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受到灼烧,那层血肉已经溃烂了,很难愈合。”大夫给出这?雨渐歇27??的解释。
金戈里已换到一身便服,不再是圣女的身份,她焦急道:“你若医不好他,就用命来抵!”
“这......”大夫很为难,只能敷些消炎药,将他伤口包扎好。大夫做完这一切,才惊呼道:“诶呀,忘记上麻药了。”他便又惊奇地盯着侯雪,因为消炎药剧痛无比,就算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要疼得热泪两行,可侯雪不声不响地等他上完了药。
大夫道:“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需稍加调理。没事我便告辞了。”
金戈里冷笑道:“告辞可以,先且让你牢记着患者的痛苦,好让你不会再忘带麻药。”她与侍卫耳语了几句,侍卫便将大夫拖走。“饶命啊!饶命啊!”
侯雪道:“你怎么处置他?”
金戈里笑嘻嘻道:“我命侍卫小心地削去他全身皮肉,然后给他上消炎药,让他尝尝有多么痛苦。也许他下次就不会忘记带麻药了。”
侯雪只是摇头,“你不会这样做的。”
金戈里惊奇道:“你又怎知我不会这么做?”
侯雪道:“如果你真想折磨他,应该当街给他刑罚,让所有医生都记着这一幕,就没人敢忘记带麻药了。但你不是这样的人。”
“哼......”金戈里眉头微微抬起,她有些小情绪,问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谁是这样的人呢?”
“你姐姐。”
她忽然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只是抓紧侯雪的手,问道:“你真的没事了吗?”
侯雪道:“嗯。”不过他关于伤势的话语不能信,因为他只要没死,就是没事。
金戈里忽然又松开了手,她很少有这样扭扭捏捏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三日过后有一场庙会哪?”
侯雪摇头,他问:“庙会是什么,能吃吗?”
金戈里只是嘟囔:“你真是笨哪,就是、就是......总之就是几个人一起游玩,又热闹有有意思。”
侯雪道:“那一定非常混乱,你需带上最好的护卫。”
“我不会带任何护卫。”她语气非常决绝。
侯雪一下皱紧了眉头。
她凑在侯雪耳畔低语着:“你说的对,我确实会有生命危险,我会在黎明的时候溜到皇城外的三里桥那儿,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她轻轻地笑着,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