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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里却一直都装着另一个男人。
沙南想要独占她,怕她被肖岩柏抢走所以就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和告诫肖岩柏,当年他对姐姐造成的那些伤害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所以他必须远离姐姐,永远都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她之所以来这里替姐姐报仇那是一个原因,重要的是她想那个男人,四年多了,她每日每夜都在想他,想她十八岁那年交付终身的男人。
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却说得冠冕堂皇,为了别人好,其目的还不都是为了自己。
所以这就叫世俗,谁也逃不掉。
肖岩柏今日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甚至说死有余辜,但是若是他真的就这样死了,从今以后她还能够看到姐姐脸上难得的笑容吗?
她虽从未说过,但她很清楚,她是希望肖岩柏活着的。
在离开医院的时候席阳看到了她思念了四年多的男人,但看到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这样的一幕:他从车子里下来,绕到副驾驶那边拉开车门,扶着一个看起来怀孕有七八个月的女人从车里下来,然后搀扶着她慢慢地朝医院走去,他们走着说笑着,脸上是让人羡慕的幸福,他们在经过她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停留,甚至他连瞥都没瞥他一眼。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终于还是结婚了,当年他就说,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相恋多年,而且马上就要结婚,所以我不可能对你负责,我会给你一笔钱弥补这件事,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那时候她也没想过让他负责,因为那时候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是爱上了这个大她整整十二岁的男人,但后来她发现她会想他,总是想他,想得抓心,慢慢地她知道她可能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爱了又怎样,他已成家。
当年那件事他没有逼她,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她没有理由让他负责,可那是她的第一次啊!
那年她被阿坚送去国外读书后来被肖岩柏派的人劫走,他们把她锁在居民楼里,陈如就是负责看她的那个人,陈如虽然是保镖,但他却并不冷,他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买,她想吃什么他都给她买要么给她做。
在相处的一个多月里,她跟陈如也越来越熟悉,成了半个朋友,他们有时候会坐在一起聊聊天,说说彼此的生活。
后来有一天她想去酒吧,陈如就带着她去了,那天她跟人发生了口角,打了起来,对方的人多,陈如为了保护她受了伤,但所幸没有大碍,而且他们也从酒吧逃出来。
回到住处后没多久他突然变得有些异样,她以为他生病了就要带他去医院,可他却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亲吻她,他说她被人下了药,要她打昏他然后把他送医院,可当她拿起板凳去砸他的时候看着他因为保护她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时突然就下不了手了,而且看他因为不想伤害她而用头撞墙撞得头都破了流血了,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就主动抱住了他。
他起初还有理智就推开他,可到后来他就像是一头狮子,粗鲁地撕碎了她的衣服。
那一晚他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睡过去,而她也因为身体的不适在他谁去后不久也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当时已经起chuang,在窗前站着看着外面抽着烟,没能看清楚他的脸,但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很烦躁。
“对不起,昨晚上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尤其还是你的第一次,但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相恋了多年,我很爱她,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我不可能对你负责,这里有一张卡,里面有一百万,以后我每年都会往卡里存十万,这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那天他说了这些话,然后留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就离开了,那张卡她收起来了,但一直都没用,里面到底有多是钱她不知道。
一百万,足够她修复N次chu女膜,如果按买卖来讲她其实赚了,但实际上她赔掉的不止是女人宝贵的第一次更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感情。
她一直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肯定没有未婚妻,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骗她的,他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那件事,因为他们相处的一个多月他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起过他的未婚妻,她以为他会跟她联系,可四年多过去,他没有跟她联系过,如不是前段时间见到他,她还会等下去,一直等,等到他给她联系。
如今,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经结婚,妻子怀孕,家庭幸福,她若是再等待,那就是傻子了。
席阳出了医院在附近的一家快递公司把那张卡按着当年他说他住的地址邮寄给了他,没有署名没有地址,还了他。从今以后他们就真的再无任何的关系,谁也不欠谁,那不是买卖,是她心甘情愿,即便是没了等待,可她也一样需要高傲地仰着头。
回到车子里月生看她双眼通红,担心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席阳淡淡道,“没有哭,是虫子进了眼睛,开车吧,去凯月饭店,你请我吃烤鸭。”
月生看着她,心里说,没有哭才怪呢,鼻音浓浓的这不是哭了是什么,只是为什么哭呢?因为肖岩柏快死了所以难过得哭了?不可能呀,据他所知她恨不得杀了肖岩柏才后快呢,怎可能会为了他哭。
那是因为什么?
见车子没动,席阳生气地说道,“开车,我要去吃烤鸭!”
对,还说要他请她吃烤鸭这事,他以前每次求着她请她吃饭她都不同意,今天怎么会主动要他请吃东西呢?不正常,绝对地不正常。
眼前不经意就闪过几个月前的画面,那个叫陈如的男人!
那会儿他看到陈如开车拐进了医院,莫非是?
月生没敢问出口,但暗暗地决定调查一下她跟陈如的关系。
真是冤家路窄,吃个饭都能碰到让人恶心的东西!席阳在心里暗骂道。
“走吧,那边有个空位,靠窗边风景也好。”月生指着靠窗的一个空位说。
“去楼上吧,楼下有垃圾影响胃口。”
月生微微一愣,有垃圾?他下意识弯腰朝地下看去,突然就看到了临空位的靠窗位置边坐着的一对男女,这两人他认识,一个是陶妮,一个是秦翰,儿媳妇跟公公一起吃饭这本来没什么,可桌下那一个动作去被他给看到了,这就有了什么。
陶妮今天穿着一条及脚裸的长裙,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小外搭,头发散着,看起来像极了邻家的小妹妹,虽然已经二十岁的年纪了,但她一点都不显老,尤其是这样休闲得体的装束,更是让她看起来像个纯情的大学生。
长裙起到了很好的遮掩作用,若不是刚才月生那一弯腰,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在桌子下面那条裙子遮挡的是多么肮脏的一幕。
凯月饭店的桌子有四人台的,还有两人台六人台的,陶妮和秦士景坐的就是两人台。
两人台的桌子长度跟四人台没有区别,但是比较窄,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正常情况下膝盖都能碰到,若是彼此再朝前坐,那么腿都能够交叉在一起。
秦翰的手从桌子下面伸进了陶妮的裙子里,陶妮虽然低着看似再吃东西,可握着刀叉的手却紧紧地攥着,脸上的表情极其的隐忍,傻子也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