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山针对眼下的局势定下了计划,那辛苦的自然是刚刚参加的新兵们。清晨五起床,武装越野一千米。早饭之后,是队列、刺杀训练。下午,武器分解、实弹射击以及基础战术训练。至于晚上,还有文化课与政治课。平均每天二十四时,倒是有十二个时在训练。隔三差五,晚上还要进行夜战训练。
往往一天下来,这些劳工出身的战士,累的倒头就睡,推都推不行。高强度的训练,并没有让这些劳工感觉到比给鬼子做苦役轻松到哪里去,哪还有什么乱心思,只想着好好的睡一觉。
通过过诉苦教育之后,这些劳工都明白现在自己是在为自己将来而战。自己学的这些是让自己在未来的战场之上能够活下去。所以训练虽然辛苦异常,但这些本就吃苦耐劳惯了的战士也都坚持了下来。
实际上对于这些普通的战士来他们还算幸运的。那些被选入教导队的预提军官们比他们还要惨。白天与他们进行一样的训练,甚至强度还要大,晚上还要进行基础指挥知识学习。
经过十五天的初步训练之后,为了让这些新兵提前融入部队,这些新兵被分发下各个部队,与老兵一起训练。原本以为自己训练强度够大的他们,等进入到作战部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新兵团的训练与老兵相比还是轻松的。
而孟庆山也特意集中那些会日语的士兵和他仅剩下不多的政工人员跟他们讲解如何作战,如何发展群众,如何发展党员,还有一些在电视里看到特种兵训练的方法,在秘密训练了十五天后,命他们俩人一伙带着三十到五十不等的人向墨尔根的周围散去,孟庆山吩咐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发动和组织群众,建立和恢复党的组织,成立秘密的人民政权,打击和瓦解日、伪军,摧毁日、伪组织和政权,配合主力的对敌斗争,使敌占区逐步变为根据地。”
随着他们走后,孟庆山头痛的挠了挠脑袋,可惜没有电台,要是给他们每队配一台电台就好了,可惜就是有电台他们也不会用,他把为数不多的政工人员全部派了出去,自己身边也只剩下那些正在学习的预备政工人员,孟庆山看着窗外正在训练的人群,但是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政委啊!政委你不知道我有多累,我现在才不到5,满头黑发已经变成白发,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变成白发魔男了,快回来吧。”
“总指挥,总指挥,你看谁回来了。”侦查排排长孙云龙喊道。
孟庆山回过神发现是被他派出去的寻找李延平等人的孙云龙回来了,立刻激动的起身往外跑去,“总指挥,你的鞋子,你还光着脚呢!”
当孟庆山跑出房间就看见汪雅臣和李延平二人带着部队刚刚抵达这里,看着人数和他们分别时的差不多,虽然衣服破旧但是精神十分饱满,刚一见面的三人便激动的热泪盈眶,再也不出来什么。
看着激动不已的李延平,孟庆山笑笑道:“政委,参谋长咱们也才一个月没见,不会这么想我吧,我又不是你老婆,至于含着泪水吗?
“去你的,是不是脱离我教育这么长时间,又恢复你以前的胡子作风。”李延平笑骂着道。
“哪有,咱现在可是革命军人,革命战士,**员。”
“老李我发现老孟这些天不见嘴变勤了,这样你就可以和他在叙叙旧,让我清闲些。”
政委、总指挥想要叙叙旧情,这我能理解。可我们总不能就在这外面中谈话吧。再,政委、参谋长与其他战士一样还都饿着肚子那。我看有什么话,是不是回指挥部再?你总得让政委进屋休息一下吧!”
王维宇完,在前面领路同时让张发财领着十军的战友去换衣服和早已经准备好的食物,一行人走到指挥室的一个桌子上,桌子上放满了由炊事班做好的饭菜,一群人一边叙旧一边吃饭。
李延平吃了一口菜才先开口道:“老孟,你们的情况,云龙在路上已经和我谈起过。你这次可是真冒险那,稍有不慎就可能有全军覆灭的危险,你真敢赌,要是让我来,我可是不敢。”
“老李你们这些天的什么情况?”
“老孟我们这些天都是按照咱们当初晚上行军,白天休息,这些天一直安全除碰到一些少量日伪的特务其余的都没什么大事,不过要是再晚来几十天,十军的战士都快被老李发展成学校了。”汪雅臣道。
“这时什么情况?”
“在当军长时,总打败仗,一直以为是日军的战斗力太强了,现在我知道了是专业不对口,我就应该是做政工的不是打仗的,自从我当上政委后,我发现我是越来越能了,以前我可是很少话的,现在停都停不住,不心里还不痛快,我知道咱们缺少电报员和政工于是我就在空闲的时候,在十军里挑出一些人培训一下把我在苏联学到的知识统统交给他们。”
孟庆山听到后大喜,高兴的问道:“培训了多少人?”
“由于时间太少我只培训出来合格的政工100人,电报员5人,正在学习的政工00人,电报员15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