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便让她进警局当文员。

日子一混就是一年，他其实很想让她再认真点，他总觉得自己的女儿身上还缺少了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找不到，只好随她去，想着，说不定有一天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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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穿着便装，站在正在重新整修的夜总会门口，她已经靠在树边站了十分钟有余，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

良久，才见到有一个工人走了出来，爬上屋子外面的梯子。

她神情认真的看着攀上木梯的工人，迈出一步。

“先生，我能问你点问--”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在看到从这半毁了的夜总会里走出来的男人后。

夏梓修手插在口袋里，淡然的走出来，抬起头正巧和杜芮四目相接。

“……”

只一眼，他便从她身边走过，连半秒钟的停留都没有。

擦肩而过的气息她都闻不到。

杜芮僵在原地，她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转过头，看向男人迈着步子，身形还是那么挺拔，他站在路边，在拦出租车。

“……”她的手紧紧攥住，紧紧，紧紧攥住，长指甲都要陷进手掌的肉里。

然而，下一刻，她恍回神，抬起头冲着工人问道，“先生，我是来调查案件的警察，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杜芮拿出自己的警察证。

那个工人见是警察，便慢慢爬了下来，他一脸灰土，手上戴着沾满泥土的手套。

杜芮看得出这个工人长的相当清秀，脸色便缓和了些。

“警察小姐。”工人的声音很冷，很僵硬……

“唔……”杜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记手刀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