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女王的浪漫爱情,第152章:他来了
白臧富凯穿着短裤衩,跑得又喘又急。舒悫鹉琻
旁边的学员们看见他那模样,不停对他吹口哨。女生们则羞羞的捂住脸蛋大骂,不要脸。
白臧富凯对他们一挥手,“跑啊!赶紧跑啊!”
边上两名特训班学员,看他跑得急,便匆匆追上来问个究竟,“你这是干嘛呢!穿着裤衩跑这么喘?”
“有鬼车啊!赶紧跑!”
“怎么又是鬼?前面那两男两女,也吵着有鬼有鬼!”可是大家都没信,还掩嘴嘲笑他们呢。现在,连白臧富凯也吵着有鬼,而且还穿得这么狼狈。
“没骗你,真有鬼!赶紧跑!”白臧富凯懒得鸟这群鸟人,挥汗淋漓的发挥他的最大特长,长时间长距离的赛跑。
整个学院,最能跑的,就是他白臧富凯。
不过他除了这一项特技以外,就没有其他特长了。所以他的年纪和近卫藤原一样,可他依然留在晋级班。
快要跑到教学楼时,某个拐角处,白臧富凯吱吱吱地踩下刹车。
刹车刹太急了,那惯性可不是他能随意控制的。
“碰——”
前额撞上了吉普车的后脑袋。
“咚——”
继而一屁股冲坐在地上。
“啊——”
最悲催的就是正好地上一颗石仔,恰恰巧巧的顶在他的小JU花里。
后面紧跟而来的学员们,瞧见白臧富凯那狼狈的模样,又一次掩嘴哄堂大笑。
有的不以为然的越过了白臧富凯和吉普车,快速奔进学校进行晚自习。
有的则留下来,想看看某人被顶了JU花后的可怜模样。
吉普车上,走下来四人。三女一男。
袁筱牵着袁小霞的小小手,对司机说,“谢谢你哟,花花!回头我给你带奶油布丁。”
花花手指头一翘,嗲嗲的说了句,“讨厌——”
时璘和近卫藤原当下捂着嘴巴,弯腰干呕。
这个大叔能稍微正常点么?长得这般雄壮,竟然还学女孩子玩撒娇?
袁筱就算已经身经百战了,她也有点受不住。她笑容变得有点尴尬了。
吉普车开走了。
白臧富凯PP后夹着石仔,慢吞吞站起来,他手指指着袁筱她们四人,惊颤的问,“你们……你们竟然还活着?”
近卫藤原一甩头,万分潇洒的撩撩秀发,说,“本公子福星高照,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照样大摇大摆在人世间招摇。”
这小子,开始嘚瑟了。
袁筱牵着袁小霞的小手手,乐滋滋的扭头,走去教室复习功课去也。
时璘冲近卫藤原的背影嘲笑了一把后,也跟着进了教室。
白臧富凯牵着近卫藤原的手,问东问西,左看右看。
而他得到的唯一答案就是,“鬼叔要你封口,再说一句,晚上给你鬼压床。”
这话一出,白臧富凯当下回话,“我啥也不问,啥也不问了。”
其实花花的原话是,“亲爱的们,记得别给人家说三道四的哦,不然晚上我就去你们床上找你们哟!随便你下我上,或者你上我下。”这丫的,已经被某个贱男彻底教坏了,有样学样的学人家威胁的淫荡话。怪不得袁筱听着这么耳熟。
近卫藤原把花花那罗里吧嗦的废话,精炼成短短几句话。
近卫藤原把白臧富凯的裤子,扔还给他,看他屁股上有伤,便好心的帮他穿裤子,穿裤子的时候更好心的帮他把PP后的那颗石仔给抠出来。
他边扣,边惊叹说,“这么大颗?你都不觉得疙楞?”
“疼的没感觉了,兄弟!”白臧富凯猫腰着身子说,“流血了没?”
近卫藤原仔细一看石仔上,点头嘀咕了句,“嗯,流血了。”
白臧富凯把手臂往他肩头一挂,一瘸一拐的进了教室。
教室里都在传关于鬼车的故事,可是大家都不信。那率先跑掉的俩男俩女,说得煞有其事,可相信他们的,寥寥无几。大家都是有理性的,谁会相信鬼神之说!
那四名男女,看见袁筱和时璘进来,忙叫她们作证,可袁筱她们都装傻冲楞,说不记得了。四人一急,继而又看见近卫藤原和白臧富凯,急急忙忙跑来跟他们求证,叫他们帮忙作证,他们刚才说的鬼故事,是铁铮铮儿的。
被封了口的近卫藤原和白臧富凯,哪敢乱说啊。
鬼压床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儿。光是做个梦魇,第二天就能把人搞到虚脱,要被鬼压上这么一压,第二天还能不能睁开眼睛,就不得而知了。
近卫藤原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边说了句,“嘘——这事儿,咱们知道就好!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司机大叔!”
近卫藤原这般一说,那几个碎嘴的男女,终于识相的闭上了三八嘴。人可以惹,鬼可千万惹不得。
晚自习,袁筱捧着借来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鼻尖飘过阵阵血腥味。
“咕咕咕——”小肚肚叫了。
没人能够体会的了吸血鬼的痛苦。尤其是面对血液勾引,却无法吸食任何人的痛苦折磨。
早知道,她就应该听她老公一句,带一瓶血清备在身上该有多好。
她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袁筱拧着眉头,想骂,是谁这么缺德,竟然在她身边玩流血。
“咕咕咕——”
在寂静的教室里,这声音格外响亮。
时璘回头,关切的问,“怎么着?晚饭没吃饱?”
袁筱虚弱的白了她一眼,说,“胃口小,吃不下。”
“切!不运动的娃,怎么可能会有胃口!你像我们,一天运动十二小时以上,保准你一顿吞下三碗饭!”
袁筱回头,又虚弱的瞪着近卫藤原,懒得开口骂他。
她要真一天运动十二小时以上,估计一顿得喝三大碗血。
说实在话,她打心底里不喜欢喝血,所以平日里,她都很节制,一星期也就那么一两次。要不是她家男人太贱,每天晚上都逼着她把头埋他肩窝里乱搞,她怎么会被他喂得这么肥,血瘾念头这么大。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