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老子吓得尿都快回流回去,草,这个女人,怎么似乎什么都知道似的,这件事情,根本上与她并无交集,但现在,却是明明白白地直接问,看来,我真的不能小看这个女人。
我快快地说:“有关系,但也不能说完全有关系,我也是不想做了,换个环境。”
林兰却是快快地说:“我知道是谁,你没有漏气,如果你决定要离开,这个人你不知道算了,因为与你毫无关系,如果你还想着要翻起什么事来,那么,你想清楚了,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情。”
妈呀,我真的感到后脊梁发凉呀,真他妈地诡异呀,这哪跟哪呀,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倒是把我们所有的事搞得清清楚楚,这他妈地真的是日了鬼了。
林兰转身出去,而留下我在这尿味弥漫的过道里发怔,这他妈地太逆转了吧,这剧情,不是这么发展的吧。草,这哪跟哪呀,林兰居然知道我们生死会泄密的事,妈地,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知道是谁干的,老子和陈香,还有四儿及小老总,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她居然知道。
但这女人说出的话,又是让我的心里起毛。我听懂了,其实她的话说白了就是说,你要是还在意这份工作想重新回去的话,我就把这个人告诉你,如果你不打算回去了,开始新的生活的话,没必要知道。也就是说,这个人,决然是我们认识的,而且是和我们有着丝丝缕缕联系的人,如果说出来,听林兰的意思是,比不知道不说出来效果要差多了。
妈地,我真的把一泡尿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因为林兰的这句话,老子的心里,完全搅得翻江倒海。
外面的喧闹传来,四儿带着醉意疯狂地敲着碗大叫着:“谁去看下向前,这小子是不是掉厕所洞里去了呀,这半天了还不来,哈哈哈哈!”
是的,一切的热闹都是为了我和陈香,大家不管是真笑还是假笑还是装着端着什么的,说到底,都是用了时间用了心思为了我和陈香,任何时侯,说实在的,我和陈香身边,还就只有外面这群闹得最欢的朋友。
我突然觉得,林兰是对的,至少这个女人在任何时侯都比我冷静,而且,比我想得复杂,这是真的。我他妈地犯贱呀,职都辞了,屎不臭搅起来臭,老子再翻这已然翻过去了的这页书有病呀,妈地,老子没事了还查这个搞几八呀。
一切,让时间去证明吧。
我有了决定,是的,该随风去的,就飘去吧,我这不是装逼,是因为,通过这一段的事情的经历,我觉得,还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抢男朋友,撒网搞阴诡,来呀,妈地,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拉尿,我直接出去融入了外面的热闹,四儿闹着要和我喝交杯酒,说我们俩是好基友,比夫妻呆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妈地,这小子又醉了,四儿就是这一个毛病,逢酒必喝,喝酒必醉,而且,还有个致命的弱点,我们喝酒后,至多闹腾一阵就算了,而四儿却是酒如他的兴奋剂一般,越醉越兴奋呀,那种演讲吹牛逼的架势,可以从小时侯偷隔壁张大婶的黄瓜开始,讲到道上哪个洗头屋的小姐最浪,以及公司里哪个跟哪个不对付,哪个跟哪个有一腿。
妈呀,我知道四儿这毛病,所以一般的时侯,还真的很少和他喝酒,但有时侯,架到那个地步了,也就只能是随他去了。
我说四儿算了,别喝了,又醉了。
而此时林兰看着我,莫明其妙地一笑。我草,真的,老子也是莫明其妙地感觉到身上一颤,而且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林兰会有这样的一个表情。
四儿还是不依不饶,只得和他喝了,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他醉了,林兰扶了四儿回去,说是习惯了,她来照顾吧。
心中突地有些感概,什么时侯,身边都需要一些朋友的,当然,最好是红颜自己,这虽有难度,但可能是每个男人的心思吧。
李艳喊着要我送她回家,脸上红得像苹果。田芳直接拦了,说是得陪陈香呢,他们俩还有事。李艳嘀咕着走了,我说:“安定了就去看你。”李艳一下又笑了,欢喜着离开。心中突地有些愧疚,这是个只要我给她一张笑脸就灿烂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在感情上受到什么伤害。
田芳让我陪陈香,我觉得一方面可能是刚才陈香说的收了我让田芳觉得好歹是个事,能解当下急对我有好处,另一方面,看着陈香的沉稳,田芳觉得或许陈香会没有李艳的意图明显,对苏小禾的威胁小些吧。
和陈香走在回去的路上,陈香突地笑着说:“真象做梦呀。”
我说:“是呀。”
陈香说:“还想不想回我那继续做梦?”
我笑着说:“明天给你回话,或许,以后真的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做梦了。”复制粘贴搜索: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