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一脸无辜,原本见戒尺打手心端是厉害,可谁料竟然如此不中用,一敲野兔就碎了。若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宁可扛着板凳去打猎,也不会擅用戒尺。
燕忠唐更觉委屈:“哎呀,我更倒霉,不仅没有弄断寒秀姐的勺子,还砸死一只肥兔呢!结果呢,不仅没被表扬,还被寒秀姐大骂了一顿,紧接着被母后罚站,我好冤枉啊!”
“……,你们俩真是顽皮,母后怕伤及我等,用的是玉质戒尺,岂能拿之打猎?你啊,勺子是分膳之器,关系着宫中上百人的膳食健康,岂可胡乱动之?”
“哎哟,我说昨晚膳食为什么迟了,原来都是你小子的错,活该被罚!”
“啊,这可怎么办呀,我真的不知道戒尺是玉做的!”
“呜呜,我也知道错了,求世子哥救救我!”
“唉,算了,先去用膳吧,母后一向面厉而心软,你俩认错求恕便是。”
“嘿嘿,我就知错母后最好了,世子哥、忠唐,咱们快去吃饭吧,我都站饿了!”
“唉,你啊,好吧,先去用膳。”
轩辕毅不由苦笑,领着三人去了膳厅。此时正值用膳时刻,王宫中采用的还是鼎食之制,每逢此刻,上至镇北王,下至宫女孩童,皆会齐聚共食,场面极其热闹。
“哼,毅儿,今天上午你跑哪里去了?如此顽劣,还知世子之仪吗?”
“哎呀,伯母,是语儿贪玩,才拉哥哥出宫去玩的,要责罚您就责罚语儿吧!”
“呵呵,罢了,语儿既然为你求情,今日之事便算了。不过,身为藩王世子,须当牢记世子之仪,时刻省己自强,莫忘报国护民之责!”
“喏,儿臣谨记母后教诲,一刻不敢忘记。”
“如此便好,毅儿、语儿,你们入座吧。”
姬心兰端坐膳厅上首右案,年刚三十岁,衣着朴素,不施粉黛,美丽端庄犹如天生,凤目中英气逼人。因轩辕平经常在外接待来访宾客,宫中之事多由她掌管,端是威严万分。
这不刚刚责罚完亲子轩辕毅,姬心兰目光一转,凤目又盯住了寒剑与燕忠唐:“你们两个顽童,劣性难改,此刻可知所犯何错了?”
“回禀母后,剑儿知错了,不知道戒尺是玉做的,才辜负了母后的疼爱,从今往后,儿定当痛改前非,求母后宽恕。”
“哼,此过暂时记下,你要牢记今日之言,若敢再劣性不改,两罪并罚!”
“喏,儿臣再也不敢了!”
“如此就好,入座吧。唐儿,你呢,可知何处做错了吗?”
“呜呜,母后,儿也知道错了,不该拿分膳之器玩耍,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唉,唐儿莫哭,快入座吧。秀儿,多赐忠唐一枚煮鸡蛋,他尚年幼,我罚的有些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