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十七八岁,身材匀称无比,前突后翘,柔美靓丽,又开朗潇洒,还妩媚纯真,总之一切可以吸引男人的东西她都有。
仔细一看脸蛋,险些喷出血来,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面容,说是天使一点儿也不为过,说是魔鬼比魔鬼还诱惑三分。那眉,那眼,那鼻,看一眼就惊心动魄,魂飞天外。
王松心中的危险感觉就来自她。王松立马把神眼功运转到极致,然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这女人脑子里竟有一颗微小的炸弹。
王松想也不想就把那颗炸弹炼化成了灵气,这是男人的本能。
那女人正是蓝心月,蓝霸集团的王牌杀手,而脑子里的炸弹,正是蓝霸集团控制他们这样的人的手段。
此时蓝心月心里正纳闷,为什么脑子里的别扭感消失了,反而感觉无比舒适呢?这是当然,因为离得远,又被脑骨束缚住,炸弹化成的灵气并没有被王松吸走,反而滋养她的身体,身体的那些暗伤,这一会儿全好了。
王松傻傻愣愣地走上前去,说:“姑娘,你是来杀我的吧,我还知道你是被强迫的,你脑子里有一颗小小的炸弹,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它化成了灵气,灵气还把你的暗伤治好了。不信你看。”
蓝心月刚被王松的话震惊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脑中出现了自己身体的三D解剖图,原来有炸弹的位置被画了个圈。蓝心月惊讶的发现那困扰自己多年的炸弹真的不见了。她确信那是她自己,因为自己正在做什么动作,解剖图都同步。
蓝心月不敢相信:一定是自己太想脱离那个组织了,产生了幻觉。她闭上美丽的眼睛,平复着心情,可是那3D图还在眼前,她可以看见自己体内的一切,包括隐私部位。
蓝心月站着不动,王松也站着不动。
忽然,蓝心月想到,是不是组织在考验自己,这一切都是催眠的结果。
蓝心月大喊:“谢谢组织给我去除炸弹,但我蓝心月是组织养大的,只会效忠组织。”说完就给王松跪下了,她把王松当成了组织派来催眠她,考验她的人。
王松的天目洞察了她的心思,哭笑不得,看来她对组织是彻底地怕了。
王松把她扶起来,说:“组织为了考验你,需要你去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
蓝心月磕了一个头,大喊:“万死不辞。”
王松心疼地说:“别把脸磕坏了。”
蓝心月大喊:“我的脸是完成组织任务的重要工具,不敢损坏,所以没有接触地面。”
王松说:“很好,你现在到南山路四十一楼七十三号房去,洗好澡,在床上躺着。”
蓝心月说:“保证完成任务。”
王松自己倒好像被催眠了,马上掏出手机给高得亮打了个电话:“高局,不行了,你派别人保护月如,我有点儿私事。”
高得亮很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王松打完电话,蓝心月已经消失。
王松立马回头跑去,在路上顺手买了一束玫瑰和一盒毓婷。
回到家,就是那套与三女合住的单元房,王松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进入自己的卧室,蓝心月真的躺在床上。
王松一下子扑了过去,却被蓝心月一脚踢开。
蓝心月跪在床上,说:“心月一直记得组织上的教诲,保持童贞之身,并每天服用大量春药,用功法化解。从来不敢私自发泄性欲,请组织放心。”
王松一下子明白了。嘴上说:“出于对你汗马功劳的奖励,现在让本人给你发泄性欲,你放心吧,我是组织上派来的。”
蓝心月大喜:“多谢组织。”同时又不好意思地说:“其实,组织上也知道吧,练这个功真的很辛苦,每天煎熬又不能发泄。谢谢组织。”
王松说:“没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然后,就少儿不宜了。
云歇雨住,蓝心月好像回过味来了:“组织怎么会让我破身呢?你是谁?为什么害我背叛组织。”可是她不忍心杀王松了。
王松哈哈一笑:“我就是王松,你要杀的人。我真的把你的炸弹去掉了,你不是看到了吗?”
蓝心月大喜:“真的。”然后,竟然呜呜地哭了,说:“这个附骨之疽,真的没了。就算只是个梦,我死了也值了。”
王松忽然好心酸,看她梨花带雨,又是一番蹂躏。
蓝心月竟是很享受:“从小到大,自不懂事起,就被灌春药,生不如死,今天要做个痛快。”
折腾了足足一天,中间吃了点凉馒头,到晚上,王松都爬不起来了,蓝心月还要。最后,王松大喊一声:“再来我就死了。”蓝心月才放手吃毓婷。
王松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蓝心月去做晚饭。
无无子在脑海里感叹:“这小子,竟然自己发现了一个功能,老夫当年都没发现。视觉共享,真是神妙。不过,老夫当年没发现,是因为要保守神眼功的秘密。这小子这么暴露出来,真不知是福是祸。”
三女这时回家了,正遇上厨房里出来的蓝心月。风铃儿愤愤地说:“这家伙,有异性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