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客厅中,小毅汇报完毕,欧阳晴若有所思地说:“这家伙真狠。”
“胆子够大,知道是我的人还敢下杀手!”花信荣哼一声,“等得到第四重天口诀,我一定要杀了他。”
欧阳晴道:“我觉得他或许真的没有第四重天口诀。”见花信荣一眼扫来,欧阳晴心中一凉,微微避开目光。
“你为他求情?”
“没有。”欧阳晴一副坦然的样子。
花信荣站起来,大步过去,忽然一把扯破她的红色紧身裙。
欧阳晴一惊,已被压在沙发上。
花信荣一声不吭,只是双手大力揉搓,又啃又咬。
小毅低头退了出去。
欧阳晴眼中露出痛苦之色,“轻点。”
花信荣低吼一声,突然塞入,右手这时却扼住欧阳晴的喉咙,“为什么木鸽一夜之间就突破到第二重天?你是不是对他说过什么?”
“你疯了吗?”欧阳晴眼睛一突,痛苦无比,左手抓着花信荣的右手往上提拉,右手拍打他的右臂。
花信荣的手纹丝不动,“我为了你连师父都杀了,你现在想背叛我!?”
见花信荣眼中满是疯狂,欧阳晴大力挣扎起来,而花信荣越抓越紧。欧阳晴忽然放松全身,扭头到一边,看也不看花信荣,眼角一滴泪水滚落。
花信荣这时脑袋一清,忙放开手,“晴儿,晴儿,原谅我,我疯了,是我疯了。”
欧阳晴冷冷地说:“走开。”
花信荣大声叫道:“不!不!”下身突然发力,猛烈鞭挞。
欧阳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一眼不看花信荣。
木鸽手中拿着一支小巧的银色左轮手枪,气劲涌入颇为顺畅,不由一喜,他已经掌握一点窍门,而且左轮手枪的构造更适宜气劲的通行。
林烽一连两天都处于冥想中,进步飞快,甚至隐隐感觉要突破。
这天夜里,木鸽联系花信荣,“我在城北钢铁工厂,明天早上八点,我给你第四重天口诀,你给我人。”
花信荣道:“我在荣誉山等你。”
木鸽道:“我上了荣誉山还能活着下来吗?我不会为救人把自己搭上。你舍不得离开你的乌龟壳?”
欧阳晴与自己冷战,花信荣早已气炸,一听“乌龟”两字,杀机狂涌,“你找死!”
木鸽道:“不要废话了,花老板金刚不坏之身还怕我不成,我还中了你的截脉法,你要第四重天口诀,我要她们两个跟解法,很简单。哦,不要像上次那样带那么多人,情况不对,我就逃。”
花信荣冷笑一声,“我单人会你又如何!”
木鸽笑道:“那当然好,说不定我恢复后还想跟你单挑一场呢!”
花信荣在阳台边,右手抓着扶手,轻轻一握,合金立即瘪了下去。
挂断电话,木鸽深深吸气,平静下来,此番暗示,希望到时花信荣真能单身前来,能先解开自己身上的截脉法。
半夜,花信荣派人来巡查此地,木鸽和林烽开了两枪,将来人逼走。
八点,一部黑色宝马车驶入工厂,在大门边停下。花信荣下车,从后座拉出手绑在一起的任静霖姐妹。
木鸽站在另一端,相距约五六十米,看到任静雯两姐妹精神都不错,大是放心。
任静雯又惊又喜,“木鸽!”
任静霖面带着急之色,“林烽呢?”
俩姐妹这几日被软禁在荣誉山,倒没受虐待,此时被绳子绑着,绳子一头在花信荣手中,挣脱不得。
花信荣扫一眼周围,工厂总体呈长方形,除了自己开车进来的大门外,没有其他出口,工厂里侧是乱七八糟的机械器材,两人之间的右方地上堆着一堆木材,此时正熊熊燃烧,花信荣知道木鸽一定有安排。
花信荣没有来过这里,不然一眼就会发现这个工厂与原来的模样不一致,不少器械被移动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