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刘福山立马跑到刘主身边,“爹,他们是坏人,挟持儿子回来的!”
“啊?”那刘夫人大吃一惊,看着安陵流郁主仆二人,“老爷,快让人抓他们!”
刘主身边立刻有人飞了出来,那是一个带着面巾的黑衣人,只看得到他光洁的头部以及高高扎起的辫子。单宁见他拿剑刺了过来,先安陵流郁一步动了手。刘福山见状赶紧随着妻子和母亲退下去,安陵流郁怎肯让他们全身而退,拿起剑便刺向她们。那黑衣人见他们有难,又一剑抄回,安陵流郁并非想杀他们,很容易被弹了开来。于是,单宁和安陵流郁同时攻击,那些衙门官差也加入了进来,三两下那蒙面人便被挑开了面巾,一副清丽的姿容浮现在众人面前,脸上一只妖艳的蝴蝶,想要飞走一般。
刘夫人见状,指着刘主的脸恨恨道:“你还是,没有对那个妖女死心是不是,这里怎么会有她的人?”
刘主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夫人,这。。。”还没解释,那刘夫人撒气往门外跑去,安陵流郁他们并未动手,因为关键人物还在此地。
这女子都败下阵来,他们也逃不掉了,刘主捏着拳头看着他们,“你们想造反吗?”
“我看造反的是六县令你吧?”单宁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他一看,刘主一张老脸顿时色变,直直跪了下去,“下。。。下官。。。参加郁王!”刘福山如遭雷劈,拉着媳妇一起跪了下去,“郁王。。。郁王饶命,郁王饶命啊!”
那黑衣人见这没出息的两人,又看了眼那挑下她面巾的男子,尊贵的身份必定带着一丝贵气,似怨非愁的眼神间犹如一股清澈的河水,流过了她的心田,她恼怒的一飞而去。因为自己是个杀手。
“刘县令,若是识相的就把贪污的银钱和粮食都还给那些农民,然后将商铺的价格调回正常,否则本王将奏折上表,不光是你和你儿子会杀头,家产全部充公,连你的家人都要发配边疆。”
刘主越听越难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早忘了皇上是什么样子,如今被抓住了尾巴也是在劫难逃了。“小人一定知错能改,还望王爷口下留情,留下官一条贱命啊!”谁也不会想到向吃人不吐骨头的刘县令现在可怜得像一条狗,颤巍巍的跪在安陵流郁面前。不是他没那个胆子杀人灭口,而是能杀他的人不存在。
“你的官肯定是不能再做了,你自己书信一封辞官归田吧,不然皇上论起罪行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破财免灾,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也是为了保命。刘福山夫妇俩依偎在一起哭,这回刘家是要完蛋了。
事情告一段落,待刘主辞官信一送,安陵流郁也就功成身退。这里的百姓都纳闷这刘主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那些商铺简直要亏死了,突然把价格降到这么低,最受利的还是那些农民,刘主竟然把粮食还给他们还倒给钱。
栗子林里,擂台上的二人打得正激烈,这也算是一场持久战。凌无痕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也有三十年的江湖资历,那老头是御庄的庄主,不仅仅是为了给御庄长脸面,还要给那丢脸的徒弟讨回公道。
凌无痕本不愿使用兵器,毕竟他杀人爱用阴阳掌,可那老头一把双头刃杖使得实在灵力,他不得已也拿了剑来抵,从没见过凌无痕用剑的人也来了兴致,看左右两大高手你逼我退,退无可退便侧身攻其下盘,凌无痕轻功较好,想逼下台比登天还难,所以得以武功取胜。那剑法太过一般,看起来没什么绝妙之处,老头得意一笑:就这点剑法还敢班门弄斧。
凌无痕其实不是乱舞,而是在学安陵流郁的血渊和天蚕相结合那一招,可是他怎么也舞不出那种精华,毕竟只见过一次,他也,没练习过。发现自己效果不明显,又准备放弃,本是想乱舞一次再扔了剑,索性破罐子破摔,谁知那剑竟然出了半点亮光,将老头伤了一下。凌无痕惊喜的一笑,可是他却忘了刚刚的步骤是怎么样的。。。
被剑气所伤的白阳道人眼睛一眯,还看不出这凌无痕有如此绝技,口中的血吐了出来。他毫不在意的擦掉,又继续拿着双头刃杖攻去,但胸前那根肋骨似乎不对劲,仿佛被划断了。见他动作便的缓慢起来,这回换凌无痕反击了,他拿了剑虚弄了几下,显然白阳道人对这个很忌惮,根本不知道那剑该往哪挡,最后逼至台边不自知,凌无痕弃了剑两手交错一掌打在腋下中线,白阳道人的骨头又断了一根,若是下了狠手,就不是断骨头这么简单了。
“承让了!”他一笑,沐浴着阳光,下了擂台,等待他的是橙妍橙兰备着的泉水,清冽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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