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柏勾起嘴角将手里的袋子换到另一只手里,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咔咔”两下,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门。
不开门还好些,一开门肖岩柏的脸色立马黑青。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以为她没吃午饭他专程回盛华小区做了午饭给她送来,她不给他开门就算了,因为他有钥匙,过分的是她这哪里是没吃午饭,她还四菜一汤呢!还有红酒!竟然还是2000年的拉菲!
席文正美滋滋地喝着红酒,谁料杯子却被人猛然夺走,吓了她一跳不说还呛着了,咳得她满脸通红。
肖岩柏夺过她的红酒杯没嫌弃,仰起脖子将杯中剩下的喝进了口中,是真货,味道还不错!
他又倒了一杯,这时候席文已经不咳嗽了,见他竟然进来了,而且还喝她的红酒,她生气地站起身一把夺走他倒好的红酒,气呼呼地瞪着他,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下,抹了下嘴将被子放在餐桌上,俯身将桌上的红酒瓶拿起来,很豪爽地直接对瓶吹,一口气把差不多一瓶喝进了肚子,然后打了个嗝。
肖岩柏发誓他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见人竟然如此豪爽地喝红酒,而且还是2000年的拉菲!
他对这女人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席文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一口气喝了这一瓶拉菲,结果是,还没过几分钟她就开始飘了,连站都站不稳。
肖岩柏没搭理她,径自将提来的午饭放在桌上打开,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如此的有默契,竟然做了一模一样的午饭!
他是该说他们心有灵犀呢,还是该说真是狗血的凑巧呢。
席文摇晃着看着桌上肖岩柏一一从袋子里掏出来的饭盒,突然指着那些饭菜“嘿嘿”地笑了起来,“阿岩,你怎么跟我做的一样啊?”
终于肯跟他说句话了?肖岩柏瞅了她一眼,“你是吃我做的呢还是吃你自己做的?”
也许是凑巧,席文说的恰巧就是肖岩柏问的,“我要吃你做的!你的肯定比我的好吃!”
不管是谁,被人夸心里总是美滋滋的,肖岩柏也不例外。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将她做的饭菜拉在他跟前,将他拿来的放在她跟前,然后摆着手示意她坐下,嘴里还说着,“那就坐下来吃吧。”
谁知席文却头一摇,一脸的难过,“阿岩,不吃了。”
“为什么?”肖岩柏问。
席文在说完上句话的时候就已经低下了头,拍着自己的肚子说,“肚子里都跟塞了个西瓜似的,好难受。”
肖岩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道,谁让你那么没出息一口气喝了一瓶红酒呢,塞个西瓜?还塞个孩子呢!
“好难受!好难受!”席文晃着桌子孩子一般地撒娇起来,晃得桌上的紫菜蛋花汤都溅了出来。
肖岩柏慌忙伸手拉住她,这要是再站着晃,一会儿一桌子菜都被她晃到地上了!
席文顺势头一歪,靠在了他的身上,手揪住他的衣服说,“阿岩,想你……”
肖岩柏明显一颤,浑身僵住。
她说什么?
她说,阿岩,想你。
是这样吗?她说他想他?真的假的?
“文文,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肖岩柏问完紧张地秉着呼吸等待着让他激动的回答,可等了半天也不听怀里的女人出声,低头一看,他长出了一口气,又睡着了!
他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这么多瞌睡!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的时候她就睡觉呢?真是头猪!
肖岩柏将席文抱起来进了卧室,她没开空调,屋子里有些热,而且因为喝了红酒,她已经开始冒汗了,他决定先给她洗个澡然后再把她放chuang上。
可事情往往就发生在卫生间里。
本来席文就穿了件无袖的居家裙,领口还有些低,当肖岩柏把她放进浴缸里准备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就那么不经意看到了那两座山峰,他发誓他一开始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在看到那两座白白的山峰后,他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很强烈!再加上他已经好久没碰她了,所以此时超级无比的迫不及待。
“热!好热!阿岩热!”席文扯着领口的喊了起来。
肖岩柏咽了咽口水,“乖,马上就不热了,马上就好了。”说着将她的裙子从下向上掀起脱掉扔在了地上。
身体挨着凉凉的浴缸,席文感觉很舒服,就在浴缸里翻了起来,左翻翻右翻翻,玩得不亦乐乎,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这匹狼眼中诱人的美味。
这画面看得肖岩柏简直流鼻血!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放着温水,然后迅速脱了衣服也坐进了浴缸。
“阿岩……”席文捧着他的脸,眨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说,“阿岩,我们在洗鸳鸯浴吗?鸳鸯,我们是一对儿鸳鸯对不对?”
“对,是鸳鸯浴!所以我们当然是一对儿!”肖岩柏急不可耐地将她那碍事的已经湿漉漉的*解开扔在了地上,吻住了她。
在红酒的作用下,席文出乎意料的主动与大胆,肖岩柏主动她还不乐意,非要她主动问他。
干柴遇到了烈火,注定了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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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少爷交代我炖了鸡汤给您送过来,您这是怎么了?”中午的时候肖岩柏给雪姨打了电话让她炖鸡汤中午送到中心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