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到她身后,恋人一般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脸埋在她的颈窝,“可除了你,全天下没有好女人了,我就喜欢你怎么办?”
席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歪头靠在他的头上,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没来的时候想,来了却又烦,人啊,总是那么的矛盾。
·········
三日后,陶旭泰收到了一个邮件,当时他正在开会,手机调的是静音,他扫了眼那个陌生的号码没理会,可不一会儿又打来了。
短短的几分钟,打过来好几遍,似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你们先开着,我接个电话。”
“喂,谁呀?”
“有我的快递在大门口?”
“什么东西?拿进来吧。”
“什么?要我亲自去签收?”
“行行行,我这就去。”
陶旭泰很快就到了大门口,四下看了看也没有人像是送快递的,他扭头问门卫,“刚才是不是有个送快递的过来?”
门卫想了想,“没有啊,没有人来呀。”
“那谁给我打的电话?真是胡闹!不知道我正在开会吗?真是的!”陶旭泰正要转身进去,只听身后一阵嘈杂声,他刚转过身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闪光灯已经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记者叽里呱啦地说些什么陶旭泰是一句也没听清楚,不过听到了几个字,“包,养·情·妇”,他的脸色骤变,难道是被人发现了什么?
陶旭泰被围在大门口足足一个小时,这个消息可谓是震惊了整个城市K市。
很快,不到两天的时间,陶旭泰涉嫌贪污受贿和baoyanqingfu被检察机关带走。
几日后,陶旭泰贪污受贿baoyangqingfu查证属实,他被免去了一切职务,同时被开除党籍,立案审理。
数日后,K市东城监狱。
席文在肖岩柏的陪同下来看陶旭泰,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放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你们来干什么!”当得知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两个人的时候,陶旭泰后悔当初没有把席文给直接杀了,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祸患,可是一切都晚了。
月明因为他入狱,跟他离了婚,跟着一个男人跑去了国外,女儿陶月也宣城跟他断绝父女关系,跟着交往多年的男友也出国了,现在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家毁了,仕途毁了,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两个人所赐!所以他恨他们!恨不得将他们撕碎!
“铁窗的滋味如何?陶副S长。”席文似笑非笑地问,亲生父亲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作为女儿她不但没有一丝的同情难过,相反竟然还很开心,因为他不配做她的父亲,更不配母亲曾经的付出!
“践人!”
席文笑了,“践人?你骂我?那你告诉我践人的生父是什么?”
陶旭泰一愣,“你什么意思?”
“想知道?先跪下来给我妈妈磕三个响头我就告诉你。”
陶旭泰凝着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你是谁?”
“陶副S长脑子是坏掉了吗?”
“你是谁的女儿?你妈是谁?”
席文笑着用脚跺了跺地,“磕头,磕完我就告诉你。”
“你——”陶旭泰恼羞成怒,“我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我都不会放过你!”
席文讽刺冷笑起来,“你?不会放过我?就凭你现在的处境,你觉得你还能翻身吗?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陶S省长吗?”
陶旭泰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如今的处境他非常的清楚,想要翻身根本就不可能。
当一个人陷入绝望的时候就不再张狂,不再狂妄,但却变得更加的贪婪,本质也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席文你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对你并没有那么大的成见,因为你是妮妮的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女儿来看待,但你知道,你跟我初恋女友长得很像,但你在妮妮跟士景的婚礼上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很没面子很丢人,所以开始讨厌你,我甚至想过要占有你——”
席文狠狠地啐了一口,“*!”
陶旭泰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但不知为何我下不了手,所以我就把你送到了夜总会,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不但能出来,还能跟肖岩柏跟沙南站在一起,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当初就该——”
席文顿时脸色难看地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如的东西!”
陶旭泰一脸的yin笑,“你知不知道,到现在我还在想你要是在我——”
“嗵!”陶旭泰摔在地上,他抹了下被打得出血的鼻子,笑着又要说,肖岩柏一脚踢在他的胯下,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见面的房间里回荡。
“不要脸的东西!”肖岩柏又狠狠地补了两脚这时候有狱警上前拉住他,他这才罢休,“陶旭泰你给我等着,我非弄死你不可!”
几日后的傍晚,东城监狱传出消息,陶旭泰突然心脏病死亡。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肖岩柏正在给席文和孩子们做晚饭,保镖将这件事告诉他,他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只是点了下头,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是不是你找人做的?”席文也知道了这件事,来厨房问他。
“怎么会?我就算是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手伸到监狱那边,他这是自作孽老天爷都不想让他多活一天,死了活该。”
席文轻轻笑笑,上前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阿岩,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会一直记住。”
“不需要你谢也不需要你记住,只要你开心就好。”
············
陶旭泰出殡的这天,天下着雨。
说是葬礼,其实也就没几个人,十分的清冷,月明和陶月根本就没有出现,但陶妮却回来了。
“妮妮。”席文叫了一声。
陶妮转过身,轻轻地笑了下,几年不见她变了,虽没有华贵的衣服,但精神很好,人也比以前胖了一些,“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