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掉手筋脚筋,丢在大街上,做这种事面不改色,说的就跟早晨起来问安一样。长头发怕了,忍着巨痛结巴道:“黑虎,黑虎,是黑虎。”
“在什么地上能找到他,是什么人?”
“是山羊会的老大。他在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他联系我们,做完事后他会把钱打给我们,卡,我口袋里有他打钱的银行卡。”长头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着,脸上的汗如雨下。
张山娃从长头发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割开了扎带,扶起那人:“蝎子哥,帮我送他走。”蝎子很干脆地拖着人出了门。
之后张山娃把银行卡号发给了在HF的冷战,没一会冷战的信息回了过来。山娃叫醒了还没完全睡着的大嘴,两人出了门。
“老大,这是干什么去,为什么不带上乔姐?”大嘴不解地问。
“她累坏了,这次就我们两个,打架去,还能干什么?”山娃说。
大嘴噢了一声,开着阿忍留下的马六车,张山娃抽着烟,一路向市中心的方向去。刚到二环十字街口,走在他们前边的一辆警车忽然停了下来,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年轻警察敲了敲车:“下车。”
这两警察正好是前一夜被大嘴开车差点没吓死的两人,大嘴没有认出来,嘻皮笑脸道:“警官好,是不是饿我,我请你们吃饭。”
“下车,昨天晚上是你开的宝马吧。”年轻警察说。
大嘴看了看周围,周围的车堵的水泻不通,想逃是逃不掉了。“真是活见鬼。”骂了一句后下了车,下车后指了指车里的张山娃道:“与他无关。”
“跟你在一起的都有关,都给我下来。”警察指着张山娃说,他很年轻,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让张山娃都有些嫉妒。
张山娃举起又手下了车,两人很快被带上了警车,刚上车,张山娃看到了很行门口的阿忍和刘香,在阿忍和刘香的不远处,停着几辆黑色的越野车,车上下来几个黑衣人,急匆匆地向银行去去,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直觉告诉张山娃,刘香和阿忍有了麻烦。
张山娃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对警察说:“警官,放我下去,我上个厕所就几分钟。”
“想都别想,昨天晚上发生了命案,你们在案发现场,憋回去,回了局子再说。”
“抢银行,有人要抢银行。”张山娃说着,一肘子捅在了身边一个警察的脸上,副驾驶的一个警察随后掏出一把枪顶在了张山娃的脑门上:“剃个光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耍滑头。”
张山娃无奈地看着刘香地背影,被带到了局子里。两人被关进了问询室,年轻警察很得意地笑着,他的年轻,让人觉得他似乎不像个警察,而是穿着警服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