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是没错的!
“交给老东西吧!”定北王爷知道云欢要开杀戒了,难得正经的回道。
云欢想着,拎起无双,穿透气墙,将他扔到定北王爷几人身边,道:“老东西,给我保护好他!”
云欢神情一凝,想到刚刚那几人直逼无双,脑中灵光一闪,暗道:难道这些人本就是来要无双命的?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
无双接受到云欢的眼神,整个人顿时心安了下来。
“嘭——嘭——嘭——”
这是哪里来的狂妄小子?竟敢骂南陈国声名赫赫的骁勇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老东西,就算要包庇自己的孩儿,也不带你这样的!”云欢收起笑脸,冷冷的道:“明明是你儿子骂人在先,想要教训我等在前,只不过他技不如人,反被我伤,你怎能指责我平白无故伤了他?老东西,我奉劝你,耳朵聋了眼睛瞎了就滚回你的南陈国去,没得出来丢了你南陈国的脸!”
话锋一转,视线扫向圈子外的人:“顺便给你们一句忠告:在没有了解敌人的斤两前,万勿随便动手!”说着转向陈松兄弟:“包括你们!今儿若不是你们有王室的身份护着,你们的下场铁定比那些黑衣人好不了多少!”
刹那间武器坠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哀鸿一片。
云欢二人见了,也不以为意。
无双似乎这才意识到了害怕,扯着云欢的袖子低声唤道。
“哼,十年前你敢在定北王的饮食里下毒,今儿为了给你的儿子报一击之仇,又有什么不可能?!”
陈文琪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群中便有十几人慢慢趋近圈子里,摩拳擦掌,望着云欢萧夜离跟无双,仿佛看见金灿灿的金子堆在那正对着自己微笑。
人们嘴角一阵阵的抽搐,暗道:这小子是傻子不成?都自行了断了还拿金子来干嘛?
不过眨眼间,三十来名黑衣人退回到陈文琪身边,余下九名黑衣人矗在原地不知所措,上也不是,退也不是。13acv。
定北王爷扫了眼那十来个黑衣人,以为是陈文琪的人,登时眼睛瞪大犹如铜铃,看着陈文琪,难得好心的问道:“老王八,你不想问问他们的身份就准备要他们的命了?”
见圈中终于静了下来,云欢掠到黑衣人跟前,抓起一人的衣襟,冷冷的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杀我弟弟?”
然而他们大刀砍出,还不曾接近无双便被弹了回去。有人的武器不小心伤到自己,顿时哀嚎一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你这个无知小儿,竟敢骂本王,你……你你你……真是该死!”
“该死!”云欢猛地一拳揍在他的尸身上,不甘的回到萧夜离身边,对地上打滚的人道:“今儿我不要你们的命,但是终生看不见便是你们今儿看不清事实应得的下场!”
那陈文琪为何如此胆大的敢当街要云欢等人的命,而只说剃光定北王爷一家的头发?那是因为他知道定北王爷是皇室中人,却不晓得萧夜离也是皇室中人。
有些南陈国的围观群众为本国的王爷被人辱骂愤愤不平,可是云欢一招就将世子打得吐血,他们哪里是他的对手?慑于云欢的威压,他们只得在心里嘟囔几句。
陈文琪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才四十二岁,好不?这小子竟然暗指他耳聋眼花……可恶透顶!
云欢跟萧夜离一出现,定北王爷几人便收起武器,抱臂站在他们身后,看她如何气得那老王八吐血。
四目交接,两人都窥视出对方眼中的光芒跟自己是如何的相似。
陈文琪瞧见萧博渊那得意得不得了的神情,恨不能撕烂他的老皮,遂怒不可遏的喝道:“谁给本王将这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给处死,本王奖励他黄金万两!”
云欢霎时黑了脸,对陈文琪道:“陈文琪你这个老乌龟,竟然在武器上淬毒,简直有辱你骁勇王的名号!”
“大言不惭!”陈文琪领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退到安全地带,轻蔑的看了云欢一眼,仿佛她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了。奈何云欢依旧云淡风轻,咬牙切齿的下了最后的命令:“上!”
萧博渊你这个老东西,拿这几个小辈就想唬住本王,真是异想天开!陈文琪思忖着挥了挥手,道:“给本王杀!”
萧夜离往云欢身前一挡,星眸半眯,身上迅速凝聚起一团内力,形成一道无形的气墙,将云欢二人护在气墙中。
“如果那人是逍遥公子的话,那便错不了!”陈延毫不夸张的道:“听说上次有个宫女为那画掸灰尘,不小心将边框弄脏了一点点,就被剁了双手!我还听说太子这次对他们可是礼遇有加,不但安排了住宿,就连吃的,也是早早吩咐了下去,每家食馆都留着最好的包间,并且分文不取!”
陈文琪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看中逍遥公子,如果那白袍公子真是逍遥公子,如果这事被太子知道,自己父子可能要倒霉了!
哪知他思绪还未定,陈然的声音便自人群外响起:“这里似乎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