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身法灵活,被人围攻也不惧怕,不过他手中的铁尺加了力量,围攻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
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区区一个童子都能和他们好几个最勇猛的战士围打,而且还不落下风,这一点让他们忧心。将来要是和抚远对上的话,那么就麻烦了。
原本的汉人在他们心目中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还常常保持着一种君子之风。
偏偏抚远的汉人出乎常理,他们对外人绝没有那种泱泱大国就应该显示宽厚待人的想法,想来实行你怎么对待我,我就怎么对待你的做法,亏也不想吃。
说好的以和为贵呐?鞑靼人有心问。抚远人当然不会以和为贵了,在崇尚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的地方,以和为贵,绝对让人得寸进尺。
刚想到这里。“这里真的很热闹,为什么在大厅打?应该到擂台上打才好。”就听见有人拍着巴掌说,他这一出声,吓了不少人一跳。这什么时候又来人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明白过来,以抚远人的习惯,不可能打了这么久,也没有人管。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刚才王清坐过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人。一身玄色的长袍,头上戴一顶金冠,猛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个绝世美女,但是面色很是冰人,而且声音很低沉,穿的是一身男装。
就见他站了起来,个子很高,咽喉部露出了喉结,绝对是个男人。这时候小道童叫道:“师叔!”鞑靼人知道来高手了。
来人是王潞,“小子。现在知道了吧,这人不是都讲道理的,对这种人就要不客气。”说完就见他已经走到小道童的身边,开始指点他的功夫,就见他频频发招,有时用手扇,有时用脚踹。同时说:“平沙落雁。”
顿时在大厅外落满了屁股着地的鞑靼人,喜得是小道童哈哈大笑,也在大叫“平沙落雁。”
等大厅中的鞑靼人都被赶了出去,王潞才停下手。“赶紧走,不然的话,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也许你们还想要平沙落雁一次?”
好几个人被摔得臀部痛的很,如同被摔成八瓣。吓得的一瘸一拐就要走,一边走一边龇牙咧嘴的。
看着他们鞑靼人都走了,王潞撇了一下嘴,这些人不老实,老是想着试探抚远的实力,现在他们应该有答案了。
要不是害怕他们因伤不得不留下抚远。王潞都想把他们揍个半死,让他们再来试探抚远。
王清这时候去见胡不非,现在他就是一副仙风道骨的神态,“道友,贫道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一次的祭天大典,绝对会让人耳目一新。”
“好!这次也是一次盛典,这次我亲自祈福。”王清点点头,胡不非闻言眼睛一亮,据闻当初王清在王氏祖地曾经祈福一次,现在倒是可以亲眼看看了。
而王清在心中说:这是我对自己的祖国做的一次祈福,希望它长长久久,繁荣昌盛。
时间最终到了那一天,事实上整个抚远这一系,有不少人都闻讯赶到了,甚至连东京城的领事馆的人也跑回来了,当然那些不受抚远欢迎的人都被赶出抚远城。
北朝派来的使节夹杂在看祭天大典的人流中,看着这熙熙攘攘的这一切,摇摇头,有些不愉快,但是此刻站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作为一个臣子,一个对北朝忠心耿耿的臣子,他对抚远人是有些看法的。明明都是汉人的血统,搞什么独立?这不是分薄汉人的力量吗?
对此,他很是腹诽,但是抚远人统统不甩他,一个个都带着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他,原本上任之前心心念念想要策反抚远人的计划腹死胎中。
而且这一次在派人来的时候,北朝只允许官员独自上路,家属什么的统统留在北朝,以免再叛变。
此刻整个抚远城的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有闲工夫的人都跑去长春观去占地方。连周围的山头都挤满了人群。
北朝的使节到了自己的座位之处,远远看去,抚远的祭天台也算是大手笔,看上去就如同一座山被削掉山顶一样,看上去很是平整。
上面有一些宫殿一样的建筑,最中间是一个平台,其余他们所坐的座位位置都比祭天的平台低一些。
使节想不到的是,抚远祭天当然和北朝不一样,没有什么天子,他们更多的是以道教的仪式,采用的乐器也不相同,但是场面的确是宏大无比。
而且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技术,整个会场的声音都可以传到了四方,听得是清清楚楚。
这一点让不少来客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不过抚远向来喜欢搞技术封锁,技术的山寨可能性也被堵住了,这就是那些想要破解望远镜技术的那些人的心声,抚远人太狡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