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是。”
达莉亚反驳,可惜声音小得几乎微不可闻。于是克里斯贝拉更加得意了,她收敛脸上恶心的微笑,换上虚伪的面具。
“为什么就不说出父亲的名字,你给大家带来了罪恶。我们要集合信众进行审判,好清洗这不洁的一事。”
“不,你不能这么做。”
出乎克里斯贝拉的意料,一直在她面前表现得很懦弱的达莉亚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她一把打开了房门,将来不及躲藏的阿蕾莎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才冲一直保持虚伪面具的克里斯贝拉喊道。
“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的到来。”
克里斯贝拉依言离开,在她即将踏出房门时,她才斜眼瞄着拥抱的母女俩,假笑的开口。“记住我说过的话,达莉亚。”
“妈咪”克里斯贝拉走后,阿蕾莎从达莉亚的怀抱里离开,扬着尖尖带有点婴儿肥的下巴看着达莉亚。
“姨妈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阿蕾莎听不明白。”
“没什么。”达莉亚的眼神显得有些躲闪,在阿蕾莎亮晶晶,期待的大眼睛下,她选择说假话。“姨妈只是来看妈妈而已。”
可惜达莉亚说的假话阿蕾莎并不相信,不过为了不让达莉亚过于忧心,阿蕾莎选择不再询问,而是悄悄的记在心里。为什么克里斯贝拉是说她是罪恶,为什么母亲始终不愿意说出父亲是谁。这些这些,阿蕾莎一一都记在了心里,耐心等待真相明了的一天,现在的她才年仅10岁,什么都缺但是缺时间,阿蕾莎相信只要用心,她想知道的总有一天都会知道。却没料到,当真相来临的那一天时,她的世界重新变得支离破碎。
这点阿蕾莎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所以阿蕾莎放纵自己让自己沉溺在了梦中。仿佛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是三千年前连自己名字都不能拥有的‘阿蕾莎’。
伊莫顿。伊莫顿。
每次午夜惊魂醒来的时候,阿蕾莎总是反复呢喃这个名字。每当这时,她的心总是酸酸涩涩,莫名得堵得慌。
阿蕾莎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她有种感觉,梦里演绎的那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得只要阿蕾莎下意识一想都会觉得莫名的心悸。
阿蕾莎了解,只要她看清楚看明白断断续续的梦境,她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会被它所困扰。抱有如此的目的,阿蕾莎放任自己沉溺在噩梦中,久久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