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他掠夺或温柔简直是摧毁她表面坚强的那张盾的矛,他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他英勇善战的在她身后驰骋,烧杀抢掠,将她洗劫一空。
空得她的灵魂好半天才回到体内,灵魂才刚刚装回体内,他的斗志又上来了。
腿根前面的枕头又厚又软,再也不像上次垫在江宅二楼那张书桌上一样的感觉了。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漱洗台上,凉凉的,但她的手心热热的,全身都热热的,前面是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红色,脸上更是,披头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见他那双有着魔力的大手正握着她的柔软,她看见他弯着身子,阖着眼睛在咬她的耳朵,咬得她全身在抖,她正抖着,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击得趴了下去。
她趴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接受撞击,凉凉的台面正好可以让她烧得快要成灰的身子缓一缓劲,否则她觉得自己会死得很快。
由于这样的姿势比上次的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尖锐的桌角,没有他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她放松了,不再担心害怕,她不再觉得他是在虐待她,不再觉得他是前世的冤家来寻仇,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只要是他的,无所谓在哪里,无所谓什么样的体位,她都能满足。
她的神识涣散到有些不清了,越来越模糊,却在这时,身后的人紧紧的顶住她,猛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压低声音问:“宝贝儿,若是安全期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啊?”向晚一惊。
“会给我生宝宝吗?”他记得他以前是不喜欢孩子的,他也不是个喜欢乱给承诺的人,想让她替他生个孩子,意味着他这一辈子都想跟她在一起。
今天他这是第二次在试探她,其实他二十八岁,并不算小,如果结婚,有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也正是他一直纠结的不正常的事,他到了向晚这里,一切都不正常了,两个月就带她回去见老人,苏苓都没机会踏进过江家的那座院子。
现在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心慌得要死,生怕一转眼,她又不属于他了,人是不是都这样,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理智的分析任何一个项目,什么项目该做,什么项目不该做,得不到的,不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不明的结果,他不打没把握的仗。
可向晚这一场仗,他一直都是一下有把握,一下一点把握也没有,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他打了两个胜仗,却败了十次。有时候,并不是有信心就可以坚持的,需要的是实力和结果。
他现在居然要她给他一个承诺,他江睿,现在总是设法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要一个承诺。
他必须要,他太不安定,向晚,他必须要查她,知已知彼,百战不怠,不是他卑鄙,不是他小人,他给过她名主和自由,允许过她保留她的自尊和骄傲,从来不打听也不去干涉,他想过等她告诉他,等她向他坦承,她不愿意,可他想跟她走得更远,他要把那些障碍全都清除掉,一个不留。
“想吗?”他又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她惊得差点叫,却心慌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如此的任性和不理智,孩子?像他这种男人,想用孩子拴住他的人应该很多吧,那些女人巴不得不做措施,来个朱胎暗结,这样子也许就有了砝码,可是她知道他们这个社会层次的人会很注意,不会随意在外面留下自己的种子,绝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怎么会怀孕,都说了是安全期。安全期没有道理会怀孕。”
“你怎么知道安全期就一定不会怀孕,我是说,如果,如果不准呢,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向晚忍着体内硕大的气息,转头:“那等睡醒了,去买两片药吃吧,安全一点。”
向晚这边的话才落下,身后的掠杀又开始了,这次一点也不温柔,是狠狠的,用力的撞击,甚至有些粗暴,连他低头咬着她耳朵说的话,都是带着一股子狠劲:“我让你七十二小时都不准出门,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安全期到底安全不安全。”
她要他做她的地下关系的男朋友,他是脑子发热了才答应她的么?他要反悔,必须反悔,反正他说了,他是个奸商,诚信这种东西,让它滚蛋吧。
他江睿居然连个正牌男友都做不了,这个刺激真让他受得不轻。
“江睿!!!”向晚握着拳头,被撞得额上全是汗水,“你抽哪门子疯啊?”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屁股上,继续他的动作:“抽的那门子疯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向晚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你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