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姬问到何为基督教的时候,欧阳先生这样说道。上帝是什么欧阳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全当是一个满身罪孽的人赎罪的一个寄托。之后他笑了笑,因为他发现于姬在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扑腾的乱跳。
“圣经说是人就有罪,说信有上帝会帮,我信,因为我发现有时候遇到困难的时候,总会有人出来帮忙,这是不是因为上帝的原因。”
“不信自己的人才会去信上帝,我是不信自己,所以我就把信寄托在上帝的身上,因为有些事你说不清楚,就比如说张山娃,你跟他见过两次面,就想着让他来做这里的主管。你有什么判断和依据,你知道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直觉。”
“直觉谁给你的,为什么是张山娃,而不是另外的任何一个小伙子?”
“噢……”
张山娃看着一老一少,又看了看欧阳老头子有点猥琐的眼神低声对柳鹏说:“柳哥,如果你能打的过欧阳,你最好灭了他,六十的人了,还这么不要脸。”
“没规矩。”柳鹏白了一眼张山娃。
“我是为你好,不过为你好也没用,想跟于姬在一起,就得灭至少上万的男人,你不行。”
于姬,一般男人不敢靠近的主,不是因为她的地位,也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因为她让人无法琢磨的气场。她的漂亮,她的地位,注定一般的男人不敢靠近,而有资格靠近她的男人,却不敢动心,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气息,看似近却又很远。
无心的时候看她是无害的,有心的时候,会发现她像一把利剑,关于这点柳鹏深有体会,这也是他不敢靠近于姬分毫的原因。
心中有你的时候,你是我的一切,心中无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是。于姬能迷倒众生,而张山娃却丝毫不动心思。他知道,这样的女人,不是自己能驾驭的。这种女人经历了冰与火的洗礼,对爱情早就看的一文不值。
张山娃跟欧阳老头打过招呼后对于姬说:“于姐,几天不见了,你又长漂亮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山娃把一套价值五万元的化妆品在于姬的眼前晃了晃。
于姬露出一丝笑容:“好几天不见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拿了一间停业将近一年的夜总会,身上没一分钱,拿着五万块钱来献殷勤,司马昭之心。
进了办公室,张山娃笑着,这种笑容没有恭维,没有势利,天真的像个孩子。就连于姬都看不出来这家伙想干什么:“坐了一年的牢,长进啊,不像个暴徒了,磨的不错。”
“一年,一年不见天日的日子,天天对着墙想象着笑的让人觉得像无害的小孩,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张山娃,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直说吧,别在我面前耍宝,这是骗陌生人的,你是什么角我太清楚了。你现在是坏的连骨头都要虚伪了,骗了同家不少钱吧?”于姬说,张山娃是怎么从一个打架的学生,通过一年的时间变成如今害死你都会让人说谢谢的主,于姬太清楚了。一个暴徒有了天真孩童的笑容,有多可怕,想着就有点哆嗦。
“为了一张嘴而已,没你说的那么恐怖,酒店装饰的事情我已经敲定了,空手白狼。接下来是经营,管理我不懂,知道你认识人,介绍一个有才干,对这方面有经验的人。”张山娃收起那张骗子的嘴脸,严肃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