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果顿时心情就有些不好，“难道是……？”方印天见又果想到了这一层，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是不让你出来，而是你现在出来，肯定会痛掉一层皮。我原本只是猜测关于你的身份，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你的身份了。”

张思羽愕然地看着方印天，她的身份？不是被王家抛弃的弃子么？难道还有别的？而且前几次不是都出来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不可以了？“方印天，我不懂你说的意思。能不能说明白？”

方印天见张思羽自己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才开口道：“我原本猜测你可能就是心魔的化身，但在我这么久的观察后，发现你并不是心魔的化身。虽然你被心魔侵蚀了几次，但这也并不是偶然的发生！”

“既然她并不是心魔的化身，那是什么？难道还是和心魔有关？”又果被方印天的话，弄得更加糊涂了。之前他还点头，承认她说的是正确。现在又来这句话，到底是想要表明什么？“既然不是心魔，为什么不要她出来呢？”

方印天有些为难地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才道：“你是不是突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阻碍，仿佛也像是有人在帮助你一样，让你能迅速地就突破了？仔细地回忆，回忆！这将是你的突破口！”

张思羽突然觉得方印天的声音，带着一股诱惑力引导着她往回忆最深处，突破到灵者后期的时候是在紫烟泉，那个时候她感觉到了万分痛苦，却迟迟无法突破。当她的全身，感觉是被点燃，被炙烤地要窒息的时候……

“是……是契……”灵，张思羽瞳孔放大，她想到了当初突破到灵者后期的时候，当她忍无可忍的时候，仇恨占据了她的心，然后她发现体内有一颗红色的血珠，直接嵌入到了契灵里。

而那契灵在血珠被嵌入后，就像是被血液侵染了一样，散发着红色的光芒。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在那模糊的片刻，却将这一幕记在了脑海里。后来，她成功突破醒来后，却忘记了这一幕，连光芒的颜色似乎都模糊而记错了。

“看样子，你想到了什么吧？我刚刚也发现了，你并不是心魔的化身。而是你体内寄住了心魔，而冰堡二层的突破，让寄托在你体内的心魔苏醒了。你呆在里面，反而可以让你保命，若出来就九死一生了。”方印天的话虽然是说过张思羽听，但实际是上看着又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魔寄托到了你的契灵里面？”又果脸上无法保持镇定，她对心魔这个东西完全没有点了解，听到方印天这么一说，肯定是很严重。

“果果……”张思羽带着哭腔将她的回忆，全部说了一遍。尤其是那第一次血珠侵入她的契灵的时候的过程，愈加详细。

甚至是当年在逝灵遗迹的时候突破，都有一丝血色光芒出现，只是闪的太快了，若今天她没有陷入到深度回忆中，可能根本就想不起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