟虚享受着手上传来的弹力,“放心吧,我是不会不管你的死活的,你安心再待几天,我找找天京的熟人,看有没有朋友能帮得上忙。”
杜莎莎已经没心思再琢磨秦舟虚占她便宜这回事了,她催促秦舟虚,“那你就快点,动作迅速点,办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赶紧找人把这事摆平,最好是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青花蛇搞定。”
秦舟虚笑着答应了,好说歹说才把这位姑奶奶哄好,“大小姐还真是 难伺候啊。”秦舟虚暗地里摇了摇头。
杜莎莎继续窝在床上看几百集的棒子剧,秦舟虚实在是享受不了,他带着今天淘来的瓷片钻进了里间。
看着手上的影青瓷,秦舟虚想起刚才在进屋前已经把剩余的几片仿品扔进了垃囘圾箱,虽然这几块瓷片的钱完全可以省下,但秦舟虚还是选择支持卖瓷片了的小伙子。
毕竟自己捡了漏,也不能让人家太亏,而且卖瓷片的小伙子还算老实,大家都是玩收藏,就当多交个朋友好了。
秦舟虚拿着高倍放大镜又仔细仔细地把瓷片研究了一遍,他可以断定这几块影青瓷片绝对是宋瓷中的上品,可惜不知道原来是瓷瓶还是瓷盘,他更倾向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