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语将衬衣的衬衣,随手一抛,恰好抛到了柴慕容的头上,将她的头蒙住,说出来的话让楚扬都感觉难为情:“我是那种‘从一而终’的传统女人。你已经要了我,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你一个男人。我虽然是传统女人,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楚扬,你知道什么是###吗?就是在外面高高在上,在床上却极度放x荡的那种。”
狐狸精!柴慕容任由衬衣蒙住她的头,她在狠狠的咬牙。
“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也知道你本来就是这样的。”楚扬呵呵一笑:“如果我答应不和柴慕容闹离婚的话,那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玩3xp了?”
柴慕容将衬衣从头上揪下,身子无力的倚在床头柜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的说:“随时都可以。”
“真好,我答应了。”楚扬低声答应着,忽然一把揪住花漫语的头发,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就动作狂野的将她的脸摁在自己的胯间,眼里全是讥诮的看着柴慕容:“在花漫语让我感到高x潮之前,我要看到你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
柴慕容见楚扬忽然这样做后,先是一呆,接着就双目豁然一瞪,随即懒懒的笑道:“楚扬,你真的决定了?”
楚扬右手用力,牢牢摁住妄想挣扎抬起头的花漫语,左手伸进她的红色翻领衬衣中,使劲的###着那对饱满的滑腻,淡淡的说:“我这人从不放过一次合适的生意。”说到这儿,抓着花漫语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邪恶的笑道:“用嘴,把我的裤子解开。”
说实话,花漫语一点都不介意和楚扬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翻云覆雨,也不介意他此时揪着自己头发、捏着自己高耸时的疼痛,但她介意有柴慕容在一边……她有些艰难的转脸看了一眼柴慕容,眼里带着‘怎么办……要不你先出去?’的询问。
自己的男人,守着自己摸着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要让自己抓紧的脱光……这是柴慕容和花漫语在商量‘色x诱’楚扬时,没想到的。
她们都没想到,以前碰一下女人都脸红的楚某人,现在会变得这样开通。
现在,看到花漫语的眼神后,柴慕容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按照楚扬说的去脱衣服,依着此时已经动情的花漫语,她肯定会借机在自己面前和楚扬上演一场无删节版的毛x片。
难道他真的敢在楚家,这样做?不,他绝不敢!
柴慕容盯着楚扬,脸上依然带着笑,身子却在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好呀,那你们先干着,我随后就上床。”
柴慕容说完,抬手开始解今天下午刚买的空姐制服扣子。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楚扬说着,松开花漫语的头发,抓住她的红色衬衣,双手一分,就将所有的扣子都蹦掉,然后用手指勾住黑色小罩罩,往下一拉……就在他马上看到那对雪白的饱满时,柴慕容怒了。
柴慕容怒了,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迸出,
“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柴慕容一把抓起楚扬的衬衣,尖叫着扑到在他身上,用衬衣对着他的头猛抽。
原来果然是假的,真失望……楚扬抬手挡住柴慕容的进攻,心里非常遗憾的说了一句,右脚蹬开趴在他身上的花漫语,抓住柴慕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床上,夺过衬衣后快速的跳下床。
“流氓,你这个流氓!”柴慕容哭着,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扑到在楚扬的身上,双手抓住他的左手,张开嘴巴就咬住了他的手背,狠狠的咬。
“啊!”楚扬虽然是个杀人的行家,自身本领也够牛逼的,可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被人用牙齿咬住,照样会疼的。
“松口!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楚扬猛地一抬胳膊,可柴慕容就像是狗皮膏药那样死死的粘着他。
草,这女人属疯狗的?楚扬疼的呲牙咧嘴的,很想给她肚子上来一拳,可看到这妞咬着别人她还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却又不忍了。
不管怎么说,柴慕容终究是个女孩子,所以楚扬只能疼的嗷嗷叫的,采住她头发用力向后拉:“松嘴,松嘴!”
想到自己以羞花闭月之貌、商业才女之尊,竟然抛弃尊严变着法的苦苦求着一个男人和自己结婚,柴慕容就感觉心里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只想哭,只想把这个男人的手咬碎!
松嘴?呵呵,门都没有的!柴慕容现在的头发很疼,但某个歌星早就唱过‘这点痛算什么!?’了,她又怎么在乎?反正大家现在都痛着,他有本事把她杀了好了。
楚扬对力量的把握,那绝对算得上行家中的行家。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加把劲,柴慕容这一头漂亮的秀发肯定得被他揪下一撮来。
楚扬虽然不待见柴慕容,但世间哪有不爱美的男人啊?柴慕容这样美,谁忍心采下她的头发来呀……所以,他在采主柴慕容的秀发晃了几次后,就无奈的松开了,苦苦的哀求:“你先松嘴好不好?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啊,要是我挣扎起来,很可能得把你的牙齿给挣掉。”
不!
柴慕容很想大声的喊出这句话,可一想到狐狸和乌鸦的故事……就只是用力的晃了晃头。
鲜血,顺着柴慕容的嘴角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柴慕容为了防止楚扬挣开,双手死命的抱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怎么挥舞手臂,就像是一只吸血蝙蝠那样,咬定手背不松嘴。
见柴慕容这样发疯,楚扬也真烦了,抬起左手,厉声道:“你真的逼我对你动粗!?”
“嗯……你尽管来吧!”柴慕容鼻子里才发出几声鼻音,坐在床上的花漫语,就给她翻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