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同样困惑,脱口问道:“为什么?”
叶途飞笑了,说:“周先生忘记规矩了?要想安全地离开香港,请您务必听从我的指令,而且,不要问我为什么,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
周海若有所思,看着叶途飞默默地点了点头。
之后,叶途飞又召见了赵铭的卫队长,“让你的兄弟检查好枪支弹药,明天一早我们登船,我估计难免会有些麻烦。”
卫队长回答说:“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做准备,您放心,就算拼光了所有弟兄,也要保证汪先生和您的安全。”
叶途飞摇了摇头,说:“可不是赵先生和我,而是赵先生和他的夫人,我的安全问题不需要你来考虑。”
卫队长说:“那要不要给您也配把枪?”
叶途飞笑着说:“我不需要那玩意,再说,我也不会用那玩意。”
卫队长很好奇,问:“那叶先生用什么武器呢?哦,要是您不方便,就当我没问。”
叶途飞开心的笑着,回答说:“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是聂家六公子,是聂家产业的继承人,我的武器当然是大洋和金条了。”
这当然是叶途飞的一个玩笑话,但这个玩笑话却给冒失发问的卫队长留足了面子,也令卫队长对叶途飞产生了好感,三年后,到南京执行特殊任务的叶途飞和卫队长见了面,卫队长给予了叶途飞极大的帮助,甚至还救了叶途飞一命。
但现在,所有人的命运掌握在叶途飞手里,他若是需要卫队长的牺牲,那么卫队长就活不到明天。好在叶途飞的计划中,卫队长和他整个卫队仅仅是起到了放烟雾的作用,不但不需要牺牲,甚至可以说担当的职责相对很轻松。
布置好一切,叶途飞来到了院子中,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夜晚即将到来。
“来吧!渔农先生,来送我一程吧!”
叶途飞舒展着肢体,暗自向天空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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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叶途飞发出了明天一早登船的计划信息,这一夜,赵铭夫妇、周海夫妇以及住所其他人都很早就上床入睡了。汪先生的卫队也和平常一样,仅在大门口和卧室走廊布了两个岗哨四个警卫。
十二时整,卫队长牵着一条和当地土狗杂交了的狼狗在院落里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把狼狗留在了大门岗位上,自己独自回房间睡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大门岗换岗,换岗交接的时候,老岗不以为然地对新岗说了声一切正常。深夜两点钟的岗是最难熬的,一般在这个时间段的岗都会偷点懒,一个瞌睡另一个死撑,或者两个干脆一起瞌睡。只是这种状态再也不会发生在这俩新上岗的兄弟身上了,只因为这时候杨弱才等人已经摸了上来。
一道隐光飞速闪过,但见那条杂种狼狗骤然卷缩在地上,呜咽了两声,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未等到那两位岗哨有所反应,便被冰冷的刀锋便划开了喉结,看着喷薄而出的鲜血,二人惊呼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解决掉大门的岗哨,杨弱才等人悄然摸上了二楼,二楼的两个岗哨早已进入了梦乡,一个斜倚在墙上,另一个则干脆歪坐在地上。
“上了二楼,顺着楼梯口右手边第三个房门,就是赵先生的卧室。”杨弱才的耳边又响起了顾大嫂的供词。他以手势命令两名队员分身对付那俩岗哨,其他人跟着他冲进赵先生的卧室。
全体突袭队员都做好了准备,杨弱才猛然挥手,四条人影扑向了那第三间房间,另两条人影则扑向了那俩岗哨。
卧室的房门对于杨弱才他们来说就像是用纸壳子粘起来的,其中一人只用了一脚,便踹开了房门。
正对着房门的是一套沙发,沙发的侧面则是一张欧式铁床,铁床上很明显睡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被惊醒了,猛然坐起身来。
这时,枪声响了。
(为啥老烟的书评区那么冷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