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浩凡低头轻轻的亲吻了我,柔软的唇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离开后手指轻轻的在我的嘴唇上拨弄着,我轻易的感受到了白浩凡起伏不定的呼吸与平时不一样了。
白浩凡低下头又亲了我一下,又是一下,接连着几次反反复复的亲吻,我都装作在睡觉的样子,让白浩凡的担心大了很多。
不单单是在唇上轻吻,开始轻轻的吮吸我的两片嘴唇,从开始的吮吸到后来的想要撬开我的贝齿,白浩凡按耐不住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一样,不知道是该马上的推开白浩凡,还是该让白浩凡就这样的继续下去。
推开白浩凡两个人都会尴尬,明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浩凡,不推开,可白浩凡万一要是收不住真的做了点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张东旭?
然而,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白浩凡突然离开了我的身体,亲了我的嘴唇一下便翻身离开了。
知道白浩凡躺在了自己的那一边,我才慢慢的平缓了呼吸,可白浩凡的那边却平缓了很久才平缓下起伏不定的呼吸。
那一夜我都没怎么睡过,而白浩凡也没有睡过多少才对,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白浩凡才算是真的睡着了。
白浩凡的睡相依旧不雅,身上依旧只是穿了条大裤衩,看了一会白浩凡我下炕去了外面。
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餐我才回去房子里,叫醒了东雪和东雪洗漱了一番,才把白浩凡从炕上叫起来。
白浩凡有些不愿意起的慵懒样子,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翻身就又去睡了,看白浩凡不愿意起我就和东雪先吃饭了,打算给白浩凡留饭,可饭菜刚上了桌白浩凡就穿着工字背心走了出来。
晚上的事情我装作不知道,而白浩凡也还是以前的样子,这件事就这么的过去了,我也以为就是过去了。
然而,那天的晚上白浩凡又在深夜的时候离开了睡觉的地方,下了炕把窗帘划开了一点,回来之后就又亲吻了我。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的时间里白浩凡一直都没有在多的索求,除了每天晚上会亲吻我之外,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情。
其实我也知道我该阻止白浩凡,不该让白浩凡这么的堕落下去,可是我却一直都找不到阻止白浩凡的方法。
感觉现在的白浩凡就像是个吃汉堡包上瘾了的孩子,大人在怎么不让吃,觉得那不是健康营养的东西,可他觉得好吃,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吃。
白浩凡的意识里也应该觉得这种事情不对,可他却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要做。
每次亲吻了我,白浩凡都会无法入眠,早上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像是出了很多苦力的一个人。
很多的时候我都不想叫醒白浩凡,象征性的叫一声白浩凡,但白浩凡每次都会在慵懒之后,起来吃早饭。
吃过了早饭就会去外面,帮忙邻居去麦田里拔草,有的时候也跟着同龄的一些年轻人去外面捞鱼。
开始白浩凡只是去帮忙,因为这里有很多的河流枝杈的关系,很多人都到河里捞鱼。
开始的时候白浩凡就是跟着去看看,可看了两次就跟着同龄的人到河水里去捞鱼了,我一直都觉得靠人用双手捞鱼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浩凡第一次下河就捞了几条鱼。
回来的时候白浩凡用草绳提回来了两条鱼,说是他自己捞的我还不相信,还说他哪有这种本事。
结果白浩凡的脸色黑的跟煤炭一样,但那两条鱼我们确实是吃的很香,毕竟是白浩凡带回来,感觉得来不易一样,吃的当然格外的好吃。
一条我们自己留下了,另一条送给了院子里的老妇人。
老妇人并没有婉言拒绝,我把鱼端给她,她就收下了,但我要离开的时候老妇人给了我一些萝卜。
感觉这种日子过的很惬意,告别了城市里的喧嚣繁华,伴着日升月落过着返朴归真生活,其实这种生活很适合我。
开始我都担心白浩凡没有精神,可是时间久了也就不担心,白浩凡都能精力旺盛的在河里抓鱼,我还担心什么?
还不止这些,白浩凡没事的时候还去不远处的山上摘一些野果子,那种红色一个上面结三个的果子,老妇人说叫丑姑娘,吃起来有些酸涩,但老妇人说那东西你能够只眼疾,以前村里人眼睛有了疾病就吃那个东西。
白浩凡听了就信以为真了,每天都去山上摘一些回来,从开始的摘一点,到后来的每次都会摘几斤,我看到那东西我就觉得胃里向上反酸水,满口都很涩。
开始我没打算要吃,可白浩凡那么辛苦才从山上摘下来给我,山路难行,丑姑娘树又长满了刺,每一次白浩凡又都会把手臂和身上刮得一条一条的血口子,我就是明知道没用也不能不吃。
可是谁会知道这么一吃就吃起来没完没了了,从开始的一天只吃十几个,到后来的一天一小碗,也不知道我这半个月是吃了多少了。
怕难吃白浩凡买了冰tang煮了些水,每次我吃了就喝冰tang水,有时候觉得我真吃不下了,白浩凡就也跟着吃,而且吃的一点都不酸涩一样,还津津有味。
看到白浩凡的样子再酸涩我都能吃,不吃不是白费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只是看着白浩凡提回来的一桶丑姑娘我手里的碗都差一点没有拿住,一旁吃梨的东雪一看白浩凡又提着一桶丑姑娘回来了,转身就进了房子里,连东雪都害怕这东西了,白浩凡竟然还不知道放过我。
“你怎么又去了?”看到白浩凡提回来满满一桶的丑姑娘,我就想,这么多我要吃到什么时候?
