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空如夜变成现在这样，和她，有着很大的关系，那些蒙面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空如夜也是为了救她，才和那些蒙面人打起来的！

不然，他现在还在舒舒服服的做他的国师，而不是，在这破庙之中，还伤口发炎，导致高烧，现在，就连命……都差点没了。

“咳咳……生死由命……或许，这就是天意……”空如夜扯唇，勉强的笑了笑，看起来十分虚弱。

听他说这话，范莫莫的眼角，立马就湿润了，说话，也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都是我……都是我害的你……要是你没救我，而是一个人走了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范莫莫哽咽道，说着，眼睛越发的湿润……

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窝囊，这么没用，而且，还很累赘。

她似乎，一直在连累身边的人，而从来没能为别人做些什么，也未能，为谁带来什么好的运气。

她现在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祸害！

因为她的到来，而曲贞儿没了，曲丞相和曲夫人失去了他们最爱的女儿，尽管，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后来，嗜血因为救她，又和手下的人起了矛盾，最后，差点连他们的秘密基地，都暴露了。

而空如夜，也是因为她之前苦苦相逼，为了躲她，逃避她的问题，而故意掉入冰冷的池塘中。

现在，他又为她受伤了……而且，还伤的非常重，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份上了！

忽然这样想着，范莫莫心中更不是滋味。

因为在她的印象之中，她好像最没怎么祸害过的，竟然是凤陵夜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