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烙,我要睡会,你不要走啊。”
“好,”阎烙拉过了一条薄被盖在杜安容的身上,“好了,睡吧,为夫不走的。々
杜安容这才是是放心的睡了起来,她的手指一松,手中的杯子也是掉了下去,一只大手接住了杯子,然后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之下,就这样,他们相依相偎着,虽然没有说话,虽然一醒一睡,却十分的温宁与安静着。
阎烙拿出从宫里带过来的书翻了看起来,一只手也在纸上写着什么,朝中也应是广纳贤才了才对。
对了 ,盐城那里的他们也应该去接手了,盐必须是有官府的把持才成,官盐才可卖卖,私盐不许,
杜安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一直盯都着阎烙在纸上写的字。
“盐?”她伸出手指了一下阎烙所写的字。
“是啊,”阎烙让她坐好,“这睡的才是一会,不再睡吗?
“不睡了,醒了,”杜安容伸了一下懒腰,“想吃娘做的鱼,娘说我爱吃酸的,可能是男孩。”
“有可能,”阎烙笑着揉揉她的发丝,“男女都一样,我们只生这两个,以后不再生了,好吗?”
“好,”杜安容点头,其实她是想要个姑娘的啊,不过,这以后再说吧,说不定她这一胎还是龙凤胎来着, 还真会有姑娘呢,那时她要天天都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真希望是女孩啊,那样她就高兴了。
她从桌上拿起了阎烙刚才写的东西。
“盐,官盐?”
“是的,”阎烙将手中的笔放好,视线停落了那个盐字之上,“盐城已经在是我们的南喻了 ,但是,这盐城的运作还是有些问题,必须是官盐才行, 私盐自古至今都是不能买卖。”
杜安容点头,这个是对的,而她也是发现这古代对于盐有时要求的要比米面都要严格,也都要重视,有可能是因为这古代的出盐率实在是太低,一个盐田都可以当成国宝了。
“我也感觉官盐好,”杜安容对于这点也不反对,只是,她想了想,“搞批发其实并不赚的 ,有时要多一些包装才行,这叫包装的艺术,那么到时能卖到的价钱,可能就要批发的好几倍,而且要更加的好看一些,好卖一些。”
“你要不要试试?”
阎烙凝向她,“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什么鬼主意?”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脸,“我想的可都是好主意。”
“为夫洗耳恭听着,”阎烙揉着她的头发,也是将她炸起来的毛给抚了回去,好吧,说吧,为夫在听。
“包装,”杜这容就这么两个字。
“包装?”阎烙不明,“那是什么?々
杜安容笑啊笑啊,“我们去看看新造出来的纸张 ,我再告诉你。”
“好,”阎烙顺着她,不是说他没有什么好奇心,他只是知道,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