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一样的信念来期盼,结果却在行路里错过了契机,然后跌跌撞撞回不到从前。
于是,我们开始怀念,怀念当初的相遇,怀念错过的疼惜,怀念往昔的在意,然后抱怨今日的失意与离去毅然决然到底。
我不曾把你定义,却记得你的言语,也许,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回忆里的独角戏。
回不去的往昔,忘不了的话语,成了我们的独家记忆。
其实,我还是容易哭泣,还是不想忘记。
没有别离没有放弃,有的只是失去,当我失去自己,谁也不会记忆。——by郁晚歌】
————————————————
五年后,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拉贝尔福利院——
“艾丽莎,去照顾那边的孩子!”
“好的,郁!”
拿着疾病防治针,艾丽莎走到十几个骨瘦如柴的儿童的中间。
“晚歌,这个孩子,给他注射一下黄热病疫苗!”
“好!”
作为由美~国斯坦福大学派遣到了埃塞俄比亚的一只医疗团队,叶季负责着为拉贝尔福利院的儿童接种疾病疫苗。
为儿童接种好了疫苗,郁晚歌和叶季便回到了休息车上面。
“哝,给你!”
拿过一瓶水,叶季交给了郁晚歌。
“谢谢!”
接过水,郁晚歌拧开瓶盖,轻抿了一下。
“一会儿还要去德国,你吃得消吗?”
看着郁晚歌忙得满头是汗的样子,叶季一边将手帕递给她,一边关切的问着她。
“没事,我能吃得消!”
微微弯着嘴角,郁晚歌不同于五年前那稚嫩的柔弱语气,现在的她俨然一副干练的干脆的样子。
看着郁晚歌不同于五年前的蜕变,叶季无力的苦涩在唇边淡淡的泛起——
昔日柔柔的乌黑长发已经被剪短成了斜侧分的短发,让她一下子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也变得冷漠了很多。
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一切,叶季依旧是记忆犹新。
当他一顿猛打完容霆琛以后,便钻进手术室,看到了那抹躺在手术台上面的瘦弱小人儿,他的心,感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感觉。
被护栏的锻坯扎进了身体里,血流成河的鲜血流满了手术台,那样刺激人眼球的一幕,真的是太血腥、太可怕了。
叶季在那一刻真的颤抖了,他真的以为郁晚歌会就此离开他,却没有想到的是,那段尖锐的锻坯虽然扎进了她的身体里,却离她的心脏处有0.05公分远的距离,这么微短的距离挽救了她一命。
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所以,叶季在为郁晚歌保住了一条命以后,便对外声称她已经死掉了的消息。
或许是出于私心,亦或者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叶季想要的就是一定不要让容霆琛知道郁晚歌活了下来的消息。
就带着这样的目的,他掩人耳目,帮郁晚歌换了名字,让容霆琛接受了郁晚歌已经被他逼死的假象!
十几天的修养以后,郁晚歌醒了过来,只是醒来了以后,她发现她肚里的宝宝已经流掉了不说,还收到了她父母双双死掉的消息。
或许人在绝望的时候,已经万念俱灰,已经冰冷,已经麻木……
郁晚歌没有哭泣、没有悲伤,她在那一刻表现的极度的冷漠,或许是心已经死掉了,她已经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了。
等到了她的身子稍稍恢复了一些以后,她便亲手把她的长头发给剪掉,剪成了侧分的短发。
或许是出于断发断情的念想,她斩断了所有的情丝,从那一刻起,她心里不再有爱,有的只是剩下了那无穷无尽的恨,对容霆琛恨之入骨的憎恨。
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郁晚歌便换了郁妤的名字,然后和叶季去了美~国,在斯坦福大学那里专攻临*医学。
“晚歌,别太勉强你自己!”
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郁晚歌这样强撑着的一副样子,叶季的心很痛、很痛……
他不知道自己当年告诉了她父母死掉的消息对不对,只是……只是纸是不住火的,郁晚歌早晚都会知道的!
转过了没有神色的眸子,郁晚歌看着叶季——
“哝,叶教授,我叫郁妤,不是晚歌!”
将手帕重新掖到了叶季的手指,她放下手里的那瓶水,起身——
“我去收拾东西!”
郁晚歌离开了他的视线,叶季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