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是个金丹高手,炼体时练拳脚,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实在生疏了。
不一会儿,那人已经被王松揍得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那人习惯了灵气充足,王松习惯了灵气不足,所以,王松的耐力更强,最后磨得那人没力气了,坐在地上喘气如牛。
王松找到一根特殊材料做成的绳子,把他绑好。这绳子也是乌癞那里得的。所以,人无横财不富。王松不反打劫乌癞,不知多久才能这么有钱。
当然,这根绳可能并不能绑住一个金丹高人。所以王松又把低级的剑拿出来,架在那人脖子上,只要他恢复力气要绷断绳索,就让他人头落地。
那人喘到能说话了,问王松:“你怎么是金丹高手,你隐藏身份,有什么阴谋?”
王松说:“你问反了,应该我问你有什么阴谋。”
那人说:“人在江湖,尔虞我诈,再正常不过。反而是你,明明是金丹高手,和这一家子傻缺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让人不齿的图谋。”
王松说:“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一腹。现在你命在我手,说是不说。”同时,把剑在那人脸上拍了拍。
那人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说道:“我说,我说。我可是正大光明的阴谋。”
王松不由得想笑,这人的说法真是无耻得上了境界。
那人说:“我叫宁定六,是青木堂的长老。我们青木堂是种草药为生,一直生意不错。可是,最近崛起了一个百草堂,也是种草药的,他们的草药又好又便宜,抢了我们的生意。”
王松说:“所以,你来偷这棵树,这棵树有什么用?”
那人惊奇地说:“你真不知道这棵小树是什么?”
王松又拍了一下他的脸,说:“是什么?快说。”
那人说:“这是灵根树啊,你难道不是种草药的?”
王松说:“合着你的心思,和你打的都是种草药的?”
那人说:“不是吗?不是种草药的你管什么闲事?”
王松大怒:“这是闲事吗?米家虽然傻缺,可是好像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顶多有些滑头,你往死里利用他们,这也太恶毒了。”
那人颇不服气:“以你的说法,江湖上还有几个人有脸活着。”
王松又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脸,说:“别说没用的了,灵根树是什么?有什么用?快说。”
那人只好回答:“灵根树是一种高贵的植物,能让周围的天材地宝长得更快更好。还能让一个森林拥有虚无缥缈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