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身发冷,是因为我想起了前两次的事,一次是和王妙在一起,也是正走着,妈地,无端地被几个骑摩托车的家伙给打了一顿。还有一次是和苏小禾,但那次我知道,是铁子口中说的那四个诡异的家伙,而且对于这件事,我心里已然有了一个计划,这里先不说。再就是今天了,凭什么挑起我们的火来,要打一架,而且,目的似乎就是要打我们。
当然,此时不是将这一切弄清楚的时侯,这个地方,我还真的不习惯。那种从走廊里就袭过来的那种粉红涌裹的暧昧气息,让人憋着气脚软腿酥,这地方,为什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男人们天生就对这里没有免疫力。
四儿见林兰没事,告别出来,我巴不得快点走,我才不信,你妈地真的在这个地方有个什么诡异的姐姐。
走出来,四儿长出了一口气,而我更相信,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个误会,那样,整件事情会清晰而轻松许多。
我问:“不是你亲姐吧?”
四儿瞟了我一眼,一指前面的石凳说:“听个故事吧,或许,有助于你对公司泄密那点破事的理解。”
而我从四儿的嘴里,还真的听到了一出地道的狗血剧,却是妈地,怎么还让人流泪!
林兰的确不是四儿的亲姐姐,而且连那种什么表姐或是同村的这样的泛滥的关系都不是,而是纯属四儿到这个小城来后认下的姐姐。
第一次四儿和林兰相见,是那种叫偶遇吧,当然根本不是艳遇。四儿比我进公司早一年,也就是四年前,四儿在青岛结束了一段恋情,埋葬了灰暗的心情,到了这个地方,成了满街跑的找工作的单身狗。
那天早上,四儿照例去租住屋的楼下吃早餐印简历。这种地方,一般都没在当街的明面儿上,当街的地方贵得离谱,所以,这种地方一般也是连着那些女人大大方男人遮遮掩掩的铺面,懂了吧,不细说了,免得过不审哈。
总之吧,那天早上,也是妈地奇怪。四儿高叫着一碗面条,同时在隔壁的打印店复着简历,当然,所有的找着工作的单身狗,绝逼地是一手端着面碗大口朝着嘴里填着,一手忙忙地递交着资料交待着要印多少。
面完资料好,却是发生了尴尬的一幕,四儿的手伸进了口袋再也掏不出来,也很简单,妈地只剩了三个硬币,这就说明,要么付面钱,要么付复印费,总之不能两全。
过程不细说了,这是第一次狗血,刚好林兰在旁边,替四儿付了,四儿还傻傻地追着人家要电话,说是取钱了立马还,林兰一笑,说不用了。天啦,或许是心里作怪,久在风月之地的人,可能是环境改变人也造就人吧,那个笑,蚀骨彻髓,据四儿说,当晚就做梦跑了马,而且如刻在脑际一般,在他的心里笑成了圣女一般的伟大。
第二次狗血,真他妈地碰到了狗血。过程伴着狗的惨叫还有林兰的惊叫,暗红的血如一条线,四儿描绘给我听时,用了眼里一片红,吓得差点尿裤子。我不以为然,其实就是个冒失鬼开快车,压了当街小城蹓跶的土狗,狗血飞溅,却是恰她飞到了正从旁经过的林兰身上,别不信,就是那么巧。
车飞走了,狗支离破碎躺在当街,当然用不了一个上午,地上只剩下点血迹被过往而掩埋痕迹,妈地,这就像老子们*丝的人生呀,永远在一边给人垫背。还有,就是林兰用手绢擦着身上暗红的狗血嘤嘤地哭了,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她身上的那条裙子基本上就废了。
当然在这个时侯,恰好四儿经过,所以四目相对,相互惊喜的情节和话不多说了,太啰嗦无卵用,节约下各位的眼睛。要说的是,这是一次时程碑式的遇见,而且背景是四儿已然到了我们现在这家公司成了所谓的精英白领,当然给林兰买了裙子,还装了两个*:一个是说了句“你当初给我一滴水,现在我还你一桶油”;第二个是到了林兰住的地方,也就是这个洗头铺子,还是顶头的这间。当然说四儿装了第二个逼是因为四儿妈地推了推眼镜却是对着满屋的暧昧没有推倒林兰,哪怕林兰喷火的眼镜几乎要自己贴上来,过后四儿竟然和林兰攀起了年纪,四儿开口叫了姐姐。妈个逼地,狗血得不能再狗血。
当然,这里也要顺道说一句,各位也别想歪了,林兰是在那地方工作,但工作是帮着搞卫生,毕竟人家挂的招牌还是洗头按摩松筋中医推拿,至于做不做兼职,我还真的不知道,当然四儿把她叫姐姐,老子也不好直接问她脱不脱了,不过别着急,找个机会我帮各位问下哈。
第三道狗血,没有真的见狗血,却是比狗血更狗血,妈个逼地倒是引下了我的眼泪。
林兰和大多数村里一儿子一女儿的家庭一样,底下有个弟弟,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四儿告诉我时我认为狗血得不能再狗血了的原因,现实中竟和电视里上演着一样的情节,林兰家贫,要么她继续读书,要么她弟继续读书,要么更直接的是她不读了出来做事供她弟读书。
林兰先择了第三种,这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什么林兰现在看起来象大嫂,当然与这过早的工作经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