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宴会是再也无法继续下去,楚天歌便下令散了。
面色凝重的到了御书房,楚天歌见左相韩博,右相云初城互相看不对眼,各自将头扭向一边,头更疼了。
两人见了礼,楚天歌便将事情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云初城听了,满面痛心疾首的样子,内心却是雀跃非常:好啊,好样的,子卿,总算是除了这个祸害了!
倘若他知道自己大女儿已经疯了,她肚中的孩子也没了,怕就高兴不起来了。
楚天歌心情沉重的道:“韩卿,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朕能预料的,你节哀顺变。”
韩博老泪纵横,一下子跪在书案前,额头点地:“皇上,臣后代子嗣稀薄,嫡亲子女就素儿珊儿而已,从小当明珠般宠着,如今珊儿去了,让微臣的夫人怎么受得了?”
“韩相,都是老夫教女无方,才惹下这样的祸端来。”云初城单膝跪在韩博跟前,抱拳道:“今儿你要打要剐,老夫绝不皱一下眉头!”
他不说话不打紧,一说话,韩博更加悲愤了,指着云初城就大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少在老夫面前惺惺作态!指不定就是你这个老家伙见不得老夫的女儿出色,指使你那废物女儿下的毒手!”
“韩相,这话可不能乱说!”云初城赶忙摇手否认道:“老夫一向循规蹈矩,胆小怕事,纵是给老夫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指使自己的女儿在宫中行凶啊。何况我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顶多就是在政见上有些意见相左罢了,哪能有那么大的仇恨。”
“韩卿,云卿说得有道理。”楚天歌真心担心俩人在御书房打起来,忙道:“这事既然发生了,朕定会给你个交代,你且说说,你想让朕怎么处理?”
韩博抹了把老泪,咬牙切齿的道:“皇上,自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微臣要让她一命抵一命,方才对得起小女在天之灵!”
楚天歌点点头,问云初城:“云卿,你可有异议?”
云初城假惺惺的洒下两滴泪来,悲恸的道:“小女罪大恶极,微臣不敢有异议。”
“既如此,朕便赐云欢斩刑,以儆效尤!但考虑到再过五日便是朕四十寿诞,别国特派了使节来贺,行刑之日特推迟到十日后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