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死女人!!”江睿微撑了身子,扬起长臂“PIA”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向晚的屁股上,“叫你出门不跟我说,下次再敢,我就拿鞭子抽死你!”
向晚缩在江睿的怀里,嘤嘤的说:“不敢了,不敢了。”
老爷子一皱眉,江睿怎么能这样打人家姑娘,哎,该不会真是有点变态吧?也亏了这姑娘还受得了。
江睿骂了之后又笑,捧起向晚的脸,一个劲的揉搓,一个劲的笑,手扣在她的后脑就朝自己拉去,在她的嘴巴上咬了一口,两口,三口,松开后,轻轻的软软的绵绵的唤了一声:“宝贝儿……”
“睿哥哥。呜呜呜……”柔软的手臂紧紧的圈住江睿的脖子,舍不得放开。
江睿也不管房间里还有人,顺势把向晚一挪,侧放在他的旁边,两人面对面的躺着,伸手擦她的眼泪,笑着温声问道:“小东西,有没有想我?”
老爷子有些尴尬,眼神一飘,瞄了一眼江来源,这总算是笑了,这真是作孽啊。
向晚哭笑着拼命点头:“有,有。”
江睿咬了向晚的嘴巴一口:“多想?”
“很想很想。”
江睿看着向晚笑,却对着其他人吼:“喂,你们都出去,我跟我媳妇儿小别胜新婚,你们不要在这里看,叫人送点吃的进来,我饿得快要晕死过去了。”江睿看着向晚,然后往向晚的怀里拱了拱,赖皮的说道:“喂我吃饭,喂我吃饭。”
向晚吸着鼻子笑了起来:“好好好,我喂你吃。”
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在前头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忍不住笑:“全都给我出去,该回家的回家,赶紧让小柳把准备好的饭菜给送进来,赶紧的。”老爷子江来源跟在后面都出了门。
等都出去了,江睿小心的瞄了一眼,又伸着脖子听了听,才小声的跟向晚说:“宝贝儿,别哭了,我的胃没事,假的,不要哭了,看戏的都走了,别哭了。”
向晚一惊,坐起来,仔细的瞅着江睿,压着声音:“啊?都瘦成这样了,还假的?”
江睿单肘撑着身子,往前一伸,吧叽,又是一口亲在向晚的脸上:“假的,我朋友的医院,要穿孔,要溃烂,随便说。”
向晚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想笑,只是觉得心里蓦然轻松了。
还好宁默够聪明,不然她真的早就稳不住要过来了。宁默说当局者迷,所以旁观者看得清的时候要听旁观者的,生病那是个借口。
可她担心得要死,每天都要被宁默骂无数顿,要她熬到江家的人来求她,不然以后没地位的,跟江睿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会幸福,双方作战,就看谁的战斗力更持久。
她是一点也在乎什么地位不地位的,就想见到他,她天天哭得睡不着觉,那天江睿的电话打通后,宁默就把手机给收了,不准她打回去,说江老爷子盯着呢,她一定要把姿态摆高一点,不能让江老爷子抓到一丁点她想要攀附江家的把柄。
她就这么熬着,一想跟江睿联系,就被宁默披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骂得她都分裂了才罢休。
胃穿孔啊,她能不急吗?
可宁默说:“你想啊,真穿了孔,江睿会只打一个电话给你吗?他那么想你,会只说几句就挂了吗?你哪有说什么话,他电话里面那样骂你?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这是计策,你不要坏了江睿的计。”13116381
她就忍啊忍啊,果真老爷子来了。
有时候觉得宁默聪明得不是一星半点。终于肯相信旁观者清了。
江睿吃好饭,鲁正也敲门后进来,看到江睿就笑:“说说,准备怎么谢我?”
江睿一把搂住想要下床的向晚,看着鲁正,没脸没皮的笑道:“谢什么啊?兄弟一场,帮这点忙还要谢?”
鲁正哼了一声:“那我可是要请小护士吃饭的啊,总不能让人家白帮这个忙啊,戏演得那么逼真,没功劳也有苦劳,人家小护士做的工作可不是演戏。”
江睿毫不避嫌的靠在向晚的怀里,“切”了一声:“你请难道还要我出钱?小护士当然要全方位的发展啦,你们医院不怕出现医闹吗?搞医闹的人都是演戏,你们小护士也得培养些会演戏的人才出来,没叫你们给我这个导师好处已经很给面子了,再说了那么点血浆你们血库里多的是,又不值钱。”
鲁正哭笑不得:“哟,大公子,你可真是会算计啊,敢情我这又是骗又是演的,一点好处也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