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见了,忙走过去问道:“欢儿,有什么不对吗?”
云欢点点头,又道:“在得悉夫君乃是北萧国九王爷时,儿媳当时可吃惊了,为什么一国丞相竟敢敢对一个王爷下毒手?又是为了什么促使他对一个王爷下手呢?难道他就不怕被皇上您查出来?儿媳就想啊,他敢对王爷动手,有底气对王爷动手,如果不是跟夫君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他受人唆使!”
皇上一走,萧夜离告别珍妃回尚德宫。
萧皇震惊,珍妃震愕,“怎么会这样?”
“珍妃,你且等欢儿说完。”皇上阻道:“欢儿你继续说。”
“呜呜,”说到这,珍妃竟是失声哭了起来:“皇上,离儿一直乖巧懂事识大体,从来不会肖想过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每次受了伤害,都是臣妾母子独自舔舐,您说为什么那些人总会一次次对离儿下毒手?如果说离儿因为太优秀,因为是你的儿子便要一次次受到性命的威胁,臣妾还不如带着离儿跟欢儿寻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田园,远离这皇城争端,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萧皇也不顾晚辈在,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板着脸道:“珍宓儿,离儿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只是如今左衡死也死了,死无对证……”
“当然,以欢儿跟夫君的关系,纵是诅咒发誓都不会有人信的。但是当日夫君斩杀左衡之时,可是有无数使臣亲见那左衡如何不将夫君放在眼里,如何侮辱儿媳的。父皇,左衡就算位及丞相,但说到底还是个奴才,敢问这样的不将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敢对主子动杀心的人,该杀不该杀?”
“父皇。”萧夜离正待回话,云欢抢在他之前接口道:“如果说有人心怀歹心在先呢?这个人是该杀还是不该?”
“啊,竟然有这事?!”珍妃简直不敢置信:“皇上,明明是左衡杀离儿在先,怎地他家人倒还恶人先告状了?!”
路上,萧夜离揽过云欢,问道:“卿卿,那玉镯当真有问题?”
不过,他当然不可能揭穿自己女人的假话,端等着看她怎么说下去。
“夫君,没事的。”云欢神情倨傲的道:“我从来只信自己不信天,老天爷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云欢将镯子递给珍妃,对萧皇道:“父皇,母妃,皇后娘娘这镯子,欢儿却是不敢戴呢。”
“这事就这样吧,左不过她自己嘴巴太贱。”萧夜离把着她的肩,认真的道:“卿卿,以后不要为了我随便发誓。”
不过半柱香时间,纸张交到萧皇手上。
“父皇,儿媳初见夫君那日,便是见他被数十名黑衣人围杀,那围杀他的人,武器上淬了毒,分明就是想置夫君于死地的!儿媳实在看不过去,才央求朋友前去相助,后来朋友抓住一个黑衣人一番逼问,才知悉那想要夫君命的人,正是左丞相大人!若非当时儿媳的朋友出手相助,若非儿媳正巧略懂点解毒的手段,父皇,您想见到这个儿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萧皇神色一凛,道:“欢儿你且说说是何缘故。”
萧夜离刮了下她的鼻子,嗔道:“你呀!”
云欢就着红绸抓起夜光镯,放在鼻端嗅了嗅,忽地皱了皱眉。
萧夜离从始至终就没说话。
萧皇微微蹙起眉头,道:“先前大家以为你已不在人世,这事便没人提及,但今儿见你回来,那左衡之子左原下午便告状到父皇这,让父皇将你移交大理寺,好好彻查你为何斩杀其父。这事如果真是你做的,父皇就是想帮你揭过都没办法。”
“哼!谁让她说我夫君?”云欢哼道:“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还当我们很好欺负呢!”
“如此朕便允你了。”萧皇自然不想萧夜离有事,云欢有办法他自然支持,说着视线望向夜光镯:“欢儿,这夜光镯是皇后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了吧。”
“皇上,还有件事,儿媳还得让您知道。”云欢再道:“当时我们在暮光城得知北萧国将要对东楚国开战,夫君为了尽快阻止战事,当时便决定弃了马车从顺城赶回,然而出了顺城没多久,我们就遇到袭击。父皇,谁会这么快就得知我们动向?”13acv。
萧皇一看,心中火气升腾,命太医回去后,自己抓了玉镯就离开了栖霞宫。
“哈哈哈……”萧皇觉得自己好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朕跟他们在一起,自始自终没人以手触碰过手镯,怎么陷害你?倒是你,吩咐左衡在东楚国对离儿动手,险些让离儿命丧东楚国,可有其事?”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月婷当即跪了下去,发誓道:“天地可鉴,臣妾要是做过这样丧天害理的事,定不得好死!”
“哼,人人要是做了坏事发个誓就解决了,还要朕这个皇帝干嘛?这事,朕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撂下这句话,萧皇头也不回的离去。后走下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