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呵呵,你娶我就嫁。”向晚高兴的点头,她想她本该低下头,觉得难过,可是她有什么好难过的,经历了那些事,现在是拨开乌云见太阳了,她为什么还要难过,、江睿要她,江家接受她,她是最幸运的人。她不应该缩着头走在他的身后,应该扬着脸,明媚的和他并肩,否则,他一个人抵抗那些流言蜚语,该是有多累。
他本就无辜,若他的声名有累,那么她才是让他声败名裂的源头,他张开双臂,让她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些冷箭明枪,都扎在他的翅膀上。如果她站起来,他不用再保护她,他便有更多的力量去应付那些暗器,他才不会受伤。
爱一个人,不应该成为他的拖累。
有他在,她还怕什么?
江睿满意的点头,放下筷子,看着向晚:“过几天,咱们得请陆启帆他们两口子吃顿饭,他帮我出了不少馊主意,我现在才知道,那家伙一肚子坏水。”微瘪的嘴角,弧光却是赞许。
向晚帮江睿装了一小碗汤,推到他的面前,问:“陆启帆坏吗?”陆启帆,听宁默说过,挺好的一个人,宁默说虽然长得好看,但又老实又古板,没什么情趣,下了床一点意思也没有。整个一个木头,一点也不浪漫。
江睿刚喝了一勺,又帮向晚装了一碗,推给她:“确切的说,是聪明。所以说当局者迷,当时我其实单纯就想装病,让家里人依了我,找不到你,我冷静不了,我难受。结果陆启帆就给我当军师,帮我一步步的完善了这个计划,我本来是真打算绝食的,他说不行,身体真跨了,就对抗不下去了,要瘦得快,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吃减肥药,本来瘦了也就算了,让家里人担心了事,结果他说不行,然后让鲁正演了一出戏,还让小护士都出马了,他说,耗时要长,温水煮青蛙,不能让人看出来是有意安排的。一到紧要关头,必须要有激烈的碰撞,要不然产生不了火花,一到爆破点,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甩的话要越狠越好,玩的就是看谁崩得住,崩不住的人,必须妥协。”
江睿轻晃了脑袋,嘴里“啧啧”称叹,“当时我就服了他了,我觉得我平时也挺精明的一个人,这些都是商场上官场上的道理啊,怎么到这时候我就不懂了呢,从此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他提要求了,江氏如果再要拿地开盘,得给他弄一套朝向格局最好的房子,他要做婚房。我当时话就说,这事要是能成,送他一套,不就是套房子嘛,换个老婆,值!!”
向晚笑不可遏,倒没想两个男人在一起,居然也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我哪值这么多。”
“我江睿的女人连套房子还不值吗?这玩意不是拿钱来衡量的,陆启帆压根不要我白送他房子,他说不想以后有人查他说他手段不干净,从政的,这方面小心点,而且他还年轻,不想死在这上面,说那么多就是想让我欠他一个情,哈哈,说来说去,要我手下留情。”
“为什么要你手下留情?从来只有当官的威胁经商的。”历来如此啊,当官的都是被巴结的对象。
江睿拿着筷子想去戳向晚的脑门,想想算了,又把筷子放下:“你就不懂了吧?他说不准我帮着江锋打小铃当的主意,哈哈!!”
向晚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小铃当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还担心江锋呢,这点信任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向晚是不是真的少根筋,就好比他现在吧,虽然说两人都表露了心机,但他还是担心凌绍阳的,只要凌绍阳一天不死心,他都得防着,就怕贼惦记。所以陆启帆那点心思,他清楚得很,不就是怕江锋惦记宁默吗?而且陆启帆跟宁默在一起时间又短,有点不自信是正常的。
“能不担心么?疯子是真放不下小铃当,他就是拉不下脸来,就你们刚出事那会,还打电话给我诉苦,陆启帆那会就在我旁边,我故意把电话开了免提让他听,其实我也不是有意威胁他,我是觉得他这个军师真不错,是一知已,可以深交。他比我那时候冷静些,我需要一个人跟我并肩作战,要想在那种孤立无援的时候捏住他,只能拿小铃当的事做文章了。”
“真是卑鄙!就尽干结逼良为娼的事,呵呵。”向晚笑骂后,认真的想了一想,又面带疑色的问:“那你这事怎么办?真要帮江锋吗?”
江锋毕竟他的弟弟,可这样一来,小铃当又成了什么?被人家这样算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