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了,上当了,”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床塌边上,整个人就在床塌上面滚了起来。风雨
阎烙将手串带在自己的手腕上,微微有些药香的清凉舒服,而他十分喜欢这种味道。
这女人还真是给了他一份惊喜了。
他走了过去,将正滚的开心的女人给拉了起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他把玩着自己腕间的那串手珠,好笑的问着像是只懒猫的女人。
“什么啊?”杜安容这滚的有些晕了。就将自己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串破珠子罢了。
“千年紫檀香木,”阎烙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
“没听过,”杜安容听过紫檀的,好像挺贵,“这千年的,是不是更贵啊,很值钱吗?”
“是,”阎烙点头,“很值。”
“值多少?”这一提银子,杜安容一双眼睛都是跟着亮了起来。
“无价,”阎烙真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运气,竟然用了五十一两银子就买回了来千年紫檀香木,这也是一直是他想要的,如今终是得偿所愿了。
无价就是没有银子,杜安容就是这样理解的,也就是有价无市。
但是,换成另一个方面来想,那就是好多好多,好多的银子。
“那你喜欢吗?”杜安容拉住了阎烙胳膊,期待的问着他,不管是值钱还是不值,她只想让他喜欢,不喜欢的,就一文不值,喜欢的,就算是值了万金,她也不会拿去换钱。
“很喜欢,谢谢,”阎烙刮了一下杜安容的脸,就见她眉目清澈,那一双眼内的柔波都是跟着荡漾了开来,她的心,他看到了。
那就好,杜安容搂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身体都是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小虾米一般。
“阎烙,娘上次问,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宝宝呢?”他们成亲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也不短了,最近于素娘这不断的催着她,快些生个孩子的好,虽然她感觉自己挺小的,还是未成年。
“不急,”阎烙环住了她小小的身子。
“你太小了,并不适合太孕育孩子。”
果然的,这大夫就是大夫,知道的就和别人不同。
“那万一有了呢?”杜安容颤了一下自己的眼睫,逛了一天,好困哦。
“不会的。”
“为什么……”她的眼睛努力的想要睁开,可是最是越来越沉。
“我有吃药的,所以,你不会有孕的,”
杜安容睁开了双眼,“会不会伤身体,要不要我来吃?”
“傻瓜,”阎烙更加的抱紧了怀中的女人,也是他这一辈子,最爱的,最心爱的妻子,“这些事,交给为夫就好了,是药三分毒性,为夫自己是大夫,自是可以调理过来,无论如何,为夫也不会让你伤了身体的。”
杜安容的眼睫再是颤了一下,却是颤出了几颗晶亮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