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瞪着米可,纳克多一字一顿给予回复,他扭曲的阴森面孔恐怖得犹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阿努比斯:“你迟早会为今天自己做下的事情后悔莫及。”
背起手,轻蔑地扬了下眉,米可表现得不以为然:“我拭目以待。”
瞟向乌纳斯,他的手始终戒备地搭在腰间的佩剑上,周围的士兵全是他的下属,底比斯王城分属近卫长官的管辖范围,在这里,他无法与他对抗。
“塞贝特,我们走。”
事已至此,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把实情汇报给爱西丝女王。纳克多迈开大步,匆忙赶向王宫,塞贝特一个旋身,带动披风高高扬起,遮蔽住他瞥向米可的诡异目光。
好耀眼!他果然没有看错,自第一次在比泰多监牢遇见她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的女人,不惜毁坏容貌拒绝他的冷傲,孤身一人正面对抗女王的勇气,设下陷阱驱逐敌手势力的聪慧,此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加深他想要得到她的*!他要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狠狠撕下她所有的伪装!
好想……好想再一次听见那撕心裂肺的悦耳惨叫声,好想再一次在她白皙的肌肤刻上专属于他的印记,享受她慢慢堕落的过程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
双瞳因极度兴奋而圆瞪,塞贝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就是要这样,可爱的米可,就是要这样才有让我毁掉的价值!等着我,我会把你从乌纳斯手上抢夺回来,总有一天……
目视纳克多和塞贝特的身影消失,米可长呼出一口气,佩比高兴地大步上前照她后背拍了一掌:“米可!你简直太棒了!这一下,想躲避王的追查,纳克多只能带着他那帮亲信手下立即滚蛋!”
佩比的力道并不重,但常年锻炼出的坚实手掌硬得像块木头,拍在米可背上疼得她龇牙,转过头,眼带泪花提出严正抗议:“喂,我可是旧患未愈的伤病员啊!佩比队长,无法控制力道的话能不能不要碰我!”
卸下那副微笑的面具,恢复本性的米可看着与凯罗尔一般,极像了一个心智未成熟的调皮女孩,而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似乎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恶作剧。
“旧伤未愈?原来你还在乎自己那条性命?”
沉默良久的乌纳斯突然低沉出声,比起纳克多阴森的面部表情,他那副冷冰冰的布满阴霾的脸孔对米可而言更加恐怖。
“对了,我得尽早回去处理巡逻队人员替换的事,队长,我先告辞了,米可,保重。”
不等乌纳斯开口,这次,佩比非常没有义气地扔下米可一个人飞也似地逃掉,他没有忘掉米可悄悄溜走剩下他独自承受队长愤怒的事,怎么也该轮到他歇口气了。
虽然不愿承认自己惧怕生气的乌纳斯,但身体的反应是最为诚实的,米可像个犯了错被逮到的孩子,乖乖地低着头道歉:“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你那样信任爱西丝女王……又那样忠心曼菲士王……我觉得……告诉你的话……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事前告诉我我会把你锁进地窖囚禁一个月,”乌纳斯的语气淡淡的,就在米可庆幸地拍胸口时,夹杂着明显怒气的低沉声音再次响起,“而现在,我恨不得关押你一辈子!”
“啊,凯罗尔小姐说不定已经醒了,她会到处找我的,先走一步,乌纳斯队长。”
提起裙子,米可一溜烟地小跑着逃离乌纳斯的视线,她不想被关入地下和葡萄酒一起发酵,此时此刻,逃到凯罗尔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米可仓促逃跑的背影引得乌纳斯发出低笑,很难得见到严肃的队长露出这种开心的笑容,跑来转达法老王之命的传令兵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直到发现米可的背影消失队长还在出神凝视她离去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引起他的注意。
“乌纳斯队长,曼菲士王让您去监督方尖碑的运送工作,他希望尼罗河女儿醒来之时能亲眼看见纪念碑的竖立。”
“我知道了。”
乌纳斯收敛笑容,重新挂上差不多快达到半机械化的刻板表情,随传令兵赶至运输方尖碑的航道,他有条不紊地指挥水手解开缆绳,然后由大批工人把那根刻满象形文字的巨型石碑从平底大驳船搬上岸,送往神庙修筑工地。
纳克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内殿,见他们行色匆匆,表情凝重,爱西丝多少已猜测到行动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