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世雄沉思道:“莫非贺驼子和朱晓风有什么关系?若真有什么关系,朱晓风来天柱山投靠他倒是很有可能。如此说来,朱晓风是真的很有可能就藏在天柱山中了。”
单玲儿急道:“不会的!我师父是好人,怎么会和那个大坏蛋有关系,更不会收留那个恶人!”
单世雄道:“玲儿,我相信贺驼子是好人,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复杂的,什么都有可能,我看这样,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说出去,我们看看再说。”
欧阳南静静地坐在神秘谷的石床上,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青光,天地间的灵气如潮水一般朝着他的身体涌去,然后化为一股股甘泉纳入丹田之中。
处于空灵状态的欧阳南突然心中一动,身体里的一条以前从未见过的经脉清晰地出现在他的感知里。冲脉!欧阳南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了奇经八脉中的冲脉,它就像一条暗藏在草丛中的蛇,时隐时现。既然感知到了冲脉,此时不冲关,何时冲关?说不定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感知不到了。欧阳南运转真元力沿着冲脉的路径,一个穴道接着一个穴道地冲了过去。到了欧阳南这种地步,打通经脉已经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机缘巧合地感知到难以捉摸的奇经八脉(除了任督二脉)。现在欧阳南感觉到了冲脉,岂能放过这个机会,真元力如同洪水一般冲破道道堤坝,没有花费很长时间就将冲脉给打通了。
收功完毕,欧阳南觉得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自己的功力和神识又增长了几分,心情大好,走出石室,尽情呼吸着早晨的清新空气,双手舒展了一下,喃喃道:“又过了一个晚上啊!”
朝阳正从东方的云海里缓缓升起,红红的,并不刺眼。欧阳南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好似融入了这天地之中。过了好长时间,他心中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朝着一个方向坚定地走去。
朝阳正从东方的云海里缓缓升起,红红的,并不刺眼。欧阳南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好似融入了这天地之中。过了好长时间,他心中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朝着一个方向坚定地走去。
山道上,一个瘦瘦长长的年轻人正在东张西望。欧阳南远远地走过来,眼光一扫那年轻人:“乌一峰?就拿这个倒霉蛋先开刀吧!”
乌一峰也看见了欧阳南,觉得在这深山里遇到这样一个年轻人很是奇怪,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欧阳南淡淡道:“喜欢先奸后杀的辣手摧花乌一峰?”
乌一峰一愣:“你认识我?”
“既然已经确认,那你就可以去死了!”欧阳南平淡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气。
“什么!要我死?就凭你?”乌一峰怒气上脸。
说话间欧阳南已经闪电般扑过去,侧掌切在乌一峰的脖子上,顿时乌一峰的身躯狠很砸在地上,再看时已经断了气。一招毙命!可怜乌一峰眼睛瞪得大大的,临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什么人胆敢杀我复仇教青木堂堂主?”两个提刀的大汉从旁边冲出来,也不多说废话,挥刀就砍。
复仇教这次搜山基本没有安排单独行动,都是几人一伙的,这两个大汉被安排和乌一峰一起搜山,刚才就离乌一峰很近,听见动静,赶忙冲了过来。
两把刀朝着欧阳南一阵猛砍,却连欧阳南的衣角都没碰到,两个人心知遇到了高手,更加不敢懈怠,将功力提至最高,想乘欧阳南还没有反击之前将其斩于刀下。
这两人确实是用刀的高手,大刀舞起来形成的刀幕连水都泼不进去。可这两人怎么可能伤得了欧阳南,只见欧阳南在连水都泼不进去的刀幕中进退自如,他也不着急进攻,一边躲闪一边问道:“两位可是长白山天风寨陈当家和王当家?”
其中一人应道:“知道我们大名还不束手就擒?”
欧阳南冷哼一声:“欺男霸女,连三岁小孩都杀,去死吧!”刀幕中青光一闪,刀幕随即消于无形,两具尸体缓缓倒地。
欧阳南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条小溪边,几只野兔正在小心翼翼地喝水,旁边的一棵并不算高的树木上,一只小松鼠正在啃着不知名的野果。这时有六个人正飞步赶来,其中一人喊道:“有野兔,快抓住烤了做午餐!”
六人施展轻功如风赶来,几只野兔大惊,忙四处逃散。却见其中一人双手挥出,几道寒光闪过,几只野兔全部倒地,每只身上都插着一把飞刀。
那只正在啃果的松鼠受了惊吓,沿着树枝飞速跑到尽头,然后纵身一跃,朝着对面的山石而去。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慌不择路的原因,这个小家伙的这次跳跃显然超过了它的能力范围,仅仅差了一点,但就是没能够得着那块山石,小身体从空中往下坠去。其实按照松鼠的轻盈、敏捷程度,它就算掉下去也没关系,还没听说有哪个松鼠是因为掉下去摔死的。但是万事总有例外,这小家伙居然倒霉地掉在一大片荆棘丛里,一只后腿被尖刺扎了进去,小松鼠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脱,只能痛苦地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