白浩凡担心冬天的时候我没有得吃,就晒了很多的丑姑娘,说到了冬天冲水喝,我都吃了那么多,就差不当饭吃了,想不到白浩凡今天又去了。
“乃文过去给他奶奶摘,我们一起去的。”乃文是汉水村的村民,全名是包乃文,在外面读的大学,放暑假了才回来,一回来就和白浩凡认识了,而且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
乃文的奶奶以前是白内障,一直在吃丑姑娘,去年就好了一只眼睛,听说这种事情,白浩凡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恨不得住在丑姑娘树下,这几天三不五时的就跟着乃文去山上。
可能是因为我这段时间眼睛一直都没有在病情恶化的情况,白浩凡就当成了我是吃了丑姑娘才好的眼睛。
只是我觉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但可不可能的,我不能辜负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白浩凡一边解释一边在桶里挑了一串干净的丑姑娘给了我,我真是不想吃,可还是伸手拿了白浩凡给我的丑姑娘,放在嘴里咬了一个。
那股难以承受的酸涩唇间就蔓延了整个口腔,我从来没有想过还有酸涩能够叫人整个脑子都清醒的一震,可是丑姑娘的酸涩就是这样。
有些难以下咽,可我还是咀嚼着吐掉了嘴里的种子,吃了剩下的两个。
看着我吃了白浩凡自己也拿了一串放进了嘴里,明明是一样的丑姑娘,吃到了白浩凡的嘴里倒像是很甜很甜了。
白浩凡还很喜欢的咋了一下,扔掉了果梗吐掉了果核转身去了一旁,把一桶丑姑娘都倒到晾晒干菜的干菜篓里。
白浩凡总是很熟练的在干菜篓子里晾晒着那些半干不干的丑姑娘,连晚上睡觉都不忘了惦记丑姑娘会不会被雨淋。
乃文说要是雨淋了就失去了药性,不能让雨淋,乃文是医科大学的学生,所以乃文说什么白浩凡都相信。
我也问过乃文一次,问他有研究过丑姑娘的药用价值么,乃文却回答我说他现在还没有哪个能力,等到以后有哪个能力了,就会把满山的丑姑娘都开发出来。
这种话我只当是听听就算了,从来也没相信过。
不要说大学生满世界都是,就是硕士博士也多的不胜枚举,可真的实现了愿望,达成了理想的人,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
诸多的现实改变了人们最初的梦想,让人们把梦开始的地方都忘记了,远远的忘在身后很远的地方。
可白浩凡他相信,我不知道白浩凡是真的信了,还是想要死马当成活马医,可难得白浩凡的这份心思,我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只是看着这么多的丑姑娘我还真是有些犯愁,我得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晾晒好了丑姑娘,白浩凡还不等起身乃文就来敲门里,不等我转身去开门,白浩凡就喊这就过去。
我转面向白浩凡问他:“你还去哪?这都吃午饭了,你不吃饭去哪?”
“出去一会就回来。”不等我再问,白浩凡提起桶大步的就去了门口,不用再问我也知道,又去山上了。
“吃了饭在去。”我追着去了门口,白浩凡出了门看了我一眼跟着乃文就走了。
看着白浩凡走远的背影,好一会我才转身回了院子里。
回了院子里就看到了从房子里走出来的东雪,最近东雪也开始会有一些反应了,虽然还是不说话,但已经开始用笔在纸上画东西了,但很多的东西东雪画出来的都很丑陋,甚至是不堪入目的那种丑陋。
我读不懂东雪笔下的那些东西,但是我知道东雪是想要表达什么丑陋的东西,或者是人,要不人不会画出这么丑陋的东西。
“东雪我们吃饭,吃了饭出去走走。”看到走出来的东雪我走了过去,拉着东雪去了房子里,吃了午饭就带着东雪去了外面。
来到汉水村的这半个月里,认识了大半的村民,但这都是白浩凡的功劳,白浩凡已经完全的让我们融入到了汉水村这个地方,成了这里真正的村民。
不少的人都对东雪很好奇,甚至打听东雪是怎么了,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要提亲。