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依和铁子他们一起说话时那个口调,说是人生太多波折了这样的话,只是笑笑说:“算是吧,看来,我踩在了狗屎上,真的走运了。”
小俏呵呵大笑,并没有理会我的小心。
这时,突地,一个逆行骑车的小子箭一般从我们边飞过,我突地一下将小俏搂在怀里,拉到一边,这是个本能的反应,不容我思考,一瞬就过。
小俏也是吓了一跳,一下子被我搂在怀里,脸上还是变了一变。小子却是飞一般地飞走了,要原先和铁子在一起时,妈地,老子追三条街,也得把你打跪在地上叫爷爷才成,现在,完全没了这个心境,走了就走了。
我扶正小俏,小俏的脸上有点红,我一下发现我搂的部位挺特殊的,在双峰的下面,紧挨着双峰,妈地,我确实感到了一阵酥麻立时传来,还有属于一种柔软的反应。
我一下松了手,忙问没吓到吧,小俏却是看了我一眼说:“你真的是细心,确实是细心。”
妈地,这什么话,什么我细心的,好象是听别人说了我这个人,然后印证了一般。
我们是去办事,当然不能想很多。我笑着说这花江比不得小城,总是有些人乱穿的,注意点就成。小俏笑着说不是有你在旁边嘛,我没啥要注意的哦。
办事真的委很顺利,小俏对我们的规划一口清,而且极为利索,在职场上,换了个人一样,精明而干练。所以,很顺利,但也都是熟人,还开玩笑地说向总,你每次都是带个活电脑呀。确实,这话不假,陈香有这本事,苏小禾更不用说,赵劲,张路,那更是比这还利索些。所以,久之,这办事的部门都形成了一个印象,就是我身边的女人,个个精明,而且漂亮。我笑着说这就是福气呢。大家笑笑着告别,还别说,事情办得顺利,心情也是好了起来。
走回去时,小俏又是回复了那一种娇嗔的女儿态。妈地,这女人,职场上白骨精,私下里,也是白骨精呀,这哪个男人被缠上,还真的软了筋骨呀。
突地,小俏指着前面说:“向总,我要吃那个,人家不说你是带的活电脑嘛,你干脆请客加点油呗。”
我顺了小俏的手指的方向一看,哦,没什么的,就是卖糖葫芦的,这满大街都是,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我笑着说:“以后私下里,叫我向哥就成,听着怪生分的,一家人了呗,你要吃那个呀,看来,小时侯还真的没吃够呀,成,要多少买多少,向哥这还是请得起的。”
说着和小俏走到卖糖葫芦的跟前,小俏却是只要了一串,我说多要点吧,卖家也是眼巴巴地看着,小俏却是坚决只要一串,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是的,我从不吃这玩意,外面甜得骗人,里面酸得疹人的。当然,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就是最终让我不吃这玩意了。
这个小故事,和苏小禾有关。苏小禾喜欢吃这个,但这丫头吃法特别,她只喜欢吃外面的糖衣,却是次次要我吃里面的红山楂,而且还一定要看着我一个个地吃完才罢休,说这样挺有成就感的。我倒是没觉得多少成就感,只是留下一个极深的印象,那就是糖葫芦,是酸的。所以,我一直对这东西不太感兴趣,但苏小禾喜欢,所以,我一直装着挺感兴趣的。她是不知道,她沾着唾液舔完了外面的糖衣,那里面的果,是有多么地怪味。
小俏拿着糖葫芦,一蹦一跳,象个小姑娘一般,手自然地挽了我的手,我被她拉得一歪一斜的,嘴上却是立马上了嘴,舔个不停。我的妈呀,这场景,真的让我有点迷糊了,几成疑似苏小禾就在身边,苏小禾次次都是这样,似乎糖葫芦和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全世界一般,快乐如小鸟。但此时,快乐如小鸟的,不是苏小禾,而是迷一样的小俏。
模着舔,竖着吸,吸溜个不停。小俏倒是和糖葫芦干上了。
这点真的象苏小禾,一样的动作。我说:“小俏呀,大街上呀,一个姑娘家,注意点形象好不,这吸得哧溜响的。”这话我过去也说过苏小禾,不过没这客气,是直接就是注意点,别拿根棍吸得响得疹人的。
小俏眉眼都是笑,不理我,越吸越带劲,我的妈呀,这丫头,居然似乎也只是在吸糖衣呀。
突地,红红的山楂果一下子突现在我面前,小俏一脸笑地看着我说:“向总,都说你爱民如子的,下属吃过的东西,你不嫌弃吧?”
我的天,我愣了一下,这小俏,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呀,古老的情节,现在又要重演,不过,物是人非,这叫我一下子愣住了。
小俏见我愣了,撇了撇嘴说:“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骗人,吃完甜的,就丢了。”
妈地,不就一串吸干糖衣的糖葫芦吗,至于引得她这样大发人生感慨的,还说上了“你们男人”这样的话,似乎还受过男人多少伤似的。
我一听,一下接了过来,想也没想,一口一个,大嚼起来。
还别说,酸是一样的,不过,比之以前,老子这段时间真的还能接受这味道,因为心火大呀,就没消停过,这吃山楂果,倒还真的挺对味的。
“好吃吗?”小俏突地歪着头问。
我点点头,含着满嘴的山楂果说:“好吃好吃,要不你也来一个,真的好吃。”
小俏却是没有接我的话,而是那一双似清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让我心里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