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刘路的父母亲更相信。唉,我心中一跳,如果没有公司的那些事,或许,我真的会给刘路买束玫瑰的,说实在的,我骨子里,就喜欢刘路这种快意恩仇的性格。
刘路母亲手臂早好了,屋里饭熟菜香,看到我,特别是看到我捧着束花,脸上全是笑,那份甜,真的让我的心里有点酸,父母,永远只是为子女付出着。
刘母笑着嗔怪刘路说:“快呀,快接了小向手里的花,别让人爱累着,小向,来,快坐,马上吃饭。”
刘母居然能清晰地记得我姓向,一次面,就能这样,我突然觉得,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呀。不过也没事,到时侯随便一个理由说分手了就完了。
刘路父亲一定要我喝两杯,说上次就没喝酒,实在过意不去。
我说我中午一般不喝酒的。刘母啪地一放杯子在我面前说:“肯定是路儿管你的吧,没事,今天在家里第一次,喝点。”
刘路抿着嘴笑,故意避开我投过去的求救的目光。
只得倒上酒,和老父一碰杯,我一仰头,干了。这段心里烦,还别说,一杯酒下去,从喉咙口烧到胃里,让我有一种清晰的灼烧感,反倒是能让人麻木的心有所清醒,竟然极是受用,全身热乎乎的。
老父亲一见,呵呵地笑了起来说:“还说不喝呢,路儿也是的,管这么紧做啥子,一看小向就是个行家呀,你妈都管了我一辈子,倒是她经常闹个头疼脑热的,我一直健康得很,来,小向,咱爷俩今儿个放开了喝。”
刘路这会儿说话了:“爸,人家向前下午还有事呢,别让人家喝大了。”
我主动伸过去杯子说:“叔叔,陪您喝个两杯没事的。”
其实心里别扭,要不是上次刘路跟我说她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是养父母的话,我这个叔叔阿姨真的叫不出口呀。
不知不觉竟然喝了三四杯,我有点晕,是的,最近一直觉得脑部供血不足,妈个逼地,老子甚至恶毒地想,老子这血,是不是被王妙那狐狸精给吸光了,尽是要搞死人的招数,我真的快抵不住了。
刘母好心地让刘路扶我到房间休息下,说再急也不急中午这会儿,休息下,下午加劲干。真的是善解人意的两位老人。
刘路把我扶进了她住的房间。
素雅,喷香,干净,整洁。
刘路让我躲她床上,脸上有点红,嘴里却是说:“怎么啦,最近陈总天天批评你吧,瞧你那个喝酒法,有意的吧。”
我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了床上,床太干净了,我不忍心在一个女孩子的床上弄出痕迹来。就比如刘路,我真的不想让她带上我的任何的一点铬印。
我笑着说:“好吃,多喝了点,舍不得呀。”
刘路笑着坐我旁边,天,那份香味,真的让我有点迷醉的感觉。
外面传来刘母的声音:“路儿,好好和小向待着,我和你爸出去交个电费小费煤气费啥的,晚饭时才能回来呢。”
我的妈呀,我差点笑出了声。刘路答应着脸红到了脖子根。我笑着对刘路说:“你爸妈原先是说相声的吧,瞧嘴上那个利索劲,你们家所有的费,看来都要赶上今天给交了。”
刘路没有说话,不自然地朝着旁边挪了挪。
善良的老人,我知道,这是告诉我们,你们想咋着就咋着,我们出去了。
看着刘路红红的脸,我突然有点恍惚,我觉得,每个人都在成天地奔忙着,比如刘路,费尽心力地找我一起演上这一出,目的,是爱,是爱她的父母,她所能做的,就是马上演一出戏,让她最爱的父母不再为她担心。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爱的,而且,都活得不易。
一念及此,我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刘路的工作累,是不争的事实,而她在父母面前,为了两位老人的一个笑容,可以丢下一切,尽心尽力地作出努力。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揽过了刘路。
刘路全身颤抖着,但并没有拒绝。
轻轻地拉过来,柔软如杨柳,红红的小嘴,轻轻地噏动着,而微微扬起的头,是我刻意地抬着让她扬起了头。
脸上,红晕散开,如浸了艳的水墨画,透着醉人的层次。
有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好闻的甜香吹到我的嘴边,我的鼻尖上,我深深地吸一口,香,一直香到心里。
刘路轻轻地闭起了眼,那颤动的眼睫毛,我一根根都看得清楚,而在上面,轻轻地沾了那晶莹的一滴,似在睫毛上滚动,而划动着让我的心里热浪翻滚。
是的,我想深深地压下去,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地老天荒的传说。
更软了,更细了,更嫩了,更香了,更醉了!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急成一片,交织在一起,触碰着,我真的想这一刻,时间静止。
突地,我手背上一疼,慌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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