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说:“没说的了吧,那听我说。我刚才之所以说这么多,一条条指出来,有一点张路还是说对了,我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这些所有的花招,在行家的眼里,是透明的,是真空的,说白了吧,屁都不是,只是人家愿不愿说了。所以我想说,别跟我耍心眼,别跟我斗聪明,要是真的耍起来,斗起来,你们,不是和我一个级别上的。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的天,我的心里又是一跳,这搞了半天,还没搞到重点上呀。
大家重新抬起头,局势完全被王妙掌握了。张路这个时侯,也不说话了。刚才被王妙一顿抢白,尤其是还戳心窝子那句话,什么漂亮的话,说张路只排了个第二,妈个逼地,是你订的标准呀。都是在姑娘家,你这话,真的说得有点过,草,你不就是仗着你是头,老子们大气都不敢出吗。把这样的话,对一个正值妙龄的姑娘说,还真的是张路内心强大呢,要是换成别人,不当场翻脸才怪呢。唉,饭碗在什么时侯,看来都是排第一的,张路不就是端着你的饭碗吗,没必要这么的挤兑人家吧。
此时,王妙突地一拍桌子,轰地一声响,呼地跟着站了起来。
天,我们吓得一跳,跟着也是急急地站了起来,搞什么呀。
王妙见我们才最站起来,却是自个又坐下去了。妈个逼地,老子心里就悔刚才本能的反应,为什么站起来,搞得小学生犯错似的,此时,又不好再坐下去了。
王妙再次冷笑着,手指一划拉,指着我们说:“我说的重点是,你们干嘛要骗我!”
天啦,这他妈地是从哪说起来,大家惊讶地看着王妙,陈香嗫嚅着小声说了句:“王总,我们没骗你呀,我们骗你做啥,哪骗你了?”
我心中一下明白,草,原来真正的重点在这里呀。先前指出那么多的问题,不管是什么事吧,这就是明着告诉我们,我王妙精着呢,这么复杂的问题,在我这,都是不算什么问题,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们还骗我。
王妙又是一拍桌子,又是轰地站了起来,天,这女人脸上真的怒气丛生,真的生气了。
“李承回来了,你们一个也不对我说,还在花江快大半年了,都瞒着我,什么意思,这不是骗我,那就是瞒我?或者说是逗我?”王妙脸上的五官,此时竟然的挪位的感觉,那样子,指着我们,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天,我第一次看到,王妙发起怒来,妈地,真不是个女人,哦不对,真不是个人!
轰地一下,老子脑子一嗡。天,搞了半天,所谓的重点,却原来在这,是关于李承回花江的事。
天啦,这他妈地工作和生活,终于搅到了一起,这要是搅到了一起,这必出大事呀。
作死的黑子,你妈地搞什么不好搞,偏是搞了那么一出,出事了吧。
我可以想到,没别的原因,是林兰告诉了王妙,这没什么奇怪的,本来林兰和王妙,那就是通的,内中的缘由,陈香和张路可能不是特别清楚。但对于李承回花江这件事,我们可是真的个个清楚得很,我当时还想着,能够侥幸地瞒下去呢,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下,还真的出事了。
草,什么工程问题,什么我们不精明,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让我们首先要对她王妙心服口服,然后接下来,她问的所有问题,她说的所有事,我们没哪个再敢说半句谎话了。这就是王妙的高明之处,或者说,这也是王妙能成为领导的必备的基本素质吧,先把你整个云山雾罩的,接下来,再说实质的问题,看你们谁还敢不老实,那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我无法一时理出头绪,对着盛怒的王妙,我知道这件事对她十分重要,但我能说什么,辩白?或者说些遮掩的话,显然,王妙能把这事提到这样的一个高度,还和工程搅在了一起,那就没准备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那是要掰扯个明白的。
只能是闭嘴,不然,又怕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反倒将事情搞砸得无可救药。
王妙见我们都不说话,再度冷笑着说:“这么大的事,在我眼皮底下,我能不知道?你们太无视我了吧。”
张路这个时侯还是回过了神,她不能不说,因为这个场合,还就她能说点话。
张路说:“王总,我不知道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但李承回花江,我们是知道,但不知真的和您有特别大的关系呀,再说,我们见过李承了,那李承没什么不对劲的,拖着条腿,生活挺难的,我没看到他有什么威胁或是对我们工程不利的地方。”
张路还是聪明着呢,把这个事扯到了工程上。我懂,这也就是说,你王妙发这么大的火,跟工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妈地,你把两件事扯一起,怪我们,啥意思?还有,李承究竟对你有什么天大的关系,跟我们做不做得好这个工程,或者说这个工程最后顺利通过,有什么屁的关系吗?
但我心里在冷笑,天,张路,又是自作聪明把自己害了吧。我知道,李承,那对王妙而言,是真的直戳心窝子的人,这个人,王妙杀了他的心都有。你这个时侯,不是开脱,妞呀,你这完全是把自个往火炕里推呀,而且,还这么利索而干净,不带一点犹豫的,这接下来,可有你好看的。
果然,王妙听到张路这么一样。天,呼地一下蹿起,竟是直奔了张路的面前。
王妙全身都在抖,脸上完全看不出那平日精妙的模样了,全然挪了位。
因用力过猛,天啦,头上原先束在脑后的那个精巧的发夹,也是一下跌落在地,头发哗地一下全然如黑瀑一般撒了开来。而那精致的长裙,此时竟然绞在了身上,全身虽是凹凸有致,妈地,谁能还有心思想那凹凸下精美的内容呀,王妙此时,崩溃般地疯了。
披头散发,如一泼妇。准确,相当准确,王妙此时,就是这个样子。天,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且还真的没见识过,这白骨精,居然发志怒来,比那村妇野婆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复制粘贴搜索: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唯一正版绝无弹窗广告更新更快更全!不想电脑及手机崩溃的亲们,去看正版对眼睛最好!书友群号:468402177,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