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竟然有此一言。”柳母感叹了一声,而后瞧着刘萱笑道:“曹家虽大但你将成为太傅义女,这名字也是要记入柳氏族谱的。从今开始你便是当朝一品之女,如今那曹氏不过是一妾室,身份不同今后自然是瞧不见,何况太子已将其禁足,不得太子之令她便是连太子府的前院也去不得的。”
刘萱听闻微微点头:“不见自是最好。”
柳母与刘萱在屋中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门外有丫鬟来禀说是钱夫人与冯夫人来求见了,柳母听闻之后脸色便有些不好,见刘萱面露疑惑为她解释道:“如今咱们成了母女,虽是义母义女,但我拿你是将亲生闺女看待的,府中之事便不瞒你。钱夫人你是瞧见过的,是个聪明人,而那冯氏却是个让人生厌的性子。”
刘萱听闻微微皱眉:“前些日子萱儿在府中用饭,瞧见义父对那冯氏的态度便知晓一二,只是那冯氏既然是个让义父都生厌的,母亲为何不直接将她打发出了府去?”
柳母叹了口气:“萱儿有所不知,你义父在迎娶我之前是与人定了亲了,那时你义父还是个破落的书生,直到投靠了当今圣上,得圣上重用这才有了今日,我与你义父的亲事便是当今圣上做的主,当年与你义父定亲之人便是这冯氏,所以我与你义父虽对她不喜,却也只能留她在府中好生相待。”
刘萱点头明白了,这冯氏是与柳太傅先订了亲的,若不是柳母这冯氏便是柳家当家主母,说的不好听的,乃是柳母抢了冯氏的姻缘,所以不管柳太傅与柳母有多不喜这冯氏,也只能由着她,还且还必须好生待着,以免落人口实,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处理不好便能成为众人攻击柳太傅的利器。
柳母见刘萱明白,当下便朝自己的丫鬟道:“将钱夫人与冯夫人唤进来吧。”
钱夫人与冯夫人进了屋,刘萱现在虽是柳府的小姐但身为晚辈,她还是起了身,她一边起身一边细细讲那冯氏打量了个遍,身段姣好容貌中等,眉眼之间有着一股小家子气,可她却偏偏将头颅抬的颇高,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模样。
刘萱心中暗付,这般模样果然是个让人生厌的。
钱夫人与冯夫人同柳母见了礼,钱夫人见到刘萱带着她送的玉镯,当下脸上便笑开了:“这镯子带在姑娘身上才相得益彰。”
刘萱笑着福了福身笑着道:“萱儿多谢夫人夸赞。”
刘萱话音刚落便听得那冯氏冷哼:“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也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一句话让整个屋中都静了下来,柳母立刻喝道:“冯氏,我的义女也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冯氏哼了哼,显然并不将柳母的呵斥放在眼里,钱夫人有些尴尬的朝刘萱笑了笑算是宽慰,刘萱却是不以为意,她看向用鼻孔看人的冯氏低低笑道:“冯夫人这话可真真是不妥,自古只有皇家之女才可称得凤凰二字,幸好这屋中都是些自己人,若是这话给外人听了传入宫中……”
她悠悠的声音意味深长,冯氏的脸色顿时变了,确实这话实为不妥,若是传入宫中岂不是说柳太傅有谋反之心?
柳母自然也听明白的刘萱的言下之意,朝冯氏道:“冯氏!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满朝文武皆临柳府,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莫要给柳府惹来灾祸,若是你管不好自己的嘴,我不介意你在小院中一直养病!”
柳母这话的意思竟是要将冯氏幽禁在院子了,冯氏微微有些惧了终是低了那一直高昂着的头颅低声道:“妹妹言语不妥,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柳母哼了哼:“冯氏你平日里口无遮拦也就罢了,今儿个却由不得你胡来,我瞧着你还是在院中歇着,明儿个再来请安。”
冯氏还要说什么,柳母却吩咐一旁的丫鬟将冯氏送回院子,那丫鬟上前两步不由分说便请冯氏回去,冯氏瞧了瞧柳母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冷哼一声随着那丫鬟走了。
她一走这屋中气氛顿时好了许多,钱夫人笑着打着圆场:“姑娘莫要同冯氏一般计较,她出身低说的话难免有些上不得台面。”
刘萱笑了笑算是应了她的情,柳母让钱夫人与刘萱落座而后道:“前院此刻想必已有不少贵客到了,我们先在这院子歇着,待前院来人唤了再去不迟。”
刘萱与钱夫人自然应好,柳母瞧着刘萱又道:“今儿个是你义父请的满朝文武,行了拜礼之后,过个几日义母再将这京中贵妇贵女都邀来,为你引荐一番。”
刘萱低头谢过:“有劳义母操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